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銘失笑,起身,突然湊過身子,輕輕擦過她的脣瓣,低頭吻住她的脣角,將她站在嘴邊的脆皮一口舔掉,寵溺道:“傻瓜,好吃就多吃點。”
夏詩轟得一下大腦空白,怔怔的忘記了反應。
陸天銘拿起西裝,一副要出門的樣子:“我幫你請了三天假,”他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她脖子上的吻痕,目光微微犀利,一瞬間又變得無比溫柔,“等你休息好了再去拍廣告吧。”
夏詩看着他出門的背影,他的聲音明明溫柔得出奇,可是夏詩卻莫名感到壓力上大,都是成年人了,她脖子上的吻痕代表了什麼他不可能不知道,這算是溫柔的威脅嗎?
這三天,外面簡直風雲變幻,全市的新聞媒體都炸開了鍋,緋聞剛平息沒多久的陸家再次成爲衆人議論紛紛的話題。
新聞稱經官方證實,陸天銘確實和陸國忠沒有血緣關係,他是陸國忠的養子。
這一個重磅炸彈下去,整個上流社會震盪,很多人說這是陸天銘跳槽前的徵兆,有的說這是陸家徹底割裂的信號。
陸國忠氣的住進了醫院,但是爲了穩住家業,爲了讓陸天銘繼續輔佐陸家真正的繼承人,他不得不原諒陸天銘的自作主張。
夏詩驚得無以復加,陸天銘居然不是隻說說而已,這下子她再也不用考慮兄妹什麼的了。
晚上,夏詩接到陸天銘的電話,喊她出去吃飯。她知道陸天銘這幾天心情正不爽,所以不敢惹他,屁顛屁顛的跟着他來到飯店。
同來吃飯的除他們以外,還有蘇瑾、寧江、蕭炎、石春雷。
寧江見了夏詩就開玩笑:“嘿,你倆居然不是兄妹,我還以爲會有一段可歌可泣的禁戀呢,結果是個烏龍,真是可惜。”
蕭炎也打趣道:“對啊,真的沒有弄錯嗎?你倆都是hro型血耶,陌生人之間同時這種血型的概率可是千萬分之一。”
夏詩呵呵乾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陸天銘不緊不慢道:“你們是來說相聲的嗎?要不要在大廳建個舞臺供你們表演?”
江寧和蕭炎訕訕住口。
蘇瑾說:“好了啦,你們從坐下來已經調侃了詩詩一個小時了,還讓不讓人吃飯了,看我,我就一點都不八卦,來,詩詩,吃點菜,對了,你和陸少發展到哪一步了?”
夏詩:“……”
石春雷說:“說點正事吧,咱們的公司手續都辦好了,合作也談得差不多了,開業就可以直接上手。”
夏詩這才知道陸天銘和他們開了個傳媒公司,注資十個億。
她震驚,這才知道蘇瑾、江寧和石春雷原來都是富家子弟。
蘇瑾一直想演戲,可是她家裡四代從政,家裡根本不可能讓她拋頭露面,蘇瑾一氣之下,不讓她當藝人,那她就當藝人的老師。
寧江的父親是一個進出口公司的大老總,簡直把兒子寵到逆天,也因此寧江一直遊手好閒的混日子,好不容易開竅了想開公司,老爸更是想都沒想就打了一個億過來作爲啓動資金。
石春雷和蕭炎之前就開着一個工作室,掛靠在其他傳媒公司下面接戲、拍戲、後期製作功能齊全,每年也能賺個幾百上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