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清風武館的美少女武者也都跪在地上向着嶽重哀求道:“請您救救我師傅,求您了!”
烏羅星之中,師徒之間的關係極爲密切。基本上就相當於父母子女的關係。白河蓮雖然爲人有些古板迂腐,可是她待自己的徒兒卻是真的很好。
“好吧!我就救她一次。”
嶽重掃了白河蓮這名成熟的大美女一眼,直接向着她一指,一個裝載着瓶子直接顯現,從那瓶子之中射出一道紅色的液體落在白河蓮的傷口之上。
那些紅色的液體一落在那白河蓮的傷口之上,她的傷口旋即停止了流血,同時傷口組織不斷的蠕動,生長,穩住了她的傷勢,並且讓她的傷勢向着好的方向發展。
嶽重掃了一眼白河蓮道:“好了,她應該死不了了。”
“多謝嶽重大人!!”
那清風武館的美少女武者們大喜,向着嶽重道謝之後迅速的圍到了白河蓮的身邊。
一邊站着的皮志文和幾百名武者目光復雜的走到了嶽重的身邊。
皮志文直接彎腰向着嶽重道歉道:“嶽重,我們錯了。我們的不該私心太重,拒絕了你的邀請。請您大人有大量,看在同爲人類的份上,幫我們一次吧。南源城現在已經被那些異形大軍攻陷,裡面的人類正處於生死存亡的關頭,請您幫幫我們南源城的居民。我們願意加入您的麾下,成爲您的子民。”
“求求您了!救救我們吧!”
“求您了,救救我們南源城的居民吧!”
“只要您去救我們南源城的居民,我劉武就把這條命賣給您了。”
“……”
那在皮志文身後的一名名武者都面色悽然的哀求道。許多武者甚至直接跪在地上,向着嶽重連連磕頭,將頭都磕破了。
南源城的異形攻擊被嶽重等人擊退之後,大量的異形幼仔躲入了南源城的下水道里面。同時南源城的人類之中,也有不少人被異形幼仔寄生。
不久之前,那些寄生在人類體內的異形幼仔發育成熟,一下向着南源城的人類發動進攻。
南源城之中的三大五階強者之一,彭亮也被一頭五階異形偷襲,直接秒殺。
皮志文以及白河蓮見勢不妙,帶着麾下的高手且戰且退,這才勉強逃出瞭如同鬼蜮一般的南源城。
饒是如此,當初逃出南源城的一千多名武者,現在也死得只剩下幾百人。他們卻僅僅只擊殺了八頭四階異形。
一千多名人類武者對付不到二十頭異形,反而幾乎被對方殺絕,那些異形的戰鬥力之恐怖可想而知。
當然這也與那些人類武者沒有能夠對付異形的強大裝備有很大關係。那異形的甲殼防禦力驚人無比,四階強者一拳轟在它的甲殼之上,幾乎沒有太大的效果。無法破防,就更別提擊殺對方了。
嶽重看着那些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皮志文等人並沒有猶豫,立即道:“跟我來吧。我們去救人!!”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
聽到嶽重的話語,那些南源城的武者們人人喜極而泣,連連磕頭大聲的叫道。在那南源城之中,有他們的妻子、兒女、父母、親戚、朋友,能夠多救出一人也是好的。不然,他們絕對會內疚終生。
嶽重心念一動,一道道黃色的霞光從那聖地守護者戰艦之中射落,籠罩在了那些南源城的武者身體之上。
那些南源城的武者們旋即被那黃色的霞光直接攝入了那聖地守護者戰艦之中。
一道道黃色的光芒閃動,那十二艘聖地守護者戰艦旋即向着南源城的方向飛去。
那十二艘聖地守護者戰艦的飛行速度極爲恐怖,最高速度可以達到八馬赫,幾乎是在一分鐘之內就已經飛到了南源城的上空。
此時南源城已經變成了一片地獄,六百頭異形在那城市之中肆意的穿梭,屠殺着南源城之中的人類。
南源城的人類彷彿變成了籠子裡面圈養的豬羊一般,他們只要想向外面衝去,就會被突然出現的異形直接殺死。
那些異形的速度極爲恐怖,全力出手,一個呼吸就能夠滅殺數十人。同時還有大量被異形幼仔寄生的人類幫助,它們竟是困住了那擁有十幾萬人類的南源城。
就算躲在讓城市之內,也依然被那些在城市之中狩獵的異形直接殺死。
一頭頭大肚子的異形將尾巴刺入人類體內,將異形的幼仔注入了人類的體內,讓那些人類成爲了異形幼體的攜帶者,一旦那異形成熟,就會從人類的身體之中裂體而出,將那個人類吃得乾乾淨淨。
異形的繁衍方式多種多樣,一種乃是由異形皇后直接分娩生產出來的大量異形幼體,一種乃是由異形皇后吸納無數怪物基因、能量之後,直接誕生的異形成熟體。這種異形成熟體最爲強大恐怖。六階異形、七階異形王都是由這種方式誕生。
一種乃是異形的成熟體自行分娩,生產新的異形幼體。然後將新的異形幼體注入其他生物體內,讓其他生物充當異形幼體的養分。這種方式誕生的異形主要是看寄生幼體宿主實力的強橫程度。許多人形的四階異形、三階異形就是由這種方式誕生而來。它們也是實力最低的異形成熟體。當然如果那些異形幼蟲能夠寄生一頭強大的生物,也能夠誕生出五階、甚至是六階的強大異形成熟體。
整個南源城都淪爲了那些異形的獵殺場和寄生場所,許多人類被那些異形斬殺。還有許多人類只能夠驚恐無比的眼睜睜的看着一條條肥大的異形幼蟲鑽入他們的身體之中,從內部吞噬他們的血肉。
在那絕望之中,無數人類選擇了自殺。還有許多人類則是發瘋一般釋放着自己的黑色慾望,殺人、搶劫、強.奸、放火,讓那南源城之中變得更加的恐怖。
南源城之中,殘存的人類都躲在自己的家中,瑟瑟發抖,等待死亡的降臨,他們已經沒有希望,只剩下無盡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