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威在戚梓瑜身邊坐下,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是想到了自己曾經已經不止一次的勸過戚梓瑜,但是從來都沒有被戚梓瑜挺近到耳朵裡面去。
所以劉威乾脆搖了搖頭,知道自己無論是做什麼說什麼也都是白費力氣,也就不在繼續浪費時間和情感了。
劉威在看着臺上的情況,看了一會兒之後就覺得很無聊,還不如下樓去到處走一走看一看有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發生呢。
但是戚梓瑜卻是一直都坐在提前,仔細的觀察這每一個細節,就是怕萬一錯過什麼事情。
夜色漸漸地越來越濃,戚梓瑜看着今日安排的比賽已經差不多全部都完成了,接下來要上場的人就是今晚的重頭戲。
戚梓瑜對身旁的劉威說道:“看着,賭王就要現身了。”
雖然說真正的高手的比賽,都是在之後的幾天裡面,今天的比賽是隨機選擇的,而之後的比賽纔是按照各自擅長的區域分類。
但是身爲賭王,幾天卻還是會在最後上場,這也是對這場活動的一種尊重,因爲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待到最後的。
有些人之所以會過來參加這一場比賽,就是爲了一睹賭王的風姿,接下來的比賽就是今天的重頭戲。
劉威看着臺下的一切,過然在落落宣佈了接下來是最後一場比賽的時候,全場所有人的呼吸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劉威說道:“我也只是聽說過賭王的事情,可以說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傳奇。”
每一個包間裡面的人也都在翹首以盼,有些人已經是賭王的老對手了,也都在等待着接下來賭王的上場。
然而接着從樓上走下來的卻是一個娉婷的身姿,潔白的連衣裙和白天鵝的面具,讓人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了神秘和聖潔的感覺。
臺上的落落看見女人下臺,楞了一下,因爲據他們所有人的認知,都是知道賭王是一個男人的,可是卻是一個女人走了下來。
“這位女士,請問您是有什麼問題麼?”
伊澄萱被面具遮擋了一辦的臉,因此面具背後的表情他們並不能看的清楚,微微翹起的嘴角也無法判斷她是好心情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美麗的主持小姐您好,我父親說今日的比賽想要讓我來代替他來參賽,當然爲了表明我的身份,我父親將他的一件東西用作我的證明。”
說着,伊澄萱擡起了左手,拳頭微微的放鬆,從手心裡掉了出來一枚鑽石的色子,小巧卻又彰顯着富貴和霸氣。
鑽石的色子是賭王的證明,除了賭王可以使用鑽石的色子之外,其他的人都是不可以的,也沒有那個能力。
因爲這個色子原本一塊非常稀少的鑽石,是非常的珍貴的,也是被當成了籌碼,而最後賭王贏得了比賽,也贏得了鑽石。
賭王在很多年前,用這一塊稀有的鑽石製作成爲了一件非常精美的色子,從此也就成爲了賭王的證明。
現在這個色子在伊澄萱的手裡面,也就能夠說明了她的身份,雖然說很多人都在等待着賭王的出場,但是賭王的女兒當然更加的讓人好奇。
落落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原本預定的並不是這樣的安排,可是既然全場並沒有反對的聲音,眼前的女人也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身分,他只能夠繼續下去。
“既然這樣那就要問一問女士您的對手接不接受這個安排了。”
今天安排和賭王作爲一場的,也是一個賭場的老手了,但是水平並不能夠算是很高,今天本來也就註定了會輸的結局。
但是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賭王的女兒,賭術不知道比起賭王來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模樣,他當然是同意的,因爲也許就能夠贏。
“我當然沒有任何的意見。”
伊澄萱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的站上了高臺,並不知道此刻自己每走一步,都彷彿是踏在那個人的心上。
雙腿淑女的交疊在椅子前,手中的飛鏢輕輕的一甩,在轉盤上面得到了一個今天的比賽項目。
“色子?”
男人見到了這個比賽項目,心中頓時暗喜,因爲他最擅長的項目就是色子了,對面的女人看起來年紀還很輕,所以他已經志在必得了。
在落落的主持之下,兩個人很快就展開了賭局,首先是在衆人的注視下檢查用來做的道具的色子。
劉威看着臺下的一切,笑着說道:“這個女人從哪裡冒出來的?雖然我不怎麼關注這些事情,可是還真的從來你都沒有聽說過賭王有什麼女兒啊。”
劉威的話並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他納悶的回頭看了看,發現戚梓瑜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視線緊緊地盯着臺上的女人不放,眼睛裡燃燒着的是一種叫做瘋狂的火焰。
“梓瑜?梓瑜?”
劉威叫了兩聲並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就只好走到前面去推了推戚梓瑜的肩膀,結果這個人就被戚梓瑜反着抓住了手。
戚梓瑜的視線緊緊地粘着臺上的人,激動不已的對劉威說道:“我終於找到你了。”
劉威神經病一樣的試圖把自己的手從戚梓瑜的手裡面拽住來:“我說你不是瘋了吧?什麼找到我了,我不是一直就在這裡麼。”
戚梓瑜激動地站起身來佔到了波你窗前,伸手指向了臺上的女人:“萱萱回來了。”
劉威順着戚梓瑜的手看過去,就看到了那個自稱是賭王的女兒的人,仔細的看了看女人的臉,的確是和伊澄萱有着非常相似的感覺。
“你是說……那個賭王的女兒是萱萱?”
劉威並沒有質疑戚梓瑜的想法,因爲他非常的明白,戚梓瑜是絕對不會認錯伊澄萱的,所以如果說戚梓瑜說臺上的那個人是她,那麼就一定是她。
戚梓瑜激動地點了點頭,眼睛裡竟然已經佈滿了紅血絲,可見他現在的情緒十分的激動:“絕對是萱萱沒有錯。”
雖然女人的臉上面帶着面具,但是戚梓瑜還是從女人走下了臺的時候就認了出來,那個窈窕的倩影,就是自己的愛人。
“萱萱,你終於回來了。”
戚梓瑜在短暫的激動之後,又恢復了平靜,面無表情的坐回了座位上,眼睛還依舊盯着臺下的發展。
劉威納悶的問道:“你不去找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