顧雅茹和田甜交換了一下眼神,心領神會,幸災樂禍的說:“咦?詩詩,你有電話,怎麼不接電話呀。”
夏詩白了顧雅茹一眼,媽的,老孃耳朵都快被震破了,用得着你提醒嗎?
田甜冷嘲熱諷說:“是不是哪個帥哥約你啊詩詩,你男人緣向來不錯呀,呵呵呵。”
夏詩真想拿起手機朝她天靈蓋扔過去。
她瞥了田甜一眼,淡定道:“我愛接不接,你要是感興趣我讓給你啊。”
田甜無語的切了一聲:“我可不像某人,什麼菜都吃,噁心了自己不說,還噁心了別人。”
夏詩壓抑着小宇宙:“總比沒菜吃好,整天跟絕緣體似得,不知道的還以爲有什麼隱疾呢。”
“你!”田甜氣紅了臉,“你說誰是絕緣體?!”
夏詩云淡風輕:“哎呦,我又沒說你,你這麼憤怒幹什麼?自己對號入座可不能怪別人呀。”
“夏詩!!”田甜氣急,撲上去就要和夏詩幹架。
夏詩椅子一拉,站在就擼袖子,媽的,who怕who啊,老孃也忍你們很久了!
“都住手!”正在這時,經紀人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打開,戴哥黑着臉走了出來,斥道,“你們這是幹什麼!”
田甜氣憤的指着夏詩:“她侮辱人!”
夏詩雙手交叉在胸前,泰然自若:“我侮辱誰了,我寫你名了,畫你道了?”
“你!”田甜氣的直跺腳,“戴哥,她知道是你的電話故意不接,她藐視你。”
我靠,夏詩瞪着田甜,要被她害死了。
“有嗎,我沒聽見電話啊。”夏詩死不承認。
“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清脆悅耳的童謠再次響起,所有人都看向被夏詩用厚厚一疊文件壓着的桌面上。
戴哥不悅的皺眉。
夏詩頓時頭大如鬥,卻不得不裝作剛剛聽到的樣子:“啊呀,有我電話耶。”
顧雅茹一臉鄙視,演的太假了,你還是去年的最佳新人呢,太對不起這個稱號了。
“喂,你好,哪位?”夏詩捏着嗓子,甜膩膩的問。
“在哪兒?”冷而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着優雅的磁性通過無線電波傳入夏詩的耳朵。
夏詩像被電擊中了一樣,整個人僵成了一尊石像。
“紀……紀總!”夏詩有種泰山壓頂的感覺,心都快從嗓子眼兒跳出來了。
“怎麼不接電話?”他的語氣像南極雪山一樣冰冷,隔着電話都把夏詩凍成冰棍了。
夏詩只覺得脖子上涼颼颼的,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天啊,原來剛纔是紀少峰的電話!!!
“我……我……”夏詩結結巴巴,面對冷酷犀利霸氣凜然的紀大總裁,腦細胞都嚇暈過去了。
田甜幸災樂禍的說:“她故意不接的,還用文件把電話壓住裝作沒看見。”
紀少峰:“……”
夏詩:“……”
她彷彿聽見紀少峰手指握得關節咔咔作響的聲音,三魂六魄嚇飛了兩魂四魄。
紀少峰:“下樓,來見我!”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聽着電話裡嘟嘟嘟的忙音,夏詩真想抱着田甜同歸於盡。
尼瑪光不接他電話這一個罪名就夠她切腹謝罪的了,更別說昨天她還偷了他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