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的黑衣人,全身的黑氣早已經消失不見,就連那黑袍也徹底的崩碎了,完全是赤身**的。
但這人的體魄實在是差勁,瘦的跟筷子一般,尖嘴猴腮,顯得特別的猥瑣。
葉麟不禁輕笑了一番:“你們這森羅門的人,都是這副模樣麼?”
那人嘴角流着一絲鮮血,趴在地上看着葉麟,竟然還敢威脅出來:“我可是紅焰門主下面的護法,若是我出了什麼事情,你肯定跑不了!”
“你是護法?”葉麟微微一笑。
紅焰他知道,森羅門之下的七大門主之一,只是沒想到竟然連這閣院都能夠混進來。
還以爲葉麟害怕了,接着就說道:“知道厲害了吧?還不快快放了我!”
“對了,還有給我一身衣服!”到最後他又補充了一句。
“怕?”葉麟眼睛眯了起來,透露出了一絲冷芒。
那人頓時覺得不妙,可腦子還沒有轉過來,葉麟便是一腳踩在了他的後背上。
頓時他就感覺到身上好似壓了一座大山,動彈不得,不禁哀嚎出聲。
可憐這護法也有着生門宗武一重中期的修爲,卻是被打成這般的模樣。
“你這紅焰門有幾個護法?據點又在哪裡?”葉麟冷笑着問道。
聽到這話,那護法一愣,眼中有些遲疑。
但是葉麟腳上的力道即刻又家中了幾分,當即下他就叫喊出來,好似被人用大刀給剁了**一般。
“我們一共有四位護法,我是老四,據點不知道,每次都是門主過來找我們,否則其他時候都是不碰面的。”那護法趕緊說道,他哪裡承受過如此的痛苦啊,只得是老老實實的招供。
葉麟點了點頭,再次問道:“想來你能找到那另外一處入口,定然是有人接應你吧?”
“有,是那虎堂的舵主葉良言!”這次用不着葉麟逼問了,他自己倒是直接說了出來。
葉麟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暗暗想着,怪不得看向我的是那種眼神,原來是這樣,看起來世族閣院也不安全,森羅門的爪牙滲透的太廣了。
想來當時的煉丹閣閣主葉毅年也是獨木難支,果然是有這麼一個同夥。
隨後葉麟便收起了兩道靈魄,用武靈之氣將這護法綁縛了起來,而那天宇已經自動閉合了。
緊接着葉麟的眉心之中飄出了一個金色的光團,葉麟調動其兩道靈魄的力量附着而上,然後重新注入了金雞的腦袋之中。
當即下金雞就感覺到了一陣的暢快感,那力量也是增強了許多。
好一會兒之後,葉麟收回了身形,看着金雞道:“那已經封入了你的腦海空間之中,想來不會在流失了。”
“多謝閻君!”金雞快速的飛舞了起來,顯得十分開心。
因爲葉麟不僅僅幫助它保留了記憶,更是用金焰的力量,將它的自身的力量提升了一大截。
“閻君,既然金焰已經得到,那我們就來日再會!”金雞翅膀做了一個抱拳的姿勢,十分的搞笑。
葉麟笑着點了點頭,伸出手來,在這虛空之中豎着劃了一下,頓時就出現了一道縫隙。
隨後這縫隙快速的擴大,竟然就是那鐘塔入口的模樣。
只見到葉麟提着這護法身形猛然一掠,便消失不見。
而那入口接着便是緩緩的消失了,金雞重新飛到了那通天柱之上,化作了一尊神像。
外面的葉修四人正在拼命的調動着武靈之氣想要打開這入口,可是他們沒有特殊的法子是滲透不進那陣法之中的。
也就只有極爲特殊的死氣才能緩緩滲透進入,要不然森羅門這位護法也只能幹看着,只是他沒有想到遇到了這麼一個從閻君殿來的厲害角色。
忽然那神像轉動了一下,那入口終於被打開。
葉修四人瞪大了眼睛,這簡直不可思議,怎麼着就自己打開了呢?
隨後一道人影從中掠了出來,葉修見到出來的人之後,立刻就露出了濃濃的喜色,不過看到了他手中提着的一個赤身**的瘦猴子,不禁又是一愣。
虎堂的舵主葉良言更事不明所以,但是眉頭已經微微皺了起來。
“葉麟,你沒事就太好了,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又是誰?”葉修現在是滿腦子的疑惑啊。
“他是森羅門的人,剛纔從另外一個入口想要奪走這金烏烈焰陣中的某種東西!”葉麟接着就把事情說了一遍,當然是省去了許多不必要的步驟,有些東西還是不能讓人知道的。
這一刻,那葉良言的眼眸就是露出了一抹冷意,看着那護法的眼神十分的不善。
而護法則是用着求助的目光看着葉良言,好似希望葉良言幫他脫困。
“你說有人是內應?”葉修皺着眉頭問道。
其實葉毅年死的時候他就想過,只是沒有任何的頭緒。
葉良言卻是急忙開口說道:“這森羅門都是窮兇極惡之人,說的話定然不能夠相信,還是殺了吧!”
聽到葉良言的話,那護法頓時一個瞪眼,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葉麟露出了一絲笑容,暗暗想着,既然你們狗咬狗那就省的我多費力氣了,於是他就解開了封住這護法的武靈之氣。
束縛纔剛剛被解除,那護法就張口罵道:“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我們給了你多少的好處?現在竟然想把我給賣了,你就是我們的內應!”
如此的一句話,直讓衆人驚愕不已,葉修幾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那葉良言的身上。
葉良言不由的朝後退了兩步,臉上露出了一絲慌張之色,但是很快又穩住了情緒,緩緩的走向那護法:“哼,我就來與你對質一番!”
可是話音剛剛落下,走到了那護法面前的葉良言猛然伸出了手掌,掐住了護法的脖頸,一股武靈之氣衝了進去,口中更是怒吼道:“你這個玩意兒,竟然敢陷害我,看我殺了你!”
嘭!
這力道用的很大,一時間那護法的脖頸直接爆裂了開來,但是並沒有彪出任何的血液,只有些許漆黑的**,十分的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