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鼻樑骨折可是輕傷,耳膜穿孔也是輕傷,這可構成犯罪了,看你這狐狸精再囂張!
顧夫人也是一臉得意的冷笑,看她還怎麼跟女兒爭這個角色。
顧慧恩也在心裡暗笑,她還以爲夏詩多厲害呢,不還是衝動幼稚不計後果。
夏詩不慌不忙:“哦,既然你們想用法律途徑解決那就好辦了。”
她不緊不慢的打開手機錄音功能,顧姨媽潑婦罵街似得聲音立馬從手機裡傳了出來:“誰不知道你是小三的野種,就你這種下-賤的東西……”
顧姨媽一行人臉色瞬間鐵青。
夏詩關掉錄音,淡定自若的撥打了一個號碼,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她,心想這電話是打給誰的?
“喂?”電話那頭是個男人的聲音,重低音,聽起來優雅又紳士。
“你好,韓法官,我是夏詩,您好記得我嗎?”夏詩客氣有禮的說。
顧慧恩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韓毅微微一怔,他當然記得夏詩,第一次見她,也是唯一一次見她是在沈語曦的生日派對上,她穿着香檳金色的蛋糕裙,黑色的長髮用鑲鑽的髮卡別在一邊,用一根金色的細帶隨意的繫着,長長的睫毛如蝶翼一般,肌膚勝雪,嬌豔而不失高貴。
那晚他的目光就沒有從她身上一開過,好幾個富家千金請他跳舞他都婉拒了,終於鼓足勇氣邀請她跳舞,沒想到她居然答應了。
他欣喜若狂,心跳如雷,牽住她的手時的感覺他至今仍記憶猶新。
雖然後來被紀少峰破壞沒有跳成,但是那一直是他心中美好而浪漫的回憶,不曾模糊,更不曾忘記。
“是你!”韓毅的聲音裡明顯透着幾分驚喜,“夏小姐,你進來好嗎?回國後我一直想邀請你吃飯來着,可是覺得這樣太唐突了……哦,對了,你有什麼事嗎?”
韓毅帶薪出國深造兩年,拿到了哈佛法學博士學位,年紀輕輕已是西城區法院的院長,國家中央法學會的副會長,前途不可估量。
夏詩巧笑嫣然:“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人侵犯我的名譽,這方面我不是很懂,我想起訴對方可以嗎?”
顧夫人她們臉色大變,她要起訴?明明是她動手打人,這惡女居然先告狀?
“當然可以!”韓毅的聲音有些憤憤,他回國後多少聽到了一些關於夏詩的消息,可是以他對夏詩的印象,她根本不可能是那種人,“你帶着材料到法院來吧,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好了。”
“謝謝,韓法官,不過對方說我把她鼻樑骨打斷了,耳膜也穿孔了,我怕中間有貓膩,能請您派人帶她做個司法鑑定嗎?”夏詩說。
韓毅心裡一喜,夏詩竟然這麼信任他,太好了,本來還以爲沒戲了呢:“好,我馬上派人過去,把你們的地址給我。”
“東方國際大廈會議中心,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朋友被對方用滾燙的咖啡弄傷了,可以起訴對方故意傷害嗎?”夏詩誠懇的問。
“對方居然這麼做?”韓毅憤然,“當然可以,法律一定爲你們主持公道!”
“謝謝您,韓法官。”夏詩微笑的瞥了一眼臉色鐵青的顧夫人,哼,讓你唆使潑婦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