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戰士道:“連長,說什麼呢?要走的人,早就走了。”
一名戰士咧嘴一笑道:“就是!就是!大夥兒既然留下來了,就知道遲早會有那麼一天!”
司徒盡看着那殘存分佈在呼延鎮入口周圍的六十名戰士眼中露出一絲欣慰的光芒。
原本追隨司徒盡的邊防軍一共有兩百人,可是一百四十多人受不了腐蝕,離開了這裡,去其他勢力過上了更好的生活。只有司徒盡和這六十名戰士始終堅持着自己的信念,牢牢的守護着呼延鎮之中的八百名倖存者。
司徒盡大吼一聲開槍將一名騎兵從馬背之上射落:“好!!就讓那些畜生看看我們的志氣!”
伴隨着一聲聲稀稀疏疏的槍響之聲,一名名的騎兵被從馬上射落。
在那呼延鎮之外挖着一條深深的壕溝逼得郭銘麾下的騎兵不得不從馬上走下充當步兵向着呼延鎮發動了衝鋒。呼延鎮很快就陷入了激戰之中。
英空看到了陷入戰鬥之中的呼延鎮臉色大變:“糟糕!!首領!郭銘他們先到了!!”
“動手!消滅一切敢於反抗之敵!”嶽重揮手冷冷的命令道。
“是!首領!兄弟們跟我殺!”白小勝舔了舔嘴脣眼中閃過一抹兇光一下帶兵從後背向着呼延鎮的方向殺了過去。
伴隨着一聲聲槍響,一名名郭銘麾下的精銳直接被爆頭幹掉。
白小勝統帥的部隊乃是最爲精銳的進化者部隊一發動進攻便如同一把尖刀般將郭銘麾下的戰士完全壓制。
郭銘麾下的戰士一個個都被壓制得龜縮在了掩體之後不敢擡頭。他們的戰鬥素質和能力比之白小勝等進化者弱十倍不止,一個照面就被完全壓制。
“爸爸!!我去幫爸爸殺光那些壞人!”銀霜向着嶽重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然後化作一道颶風幾個閃動就衝入了郭銘戰士的陣地之中。
銀霜一衝入郭銘戰士的陣地,一名名戰士的頭顱便被她粉嫩雪白的雙拳直接一一轟爆。
一眼望去就好像無數戰士的腦袋無聲無息直接炸裂開來一般恐怖之極。
英空看着銀霜輕易的將郭銘等戰士的腦袋轟爆眼中露出了一絲驚駭:“好厲害!!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人存在?”
以銀霜那種恐怖的戰鬥力她一個人都能夠將呼延鎮之中的守軍殺得乾乾淨淨。
“公主殿下還是那麼厲害啊!都沒有我們出場的份了!”
“是啊!!公主殿下真是太兇悍了!”
“……”
白小勝等精銳看着那兇悍絕倫的銀霜忍不住小聲的議論道。他們已經不止一次見識過銀霜發飆之時展現出來的恐怖戰力,可是每一次看見,都讓他們覺得自己的弱小。
“好厲害!”嶽重看着銀霜一個人屠殺着那幾百名郭銘的部下眼中也有些複雜。這種誕生自喪屍的變異體若是誕生個幾百個,嶽重都想不出有什麼力量能夠與之對抗。
若是和銀霜交手,嶽重估計自己還勉強能夠戰鬥下去,可是如果出現了兩個銀霜這個級數的高手,他估計自己只會被轟殺,連逃跑都辦不到。
三百多名戰士如同螻蟻一般被銀霜轟爆了腦袋,其餘的戰士戰意喪失,紛紛騎馬向着遠方狼狽逃去。
那些戰士騎在馬上乃是最明顯的目標,他們剛剛一出掩體,就被白小勝帶兵直爆頭幹掉。
郭銘怒吼一聲直接發動了技能二階狼人變身變成了一頭巨大的狼人向着銀霜撲了過去:“畜生!!我來殺你!!”
