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開和木闋隨意從衆早只經被破壞的不成樣子的街丁以把還算能坐人的椅子坐下,開始等着這王彪的出現。
王彪就是三股勢力之中黑道那一股的勢力,同時也是金開和木閩覺得應該是比較麻煩的一股,畢竟這些傢伙都是亡命之徒,現在碰到這種情況他們更是瘋狂了。
至於普通百姓那一股勢力,基本上只要跑去遊說一下差不多對方就會配合,而軍方和警方所組成的更沒有問題了。
儘管他們開始也參與了打砸搶燒,可是慢慢的他們還是想起了自己是軍人和警察,也就安分了不少,以他這個懲戒部的身份去那邊不管如何還是有不小的力度的,他相信那些人只要不想死,一定會配合自己的。
就這樣等待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鐘,街道的另外一頭出現了黑壓壓的一羣人,當前的一人穿着黑色風衣,在如此黑暗的環境之中竟然還十分狗血的帶上了墨鏡,金開和木閱甚至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本來就是盲人。
畢竟如此黑暗的環境,就是普通人都無法看的太清楚,而這傢伙還帶上墨鏡!除非丫墨鏡帶夜視功能,否則絕對是裝的表現。
這裝人後面跟着一羣凶神惡煞之輩。這些傢伙或是手中拿着大支的槍支。或是腰間鼓鼓囊囊的藏着不知名的兇器,但有一點毫無疑問,這些傢伙都絕對不是善岔。
“老大。老大!就乏這兩個雜碎,這兩個傢伙不知道是哪裡跑來的。上來二話不說就把我們兄弟全部放倒了!”這打孔男一臉獻媚的對着走在最前面的眼鏡男說着。
當然了。他所說的都是被他刻意扭曲了之後的事實。
眼鏡男看都沒有看身邊獻媚的打孔男,而是就這麼單槍匹馬的從人羣之中走了出來。摘掉自己那自認十分帥氣的眼鏡,露出了一個差不多有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的面孔。
“兩位從哪裡來?”眼鏡男就是王彪,他在這黑色天幕出現之前乃是這個城市地下的二號人物,之所以今天能夠取代一號人物出現在這裡,主耍是一號人物比較倒黴,在第一次的混亂之中,那個倒黴的傢伙竟然被他那風騷的情婦因爲恐懼給開槍射殺了。
“你就是王彪吧?”木閩都懶得從座位上站起來,一個小小的黑幫老大就覺得自己翻天呢?以爲拿着槍就能對付他們兩個先天了?
真是開玩笑,如果說沒有進入先天的人很害怕槍支的話,那麼進入先天的人看來,槍支那就是小孩子的玩意。以子彈的速度根本無法成功的擊中他們。
畢竟一旦進入先天,感知就開始外放,靠着感知,任何一個先天都可以像未卜先知一樣從容的躲開子彈的襲擊。
“在下王彪,不知道兩位爲何來我地盤找麻煩?”這王彪彷彿也看出了眼前兩人的不同,畢竟也算是道上的一號人物。對於一些傳聞他還是有些涉及的,他在聽到打孔男說這兩個傢伙彷彿風一樣的速度。僅僅用了十秒的時間刻讓二十幾個兄弟完全昏迷了過去,就知道這兩個人或許就是那傳聞之中的人物。
而且還有可能是從外面進來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說不定他還有機會從這黑色天幕之中走出去!
“想死麼?”木閥帶着微笑看着這王彪。儘管這王彪臉上有着一種桀驁不馴之色,但是他還是看的出來,這傢伙內心對他們應該還是很忌憚的。
“兩位是威脅我還是?”王彪聽不懂金開和木閱的話是什麼意思,在這個早已被死亡所籠罩的城市,幾乎每天都有成千的人死去,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成爲下一個倒黴鬼,所以人們纔開始瘋狂起來。
“想死麼?”木閩沒有管王彪說什麼,又把自己的問題重複了一遍!
“!這小子太狂了!老大我解決他!”王彪身後一個光頭男手中拿着一把散彈槍,話語落下之時,這光頭男就扣動了扳機!
“嘭!”可是槍聲並沒有響。他的人卻彷彿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直接被金開擊打的飛出去了足足有三十多米才撞在一處廢棄的石柱之上落了下來。
而因爲金開的速度太快,在這黑暗之中。那些人甚至僅僅看到了金開的一個殘影。當他們的眼睛再望過去的時候,金開彷彿從來沒有移動過一樣依舊保持那斤,姿勢淡定的坐在那裡看着王彪。
除了王彪,所有人都被金開這一下給震懾到了!能快過槍的速度是什麼速度?他們無法理解!但是這一下之後。再也沒有不長眼的跑出來說什麼話了。
“想死麼?”木閥又一次的重複了他的話,他的臉上還是帶着淡淡的微笑。而距離他最近的王彪則是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好在他沒有衝動的上來就狂妄無比。否則現在飛出去的就不是光頭而是他王彪了!
被打飛出去三十米!這甚至比一輛卡車還要狂暴了!王彪可以想象,光頭就算不死,現在全身骨頭應該也已經被撞碎了,在如此一個城市之中。這種傷勢所代表的除了死亡沒有其他的。
“這位先生的意思我不是太明白,但是我想沒有人願意死!”王彪輕輕的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那原本插在兜裡始終抓着手槍的手也從兜裡掏了出來,在這兩人面前。用槍簡直都是找死。
“很好!不想死的話,刻,馬上帶着你所有的人去江州人民體育場,記得,所有人都進入體育場之中,只有在那裡面纔可以保住性命!”木闃得到王彪的答案之後臉上露出了一個勝利的笑容!
