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驚恐地望着將他團團困柱的冰柱,他知道,這也是冰雪囚牢,但,比起方纔他自己施展的,不僅時間上差距甚遠,就連冰柱的粗細和排列也明顯有別。比起他方纔施展冰雪囚牢,冰柱只有手臂粗細,又是斜的、又是直的雜**錯,困住他的冰雪囚牢,不僅根根冰柱都有小腿般粗,還規律地縱橫直交,儼然就是個完整的牢籠。更恐怖的是,那人只是那麼一個字,就能輕易施展中級魔法!
刺客還在震撼中,薩摩站直身,伸指往四周的冰柱輕輕一彈,接着,便聽得“嗶嗶啵啵!”連聲響,一個偌大的冰雪囚牢,碎成了一堆冰渣,堆滿一地。
跨過冰渣,薩摩站到滿眼驚恐的刺客前,指着刺客臉上的蒙面巾,笑道:“那約。木靈,你也該拿下你的遮羞布了。還是,你需要我幫你?”
刺客看着薩摩,眼中又是驚懼、又是憤怒。用力扯下蒙面巾,憤憤道:“我便是那約。木靈又如何?”
薩摩收起笑容,冷着聲音:“不如何,只不知前首席預言師的獨生子,於聖典前一日潛入後殿,行刺現任首席預言師,這,代表什麼意思?”
那約。木靈似乎對“前首席預言師之子”這樣的稱呼很是敏感,聞言立刻拉高聲音,怒道:“你這個外來人,憑什麼成爲首席預言師?真正的首席預言師是我父親!”
薩摩不以爲忤,還反諷地道:“那約家得到首席預言師的位置,說來也不怎麼光榮吧!”
聞言,那約。木靈竟然啞口無言,神情顯得相當難堪。這種意外的反應,讓薩摩也跟着一愣。他隨口說說,那約。木靈卻是這種反應,難道那坦家的事件,那約家也當真插上了一手?
這個想法一出,薩摩發現,他不能放着那約。土靈消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