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一腳踢在雲安的身上,將之踢飛了兩三丈,暴喝道:“好了,現在給我滾出去!老狗,記住了,是滾出去!!”
雲安緩緩從地上爬起,吐出了一口淤血,雙眼充滿怨毒無比的掃了蘇寒一眼,悽然一笑,直接在地上滾了起來,向着外面滾出去。
作爲勇勝候府之中的管事,雲安也精通隱忍之道,他已經看出蘇寒心中殺機涌動,若是他繼續觸怒蘇寒,只怕立刻就有殺身之禍。
一邊在地上翻滾,雲安一邊在心中充滿怨毒的詛咒:“蘇家,你們給我等着,我一定會讓老爺派兵把你們這些畜生統統斬盡殺絕,一個不留。”
蘇彥望着那如同狗一般在地上滾着的雲安,雙眼微微一咪,眼中殺機一閃而逝。他閱歷豐富,知道雲安雖然此時恭順,可心中卻一定充滿了怨毒,若是不死,絕對會是蘇家的心腹大患。
當雲安滾出這議事廳之後,蘇寒眼中殺機一閃而逝道:“爺爺,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
蘇彥沉默了好一會,緩緩道:“做得乾淨一點。”
蘇寒心中微微一驚,掃了蘇彥一眼,只見蘇彥坐在主位之上望着他,眼中閃動着睿智的光芒,顯然將他要做的事情,猜到了幾分。
“是!”蘇寒直接走了下去。
雲安強忍痛楚,一路逃回了趙家之後,仰天發出了一聲怨毒無比的淒厲叫聲:“小畜生!!該死的小畜生,竟敢破我丹田。我一定要上報老爺,讓老爺派兵殺光你們蘇家,讓你們蘇家男的代代爲奴,女的代代爲娼。”
大炎王朝以武立國,武風極盛。特別是勇勝候府,就連一個下人,也最起碼要擁有後天二重淬體境的修爲。雲安丹田被破,今後在勇勝候府之中前途暗淡,再也不可能有二管事這般風光。
趙元伯從內院之中走出,望着那似癲似狂,臉腫入豬頭,衣衫染血的雲安,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喜悅,臉上卻是帶着無比的關切問道:“雲安大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您如此生氣?”
雲安眼中充滿怨毒,一字一句道:“蘇家的小畜生大逆不道,竟然敢破我丹田。我一定要上報老爺,讓老爺滅他蘇家滿門,才能夠消我心中之恨。”
趙元伯眼底之中閃過一抹狡猾之色,一臉惋惜嘆道:“蘇家一向膽大妄爲,不服朝廷管束,肆意妄爲,囂張跋扈,欺男霸女。他們這一次,竟然敢對您動手,當真肆無忌憚,無法無天,連勇勝候大人都不放在眼裡,真是罪大惡極,罪無可恕。可惜我趙家實力微薄,否則定會傾整個家族之力,將那蘇家滅掉,爲您報仇。”
雲安眼中殺機涌動,怨毒無比,寒聲道:“無妨!羅陽郡的孫誠將軍是我們勇勝候府的人。此次前往蘇家,老爺已經授予我專斷之權。那蘇家如果老老實實接受安撫,當我勇勝候府的狗,那也就罷了。現在蘇家竟然破我丹田,顯然心存怨懟,我只要休書一封,孫誠將軍就會調兵前來,連夜將蘇家一門滅絕乾淨。”
趙元伯眼中閃過一抹喜色,連忙道:“那麼還請您儘快休書一封,免得夜長夢多。”
雲安同意道:“好!”
就在這時,趙府門口兩道劍光一閃,兩名門子旋即直接被斬成兩截。
一名穿着黑色勁裝,僅僅只露出一雙眼睛,手持一柄黑色長劍的男子帶着森森殺機大步踏入了趙府之中。這名手持黑色長劍的男子正是蘇寒。
趙元伯望着那穿着黑色勁裝的男子,彷彿向看一名死人揮了揮手:“大膽,竟敢殺我趙府的人,來人,給我把這兇徒殺了。”
十幾名手持厚背大刀的趙家子弟身形閃動,向着蘇寒衝去。
蘇寒瞬間進入了專注狀態,右眼之中,那神秘的符文再次顯現,周圍趙家子弟的移動速度,在他眼中一下放慢了數倍。他身體微微一弓,腳下一點,如同一柄利箭般向着趙元伯徑直衝去,手中的黑色長劍幻化出重重劍影,如同毒蛇一般向着那些趙家子弟刺去。
兩個呼吸之間,蘇寒旋即衝出了那趙家子弟的封鎖,在他背後,一名名趙家子弟的腦門之上,多出了一個鮮血無比的口子,然後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好精妙的劍法。你是蘇家請來的刺客?區區一名後天六重真氣境的垃圾,也敢放肆,等我擒下你之後,定要讓你嚐遍世間酷刑。”
趙元伯看着蘇寒,眼中閃過一抹驚訝,緊接着,臉上閃過一抹冷笑,右手一翻,一記潮汐掌狠狠的向着蘇寒直接轟去。
趙元伯乃是趙家之中,唯一將潮汐掌這門四品武技修煉到大乘的強者。在他的手中,那潮汐掌的威力甚至可以媲美六品武技的威力。此時他一掌劈出,滂沱的潮汐真氣在他的掌中縈繞,隱約之間,已經凝聚出絲絲潮汐虛影。
後天六重真氣境已經可以使用真氣短時間內強化身體某個部分,讓其刀槍不入,水火不進。這趙元伯此時施展潮汐掌之後,他的雙掌在真氣的強化之下,已經可以媲美精鐵,就算是同爲後天七重靈氣境的強者手持兵刃,短時間內也無法傷他。
蘇寒見狀冷冷一笑,手中黑牙劍如同毒龍一般向着趙元伯雙掌之上斬去。
趙元伯眼中閃過一抹喜色,他能夠看出蘇寒的真氣遠不如他雄厚,比拼真氣,他完全佔據上風。
只是下一刻,趙元伯的雙掌旋即直接沖天而起,鮮血四濺。
“神兵!!這是絕世……”趙元伯眼中閃動着無盡的恐懼,話語還沒有完全落下,他的腦袋旋即高高飛起,鮮血四濺。
原本以趙元伯靈氣境後期的實力,就算不敵蘇寒,也不會被蘇寒一劍秒殺,只是他根本沒有想道蘇寒手中的,竟是一柄連勇勝候這樣大人物也垂涎三尺的絕世神兵,硬碰之下,這才被一劍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