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乎了一下午,豐盛的晚飯終於做好了。夏詩看看時間,六點半,按照以往紀少峰很快就回來了。
一個小時後,紀少峰還沒回來,天邊的殘陽也暗淡了下來,夏詩獨自坐在客廳,手裡握着電話。
以前紀少峰每次有事不回家吃飯的時候都會提前跟夏詩打聲招呼,這次卻沒有。
夏詩盯着電話,手指好幾次停在紀少峰的號碼上,猶豫了一會兒又放了下來,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才忘記打電話回來的吧。
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多,飯菜已經徹底冷了,夏詩才讓傭人把飯菜都撤了下去。
晚上十一點,紀少峰迴來,看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的夏詩,微微怔了一下,換上鞋子,走上前抱住她,問:“怎麼還沒睡?”
夏詩微微皺眉,他沒有解釋爲什麼沒打電話回來,也沒有說晚上去哪兒了。他喝了好多酒,一身酒味,還有淡淡的香水味。
夏詩推開他不老實的手:“別鬧,快去洗澡。”
那天晚上,他比任何時候都勇猛,她卻有些不在狀態。
第二天,他接了個電話沒吃早餐就匆匆走了,然後晚上還是十一點纔回來。
夏詩依然沒有問他,他也依然沒有說。
這種情況持續了好幾天,紀少峰也回的越來越晚,到後來兩人連安安靜靜吃頓飯都會有信息或者電話打擾。
這種情況很不對勁,夏詩卻不想問,幹嘛搞得自己跟防賊似得監視着老公,有意思嗎?愛情不是要互相信任嗎?
可是夏詩還是受影響了,這幾天睡眠越來越不好,打電話的時候不小心說漏嘴,白素楠又驚又怒,口不擇言:“他該不會是有外遇了吧!”
夏詩怔了好一會兒才道:“不可能。”可是底氣卻不怎麼足,紀少峰身上的香水味顯然不是他自己的,如果說應酬需要接觸女性,那麼每天都是同一種香水確實值得懷疑。
這個猜測很快就有了結論,晚上紀少峰仍然回來的很晚,而且喝的比以往都醉,抱住夏詩就親。
夏詩好說歹說讓他洗澡去了,正當他洗澡的時候,手機響了。
夏詩平時從來不查看紀少峰手機的,見電話一直連着打了好幾次,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於是看了一眼。
一串陌生的手機號碼,夏詩微微皺眉,按下接聽鍵,卻沒有說話。
電話那邊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千嬌百媚道:“少峰,你在幹嗎,人家好想你,爲什麼只陪我到十一點卻從來不在我這裡過夜呢?”
夏詩腦袋轟得一聲一片空白,渾身的血液都往腦子裡衝,整個人像踩着棉花似得,感覺一切都那麼不真切。
對方還說了什麼夏詩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最後什麼也沒說掛了電話。
紀少峰出來的時候看到夏詩已經躺在牀上睡着了,本來興致很高也只好作罷。
夏詩卻根本沒有睡着,大腦放空,她失眠了。
第二天,紀少峰又是不吃早飯就出去了,夏詩目送他開着凱迪拉克疾馳而去,不緊不慢轉身回到房間,精心打扮了一翻,拿起自己的定製款範思哲包包,開着她用自己的片酬買的一千兩百萬的紅色蘭博基尼跑車,優雅的朝公司開去。
作爲帝國集團的總裁,太久不上班也不太好,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