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我想你了。”紀少峰微低着頭,眯着星辰般的眸子,邪魅而危險。
他俯身,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了個吻,溫柔一笑:“讓你受苦了。”
這一笑彷彿天地失色,陽光都暗淡了,只剩下他耀眼的光輝。
夏詩呆愣在當場,怔怔的看着紀少峰,半天回不過神。
剛纔他親了她嗎?突然這麼溫柔變性了?
“中午一起吃飯,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把夏先生也接過來?”他說的溫情脈脈,威脅卻實實在在。
“別,”夏詩趕緊阻止,不要在驚動她父母了,他們不能再受刺激了,“就我們兩個就好。”夏詩輕聲說。
“那走吧,餐廳我已經定好了。”紀少峰也不問夏詩需不需要回去收拾一下,拉起她就走。
後面的記者們狂追出去:“紀少,能接受一下采訪嗎?”
紀少峰迴頭,脣邊帶着冷魅的笑:“如果是關於我們夫妻感情的事,我想你們的眼睛並不瞎。”說完,拉着夏詩徑直上了車。
車子啓動後,夏詩沉聲問:“爲什麼這麼做?你又想怎麼樣?”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紀少峰專注的盯着前面的路況,微微勾脣:“如果你現在就倒下了,那誰幫我執行契約?我的投資豈不是失敗了?”
夏詩無語:“你每件事都這麼精打細算嗎?”
“這叫運籌帷幄。”
“切,你就是閒了沒事幹,唯恐天下不亂。”
“哦?你知道的太多了,看來我更不能放過你了!”
“……”夏詩無語,這傢伙是不是太入戲了。
二十分鐘後,車子停在了一家法國餐廳前面,穿着黑色燕尾服的服務人將車門打開,一個接過紀少峰拋過來的鑰匙去停車,一個爲夏詩撐開傘,服務生爲他們打開門,用純正的法語道:“歡迎光臨。”
餐廳以香檳金色爲住,巨大的玻璃旋轉門,門前是個不規則幾何形的噴水池,水池中間是寶石藍色的彩燈,水柱順着彩燈噴起又落下,映成柔和透亮的藍色水柱,漂亮極了。
巨大的水晶吊燈將大廳照得璀璨生輝,悠揚的爵士樂飄蕩在空中,這個地方真是奢華的讓人驚歎。
抵着蝴蝶結領帶的法國男孩將他們引到座位上,問他們想吃什麼?
紀少峰伸手示意女士悠閒,小夥子點頭,轉問夏詩。
她不懂法語,英語會的也不多,紀少峰那傢伙故意的!
看到夏詩瞪他,紀少峰壞笑着說:“親我一口我就幫你點餐。”
“……”夏詩無語,“這裡沒有記者,不用作秀了!”
“我不是開玩笑。”紀少峰專注的凝視着她,燈光倒影在他明亮的眸子裡,燦若繁星。
夏詩也盯着他看了一會兒,那好吧。她站起來,對服務員勾勾手指:“come!(跟我來)”
服務員不明所以的跟在她的身後。
夏詩走到門外,指了指宣傳海報上做廣告用的招牌菜:“this,this,this,and-this!(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服務員驚訝的瞠目結舌,自從他工作以來還沒見過這麼點菜的。
“remember(記住了嗎)?”夏詩問。
服務訥訥的點頭,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夏詩燦然一笑,轉身回到座位上。
爲她點菜的法國小夥子因爲她那個笑容久久回不過神兒來。
“搞定!”夏詩笑的得意洋洋。
紀少峰笑着摟住她的肩膀,這女人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