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銘已經健康出院了,他的新公司受到了很大關注,很多人想投資他的電影,更很多大牌明星高調錶示想和他合作,業界評論他的新公司將是娛樂界的新秀和黑馬。
夏詩激動的不能自已,這麼多天來,第一次看到陸天銘的消息,而且是好消息,她幾乎興奮的叫起來,恨不得跟每個人分享一遍。
紀少峰看着她因爲激動而嬌俏可人的小臉,嘴角微微翹起,低頭輕輕啜了口咖啡。
夏詩小心翼翼的收起來報紙,彷彿那是什麼奇珍異寶似得,胡亂扒拉了兩口飯,蹬蹬蹬跑出去了。
紀少峰並不擔心她逃跑,因爲她根本通過不了那座橋。
紀少峰吃完飯出來,遠遠看到夏詩蹲在距離橋頭不遠的地方,嘰裡咕嚕、手舞足蹈的和無牙說着什麼。
無牙剛剛飽餐了一頓,老神在在的趴在橋頭,面無表情的舔着自己的爪子。
夕陽西下,火紅的雲彩彷彿燒了似得,晚霞染紅了半邊天,將人工湖的水都染成了紅色。
長了青苔的木橋上,一個穿着鵝黃色連衣裙的女孩蹲在一直巨型獵犬面前,白皙的臉龐在晚霞下泛着青春的色彩,長長的黑髮柔和的搭在肩膀,柔美的讓人心跳加速。
這幅畫面唯美得彷彿一幅風景畫,紅色的天空和湖水,綠色的草地,身着黃羣的小女孩,黑色的巨型犬,色彩的碰撞給人心底強烈的震撼。
紀少峰遠遠凝視着那幅畫,心情前所未有的寧靜。
真奇怪,無牙對陌生人從來都沒有耐心的,記得以前跟他在一起的一個名模,看到無牙非常驚歎和喜歡,剛上去沒說兩句話,無牙不耐煩的撲上來一口撕壞了她的裙子。
名模嚇得差點魂飛魄散,一件完美的香奈兒長裙,愣是被無牙撕成了碎片才肯罷休,從此這個名模再也沒敢進他的家門。
他沒想到無牙居然會喜歡夏詩,他並沒有對無牙說過不許傷害夏詩之類的話,這完全是處於它自己的意願。
夏詩還在對無牙喋喋不休,她舉着報紙頗自豪的說:“無牙,你看這個人帥不帥?很帥對不對!他是陸天銘哦,比紀少峰好一萬倍!”
無牙冷冷瞥了眼報紙,不屑的繼續舔自己的爪子。
夏詩憤憤道:“怎麼,你不相信?我就知道你不相信!”她恨鐵不成鋼的說,“無牙,你不能因爲紀少峰給你吃了個兔子你就什麼都維護他,你得客觀一點好吧,給你吃的他就對你好了?他不過是在利用你!”
夏詩憤憤的揮舞着拳頭:“紀少峰給我吃還給我穿,可是他對我好嗎?no!他就是個嗜血的大資本家!他投入每一份心血都是要有一萬分回報的!他吃人不吐骨頭!”
無牙翻了個白眼。
夏詩瞪大眼睛:“你不相信?你覺得我沒什麼可讓他圖的?你怎麼能這麼認爲!我再怎麼說也是花樣少女一枚,他或許就是圖我的色啊!”
“哦?”清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着淡淡道優雅的尾音。
夏詩渾身一個激靈,脖子後面一涼,僵硬的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