一道颶風吹過,銀霜那小小的拳頭一下轟在了郭銘的腦袋之上,郭銘這名蒙古汗廷的高級進化者腦袋也如其他人一般直接被轟成了粉碎,散落一地。
看到郭銘都被銀霜一下轟殺,其餘的戰士再也沒有一絲戰意,有的向着四面八方潰散而去,有的直接丟下武器跪地投降。
那些向四面八方潰散的潰兵沒有逃出多遠,就被白小勝他們直接射爆了腦袋。他們可是能夠以一敵百的進化者部隊,獵殺那些潰兵絲毫沒有任何壓力。
殺光了那些潰逃的潰兵,白小勝他們這纔派人接收那些投降的蒙古汗廷戰士。
司徒盡看着嶽重他們竟然以一百人不到的部隊將郭銘的千人隊殲滅連潰兵都沒有放過幾個心中微微一顫:“好厲害!好狠的手段!”
其餘的戰士盯着那白衣翩翩,相貌甜美可愛的銀霜,眼中更是充滿忌憚。他們可是看到那個看起來甜美可愛的小女孩用那雙拳頭轟碎了數百名戰士的頭顱,那種場景兇殘又恐怖。
英空興奮的來到的司徒盡的身前向他介紹着身邊的嶽重:“連長!連長!我回來了!這一位是齊木縣的首領大漢聯盟的盟主嶽重!”
聽聞此言,十多名跟在司徒盡身邊的戰士眼中一下閃過一抹不自然,有些警惕的看着嶽重。他們都是蒙古族、朝鮮族、回族的人。他們有些害怕身爲大漢聯盟盟主的嶽重。
要知道,突厥帝國、蒙古汗廷、滿洲帝國對待異族人都是將對方殺死,要麼貶爲奴隸。他們十分擔心大漢聯盟也是一個這樣的極端民族主義的勢力。
司徒盡向着嶽重行了一個軍禮道謝道:“我是邊防軍司徒盡,十分感謝貴軍前來支援我部。”
嶽重向着司徒盡緩緩說道:“不用謝!我這次前來是希望司徒連長帶兵加入我們大漢聯盟。我們大漢聯盟的不問民族,不問出身,一切只看你們的行爲。你們在這裡堅持守護平民的作法我十分欣賞,希望你能夠帶兵加入我們。”
司徒盡沉默了好一會道:“如果我不答應呢?”
司徒盡話語剛落,白小勝眉頭一挑,眼中殺機一閃,一股強大的殺意從他的身體之中涌出。
那數十名進化者也心中殺意涌現死死的盯着司徒盡等人,只待嶽重一個命令就會衝上去將司徒盡他們這些人統統斬殺。
司徒盡他們確實是值得敬佩擁有崇高信仰的職業軍人,可是對於白小勝等進化者來說,嶽重的命令纔是絕對的。他們辛辛苦苦帶兵來這裡,就是爲了呼延鎮的兵力和人口,這個司徒盡竟然敢阻撓他們,他們不介意將之殺掉。
嶽重看着司徒盡一行緩緩道:“你不願意,那就算了!你們只要答應不與我們爲敵就可以自由離開,我可以支援你們一千發子彈和十天食用的糧食。不過呼延鎮裡面的八百倖存者必須成爲我的子民,這個不容置疑。這是我的底線。”
就算是在末世之前,如同司徒盡這些擁有崇高信仰的職業軍人也都是少數。
嶽重對於這些以保護國家、人民爲天職,擁有崇高信仰的職業軍人充滿了好感。只要他們不擋着他前進的道路,他可以適當的做一些退讓,用來表達他對這些真正軍人的敬意。
聽到嶽重的話語,司徒盡背後的那些戰士人人心中一鬆,他們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嶽重麾下精銳高手的對手,一旦雙方對敵,他們只有死路一條。他們不怕死,可是誰也不想死得沒有任何意義。而且他們也從嶽重的話語之中,聽出了嶽重對他們的敬意,這讓他們也對嶽重充滿了好感。
司徒盡眉頭微微一皺死死的盯着嶽重問道:“在呼延鎮之中有超過一半非漢族的倖存者,請問您打算如何對待他們?”
