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門下弟子,如此‘悽慘’模樣,那隱修宗門帶隊長老十分的氣憤。
氣憤門下弟子如此的不中用,也氣憤那騎着黃金獅子的女子下手太狠,更氣憤那頭黃金獅子的隨地大小便。
你把他們身上弄的到處是大小便,你讓老夫怎麼將他們帶回去?
將他們身上的糞便沖刷掉?
踏馬的,這可能嗎?
誰不知道沙漠中根本沒有水,就算有,那也不能拿來浪費呀!
算了,暫時不想如何帶他們幾個不中用的回宗門了,還是先將那個騎黃金獅子的小女娃抓住再說。
周天天時林天寒身邊,唯一一位從來沒有穿過裙子的女子。
一直以來,周天天都是以一身束身訓練服。
穿着束身訓練服的周天天,將她凹凸有致的身體,盡情的展露出來。
看着周天天一身稍微緊湊的訓練服,就知道周天天修煉的功法,乃是純爆發行功法。
純爆發功法,講究的是近身作戰,這一點,身爲隱修宗門長老的老人再清楚不過。
再者說,單是看周天天的穿着,就知道是爲了能放開手腳動手。
那隱修宗門嫌棄的看了眼,如死狗般躺在地上的六位宗門弟子,冷哼一聲,便向着周天天走去。
“小姑娘,只是一場小小的切磋,你怎麼下如此狠手?你家長輩就是這樣教育你的嗎?”
“老孃做的事情,幹嘛扯到家裡長輩,老傢伙你還沒斷奶嗎?別什麼事,都想着家裡長輩。”
“口無遮攔的小丫頭,既然你家長輩沒教育好你,那今天老夫就帶你家長輩好好的教育教育你,讓你知道什麼叫尊老愛幼,什麼叫不可仗勢而爲。”
“那行吧!老孃就在這裡等着,你快點哈!”
“該死的小丫頭。”
周天天打傷那六人之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就那樣光明正大的坐在黃金獅子背上,站在那裡等着那隱修宗門長老來找麻煩呢!
之前,在周天天動手之前,林天寒說了,盡情的去打,有什麼事他兜着。
本來想着林天寒所說,身爲隱修宗門弟子,他們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讓周天天全力出手。
只是那幾個隱修宗門弟子的實力,着實出乎了周天天,以及林天寒的預料。
那幾個傢伙,雖然各個都是靈級巔峰修爲,但是實戰起來怎麼如此的菜?
居然只是一個回合,就被周天天全部撂倒了。
這不僅出乎周天天和林天寒的預料,也出乎了那宗門長老的預料,難道他們的一身修爲都只是假象?
身爲局中人如此想,身爲局外人也是如此想。
在那隱修宗門尋找林天寒麻煩的時候,不遠處便圍聚了一批修煉者。
那些圍觀的修煉者,也是沒有想到,堂堂隱修宗門的六位靈級巔峰高手,居然被一位女子一個回合就撂倒了。
導致那頭興沖沖跟過去湊熱鬧的黃金獅子,一到場,便見到地上躺着六個半死不活的人。
而黃金獅子之所以會在他們身上大小便,就是因爲它根本沒來得及出手,那六個傢伙便已經被打趴下了。
見到那隱修宗門長老,怒氣衝衝的向自己走來,周天天毫不懼怕,昂首挺胸與其對視。
周圍不遠處的圍觀修煉者中,有一位年長的修煉者,輕聲的說道:“這個小女娃,雖然只有真靈級初期,但是這份氣勢足以看出她的不簡單。”
“是啊!如此年輕就修煉到真靈級,怎麼可能簡單的了。”
“現在我最好奇的是,如此天賦的女子,都只是一個護衛,不知道那個白袍年輕人是什麼身份,居然能讓如此天才屈才擔任護衛。”
“的確,不知道那年輕人是什麼身份,有機會的話,一定要結交一番。”
······
場中,望着那頭髮花白,穿着黑袍的老人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周天天漸漸的感覺到了危險。
周天天可以感覺到,眼前這個隱修宗門的長老,對自己是抱有必殺之心的。
或許是因爲自己,打了他們隱修宗門的臉吧!
亦或是,自己不知輕重的打殘了他們宗門弟子,以及罵了他。
只是這件事情,已經不再是周天天需要考慮的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公子林天寒去辦了。
畢竟自己之所以那麼做,完全是林天寒這位公子指使的。
雖然自己早就想那樣做了,可是如果沒有林天寒的命令,她是不會自找麻煩的。
畢竟每一個傳承至今的隱修宗門,都不會簡單,他們的實力有可能比現在的靈獸宗還要來的強大。
如果周天天瞭解靈獸宗的小妖界的話,可能她就不會這麼想了吧!
