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耐煩地彎腰將她從地上擰了起來,手指掐着她微顫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性感的冷笑,“怎麼?這麼慢,是不是沒得到滿足?”
黎薈驚愕地望着頭頂邪魅妖孽的男人,他左半邊臉的心形胎記美的有些不太真實,左眼閃着,像是紅寶石聚集無數能量,足以吸引人的眼球。而斜落的短髮凌亂地貼在他右臉的面具上,薄而美的脣抿成一條直線,配上高拔的身材,美得讓人無法逼視。
她凝眸看着他,忘了自己正處於危險的境地,他身上淡淡的玫瑰香竄進她的口鼻,讓她想起他從屋頂上飄落下來時,周身帶着玫瑰花瓣,美不勝收。
mark見她正用着癡迷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臉,心裡悄然升起一股厭惡,伸手揮斷她的思緒,不耐煩地說到,“還沒看夠是嗎?要不要我揭掉面具讓你仔細看清楚!”
黎薈忙回神,一臉羞窘地說到,“抱歉,我……”
mark伸手一揮,將她重重摔向門板上,黎薈的美背再次和冰冷的門板來了個親密接觸,而他卻因爲一使力扯動自己的傷口,鮮血從他的腰際流淌了下來,嘴角一抿,伸手滑下門把,扭動了下,然後推開,邁着踉蹌的腳步出了更衣室。
黎薈低頭一看,更衣室的地板上沾滿了那男人的血跡,連她的腳上都染了不少血,他受傷了?
不知道爲什麼,黎薈居然有些擔心那男人的安危,直接將外套往身上一套,匆忙追了出去。
另一邊,季遲御伸手砸掉菸灰缸,俊美的臉孔有些惱意。
“你們是怎麼辦事的?幾十個人還抓不到一個人?我就不信一點線索也沒有?”季遲御怒瞪着一幫下屬。
下屬全低着頭,害怕地沉默不語。
“誰來說下,那男人會躲在什麼地方?”
“總裁,剛纔更衣室的房間發現了不少血……但……”一個下屬上前一步,支吾地開口說道。
“幹嘛支支吾吾,有話就說!”
“但更衣室裡面傳來男女……的聲音!”下屬紅着臉不知所措地解釋道。
“什麼?”季遲御黑眸閃過一絲冷意。
當季遲御帶着一幫下屬趕到更衣室時,打開更衣室的門,一灘血跡從裡面流了出來。
季遲御嘴角掛着冷笑,轉身吩咐道,“還不給我仔細地查找,那男人應該還在酒店內部!”
mark伸手撐着牆壁,慢慢移動雙腳,感覺腰部慢慢失去知覺,當腳停留在轉角位置,側頭髮現迎面走來數名警衛。
面具下的眼眸不自覺深沉了下去,手摸向腰後的迷你手槍,正要拔出,一雙小手握住了他的手臂,低頭一看,是剛纔那女人。
“跟我來!”黎薈伸手握住他沒受傷的腰,美麗的眼眸有着真誠的擔心。
mark用着迷惑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在確定她話裡的真實性,以及自己是否要將安危交付在這個女人手上。
“爲什麼要救我?”他淡淡地詢問道。
“厄……因爲我覺得你不是壞人!”黎薈天真地揚起臉蛋,望進他深邃的眼眸,嘴角掛着淡淡的笑痕。
好人和壞人難道還寫在臉上嗎?mark輕嗤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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