嶽重一臉肅然道:“一視同仁!我說過,我會將他們和漢族的同胞一樣一視同仁。”
司徒盡向着嶽重鄭重道:“好!我司徒盡願意帶兵加入你們,希望你能夠做到你承諾的那樣對其他人一視同仁。”
“好!好!好!”嶽重看到司徒盡願意答應加入他的麾下嘴角露出了一絲欣慰的微笑。他麾下擁有各種各樣的人才,這些擁有崇高信仰的軍人都是最好的戰士,他們可以爲了信仰去死。這樣的軍人是十分可怕的存在。
雖然司徒盡他們現在還是普通軍人戰鬥力不強,可是嶽重掌控進化神殿,手中握有進化藥劑能夠在短時間之內極大的提高司徒盡他們的戰鬥力,他缺乏的只是可以讓他放心培養的人才。
嶽重看着司徒盡緩緩道:“司徒盡,你久在軍中一定清楚邊防軍軍火庫的位置,我想知道你和你的兄弟掌握的軍火庫位置。”
嶽重一心想要收服那些軍人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這些軍人清楚末世之前許多駐軍的地點,那些駐軍的地點隱藏着大量的軍火。那些軍火就是他的目標。
嶽重目前手頭之上的軍火小部分是從湖南基地帶過來的,大部分是他通過戰鬥繳獲過來。
雖然在廣西、湖南那邊嶽重已經建立了兩個大型兵工廠,可是在廣西、湖南兩地同樣需要大量的軍火物資。他希望儘可能的從大草原之上奪取末世之前的遺產用以支撐他的戰鬥。
司徒盡眉頭微微一皺陷入了猶豫之中,那些軍火在他的思想之中都是國家的財產,那些是屬於國家機密。
一邊的英空看出了司徒盡的猶豫旋即出聲勸道:“連長!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國家都已經被毀滅了,我們現在是爲了恢復國家的秩序保衛人民而戰。我們要想保家衛國,不能光靠勇氣和拳頭吧?那樣我們什麼都保護不了!”
英空的話語如同霹靂一般給司徒盡當頭一喝,一想到不久之前他們彈盡糧絕幾乎只能夠用刺刀跟敵人戰鬥,司徒盡便醒悟了過來。
“我所知道的軍火庫一共有十三個,分別在這幾處地方。”司徒盡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地圖在地圖之上指指點點向着嶽重說道:“這幾個地方很小,也就駐紮着一個排的戰士。裡面的軍火估計已經被人取走。這兩個地方是連級的駐地,裡面的軍火也已經被別人拿走。這個營級的軍火庫已經被蒙古王打開。有一個軍火庫我確定絕對還沒有被人動過,那就是這!”
司徒盡手在地圖上一指指着一條山脈道:“在這烏蘭山脈裡面,秘密的駐紮着一個野戰師。過去我曾經被調到那裡駐守過,那裡十分神秘,幾乎沒有太多的人知道。在那裡應該有一個野戰師的裝備。”
所有人聽到這個消息眼中都是微微一亮,心中激動不已。
在這末世之中,一輛步兵戰車就能夠讓一個小勢力顫抖畏懼。四輛坦克足以撕裂一個萬人規模勢力的聚集地。
一個野戰師裡面不知道有多少輛坦克,多少架武裝直升機,多少輛步兵戰車。獲得了那個野戰師之中武器裝備,在草原上嶽重的勢力將會獲得極大的膨脹。
司徒盡提醒道:“不過,首長,烏蘭山脈危險重重!據我所知,在那裡有着大量的變異獸是人類的禁地。許多人類高手企圖去烏蘭山脈獵殺變異獸強化升級,他們都一去不復返,應該是被那些變異獸吞掉了。那裡很危險!!”
嶽重沉思了一會道:“我知道了!”
司徒盡成爲了嶽重的部下,呼延鎮之中的倖存者也只能夠成爲了嶽重的子民,被嶽重從呼延鎮之中遷出,向着齊木縣的方向移動。
嶽重剛剛帶着呼延鎮之中八百倖存者回到齊木縣。在齊木縣外數十里處,突然煙塵滾滾一隻龐大的軍隊出現在在了偵察兵的視界之中。
一名偵察兵看着那延綿十幾裡,馬步協同,同時帶着坦克、步兵戰車、機槍車、自行火炮等重兵器的部隊臉色大變:“不好!!是蒙古王的部隊!!快報告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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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蒙古王的部隊來犯?”嶽重在第一時間聽到了這個消息,臉色一下變得十分的難看了起來:“來得真快,真不是時候。蒙古王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真該死!”
此時嶽重創建的常勝軍還在整訓之中,他手中擁有步槍數量高達三千隻,可是彈藥卻只有三十萬發,缺乏重兵器,就連火箭筒也沒有。此時正是嶽重草原軍團最爲虛弱的時候,忽額染進攻的時機極爲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