在當今這個天下,如果靈獸宗自稱實力第一,那麼瞭解靈獸宗的勢力,就絕對不會有任何意義。
只要小妖界中的那羣萬年妖獸,隨便出來一頭,就能將一個宗門徹底抹殺。
有如此恐怖的實力,誰敢不服?
既然周天天完成了自己該做的事情,那麼接下來便是林天寒的事情了。
而此時的林天寒,已經從戰車上走了下來i,正凌空踏步的走到周天天身前。
望着一步一步走進的隱修宗門長老,對着周天天道:“別看那傢伙一副老不死的樣子,但是他的實力卻是不俗,妥妥的靈將級高手,可能只差一小步,就能進入到靈將級中期了。”
聽到林天寒的話,周天天皺了皺眉小心翼翼的問道:“能打的過嗎?”
林天寒笑了笑:“磨刀石而已。”
周天天翻了個白眼,居然將一位就快成爲靈將級中期的高手,視爲磨刀石。
不知道自己這位公子,是不是太自大了。
“你退後,回戰車那裡。”
林天寒說完,便再次邁步向着那一步一步靠近的隱修宗門長老走去。
當兩人距離只有三十步的時候,雙方各自停了下來。
那隱修宗門長老,皺着眉頭望着林天寒。
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給他這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宗門長老一股危險的感覺,真不知道那股危險的感覺從何而來。
論修爲,對方雖然也是靈將級初期,但是那只是剛跨入靈將級而已,怎麼可能與已經在靈將級初期多年的自己相比。
論經驗,可能自己吃過的鹽,比那小娃娃的吃過的米還要多吧!
不管從哪一方面考慮,自己都是必贏的局面。
可是那一股危險的感覺,到底是從何處而來?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去想了。
那隱修宗門長老,望着雙目緊緊的盯着林天寒:“你想與我動手?”
“怎麼,不可以嗎?”
“你知道,與我動手後的後果嗎?”
林天寒搖了搖頭,笑着說道:“後果嗎?本公子還真沒有想過。”
“怎麼,老人家你有想過?”林天寒摸着下巴,好奇的問道:“老人家,你想的後果是什麼?是被我打死,還是打的半死?”
嗤——
聽到林天寒的話,那隱修宗門長老居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那隱修宗門長老哈哈大笑地對林天寒說道:“小娃娃,你可知道老夫是誰?”
“老夫乃···。”
只是不等那隱修宗門長老說完,林天寒便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擺着手道:“停停停,老傢伙,本公子沒有興趣知道你的宗門有多強大,自己的實力有多高。”
“說那些有什麼用?等打過一場,一切便都明明白白的了,何必再費那麼口水?”
“你說的不累,本公子聽着累。”
“好好好。”那隱修宗門長老連續說了三個好,氣呼呼的指着林天寒道:“既然如此,那就打一架再說。”
“不知道打一架過後,你這小娃娃可還有如此大的口氣。”
林天寒哈哈大笑着說道:“本公子的口氣,一向比較大,這是天生的,你學不來。”
“氣煞老夫也,小娃娃看招。”
別看那隱修宗門長老一副垂垂老矣的模樣,一旦動起手來,身手之敏捷不輸於年輕人。
好似是被林天寒氣出了真火,老傢伙一出手就是殺招。
“煌煌天拳。”
一隻拳頭,帶着浩瀚天地威壓,向着林天寒砸去。
見到那一拳,林天寒便知道不可力敵。
腳步輕輕一踏,身體如柳絮飄飛一般,向着一邊飄去,巧妙地躲過了老傢伙的拳印。
只是不等林天寒出手,老傢伙的又一拳向着林天寒的面門砸去。
該死的老傢伙,不知道打人不打臉嗎?
林天寒再次避開老傢伙的拳頭,身體在後退的過程中,右手瞬間將墨玉麒麟劍抽出,然後直接一劍點了過去。
見到林天寒的利劍刺來,那隱修宗門的長老一驚,沒有想到林天寒在後退之中居然抽出了寶劍。
自己的拳頭再厲害,那也是肉做的,根本沒法與利劍抗衡。
只是老傢伙雖然撤的及時,但是林天寒出劍的角度與速度實在是太刁鑽,一時間還真避不開。
既然避不開,那就只好來硬的了。
鐺——
後撤的拳頭,不退反進,出乎林天寒意料的一拳打在墨玉麒麟劍的劍面上,將墨玉麒麟劍打偏,從而避開墨玉麒麟劍的攻擊。
打偏林天寒的墨玉麒麟劍,老傢伙後撤一步,抽出自己的寶劍,做出一個防守的動作。
“小娃娃,身手不錯啊!”
“老傢伙,你的身手也不錯。”
“是嗎?那你就好好領教領教吧!”
“怕你不成,本公子正有此意,來呀!”
“巡邏劍,劍劍誅心。”
“靈劍式,撥雲見日,撥亂反擊。”
“浮游劍,隨風而上,殺——。”
“流星墜月,流星鎮殺,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