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舒舒服服洗完澡,夏詩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從帝國集團五十週年慶典到現在,已經過去六個月零十七天。
很多事情彷彿就在昨天,卻又覺得彷彿隔了一個世紀或者隔了一個來世那麼久遠。
所有的事情並沒有結束,她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夏詩仰躺在牀上掰指頭,第一,她要賺夠哈迪斯的入會費,五十萬美金,也就是三百多萬人民幣,所以她必須趕緊復出,好好演戲。
第二,要潛入哈迪斯打探紀少峰的消息,然後把他找出來!
第三,要奪回夏氏集團,據說沈振國終於拖不住了,要通過競標的方式轉讓夏氏集團,她一定要在那之前把夏氏奪回來!
第四,成爲可以獨當一面的人,讓爸爸媽媽(夏氏夫婦)過上好日子,不用再依賴別人。
每一件事都很重要而且緊迫,所以明天就開始行動吧……
第二天,夏詩因爲失眠而起晚了,還沒下樓就聽見陸夫人一陣抱怨:“真沒見過這麼沒教養的人,懶惰、粗鄙、虛僞、貪財、好吃懶做,渾身充滿了市儈的惡臭,真不知道國忠爲什麼認這種野丫頭做女兒!”
夏詩不緊不慢的走下樓梯,嘴角勾着優雅的笑:“抱歉,您說的這些優點我爲什麼會有我自己也很納悶,我自小被嚴格按照大家閨秀的標準培養,可是最後還是變成了現在這樣,我百思而不得其解,最後得出一個真理性的結論,你知道是什麼嗎?”
夏詩故作神秘的問。
“什麼?”尤明珠情不自禁的應道。
夏詩優雅一笑:“因爲這些都是從爸爸那裡遺傳而來的呀。”
噗!旁邊努力裝作隱形的陸澤笑噴了出來,豆漿噴了一桌子。
木頭人似得站在旁邊等待隨時吩咐的傭人也忍不住抿嘴失笑。
尤明珠臉色鐵青。
夏詩指着陸澤:“你看,粗鄙的行爲,我們倆可真像,不愧是一個爸爸生的!”
陸澤一臉抽搐,喂喂,他什麼也沒說爲什麼躺着中槍!
陸進和陸天銘也從樓上下來,一個冷峻沉穩,男人的味十足,一個時尚潮流,陰柔嫵媚,走在一起簡直就是美麗的風景畫!
簡直就像是……夏詩自動腦補,就像是絕世小攻和絕世小受。
夏詩花癡的看着他倆,兩眼直冒紅心,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陸天銘擰了擰眉頭,這白癡一臉猥-瑣的表情,腦袋裡一定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陸進微微不爽的皺眉,一臉嫌棄的瞥了眼夏詩,扭頭對陸天銘說:“二弟,爲什麼看到她這個表情我很想抽她!”
陸天銘黑着臉,沉聲道:“我也想!”
陸國忠先入座後,其他人才紛紛入座,可能是剛起牀的緣故,大家的情緒都不怎麼嗨,沉默的吃着飯。
夏詩在心裡默默嘆氣,這種刻板的上流社會的早中晚餐真是沉默嚴肅的讓人消化不良!
誰讓她是這個家庭的一份子呢,就讓她來活躍一下氣氛吧!
夏詩樂於助人的精神又犯了,她放下餐叉興致勃勃的說:“那啥,我來給大家講個笑話提提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