果然如葉霍所說,人不管在什麼境地下都是怕死的,就像現在。他們一羣人都彷彿是絕望了的羊羣一樣,內心早已經做好了被獅子吞噬的打算,而現在突然出現了一條牧羊犬告訴他們說他可以保護他們,可以想象這羣待宰的綿羊是什麼感覺。“兩位”,兩位不是開玩笑吧?”王彪本來已經繃到了一塊的面孔此時竟然舒緩了不少,畢竟生的希望比什麼都要重要。
“如果你們有更好的方法也可以不用去體育場!還有,任何人進入體育場之後不準再自相殘殺!”金開說完之後站起身來,而他站起來的同時。他網;下張石凳只經被他默默發力給震成了粉末,在他站起聯一,刻。石凳瞬間化爲一堆石粉。
看着金開如此瀟灑的轉身離去,木閩也站起身來,不過他的功夫比金開還是要差上一些的,想耍將這石凳給震成石粉他是達不到的。所以他輕輕的對着旁邊聳立的一根足有五六米高的柱子拍了一下便轉身離開。
在金開和木閩離開之後,那根本木閩拍過的柱子慢慢的開裂,直到完全崩潰變成一塊塊拳頭大小的石塊跌落到地面之上王彪才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他知道這一次真的是遇見高人了!而這一刻他也再一次的燃燒起了生的希望!
對着後面那一羣早已經目瞪口呆的手下望了一眼,王彪揮手道:“還在等死麼?沒聽到兩位大俠的話麼!趕緊進入體育場啊!”說着王彪一馬當先的朝着體育場瘋狂的跑去,彷彿晚上一秒都會失去生命一樣。
解決完這黑道勢力,金開和木閱來到了那原本應該是市軍區練場!這練場上如果在平時應該是有無數官兵在練,但是這個時候,那些穿的邋遢不堪。彷彿已經被抽取了靈魂的士兵則是額廢的拿着手中的步槍一個個的蹲坐在地上或是單獨想着什麼,或是拿出紙筆在寫着什麼。
“你們找誰?”好在官兵還是有着一些基本素質的,並沒有像那些地痞流氓一樣上來就謾罵。
“叫你們現在的最高負責人來見我!”金開看着眼前這個二十多歲卻因爲鬍子拉碴衣服破爛看起來更像三十歲的士兵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這士兵的口中沒有一絲的生氣,就在昨天,他還不是在這守衛的,但是昨天的守衛也被殺了!就那麼在衆目睽睽之下。彷彿一個被抽乾了靈魂的木乃伊一樣被活生生的吸成了人幹!沒有人看到兇手!
但是聯想到現在的情勢,士兵都知道。他們可能已經被來自地獄的魔鬼給盯上了。
“救你們命的人!”木閱看着這個原本應該英氣十足卻因爲現在的情況變得沒有一點生氣的士兵說道。
“兩位。如果你們是來加入的那麼歡迎你們加入死亡之團,可是你們如果是跑來搗亂或者開玩笑的。希望你們離開這裡!”這個時候,士兵哪還會相信這些,他說着對金開和木閱端了端手中的步槍。那樣子很簡單,如果再不識相,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但是他網端了一下槍就覺礙手中突然一涼,隨後那把純鋼鐵所造的步槍便到了金開的手中。彷彿拿着一支豆腐所做成的模型步槍一樣,金開直接當着這士兵的面將這步槍給捏成了一個圓球!
“這”士兵看着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但是很快他就清醒了!畢竟眼前的這些跟現在他們所處的位置比起來並不算什麼!
但是這一手也表明了兩人的不凡!這士兵臉上猛地出現了一絲的笑容!隨後彷彿中了三億五千萬大獎一樣狂笑着朝着指揮所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呼喊:“兄弟們快起來!救命的菩薩來了!”
金開和木閩能夠理解這傢伙的心情,畢竟當一個人走到了絕望的最邊緣之時,任何的希望都會讓人欣喜若狂。
這士兵的呼喊引起了無數士兵和警察的注意,聽着這彷彿瘋子一樣的言論。這些人眼中並沒有太多的變化。
這些日子來,他們已經見過了太多被逼瘋了的傢伙了,這個傢伙在他們眼中也跟那些傢伙一樣估計是瘋了!
但是瘋子還是在五分鐘之後帶着一個三十多歲,掛着少將軍銜滿臉鬍子拉碴的人走了過來。
這少將此時滿臉都是疑問。而那最開始興奮的士兵則不停的像他說着什麼。
“將軍將軍!那人太厲害了小我的步槍在他手裡就好像是豆腐一樣!他一定是神派來拯救我們的!”
“好好說話!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將軍就是這裡的最高指揮。其實他本來是沒有權利掛少將軍銜的,但是這種情況下,他就是掛上大將軍銜也沒有人去管了。
“你自己去看吧,他們就在那邊!”邋遢士兵對着門前扶牆站着的金開和木閥指了指道。這位將軍甩開了還在興奮狀態的傢伙朝金開和木閩走去!而這個看起來更像是被逼瘋了的士兵則是不停的抓住躺在地上等死的一個個士兵向他們訴說着什麼!當然了,他的話更多的被人當作是風言風語。
這將軍慢慢朝着金開走去,當他真正來到金開面前的時候他還是被嚇了一跳!因爲此時金開手中拿着一個大鐵球就彷彿捏麪糰一樣不停的搓着捏着,這鐵球在他手中比麪糰還要鬆軟的多,隨着金開的手不斷的變幻着形狀。
“兩位”我”我是這裡最高指揮官。我叫於豐,不知兩個,,於豐已經被金開這一手給徹底的震到了,隨後他聯想到了他父親。也就是第一軍區參謀長於明全口中的懲戒部!想必只有懲戒部的那些神秘的傢伙纔能有這樣的手段吧!
如果這兩人真的是懲戒部!那是不是說國家還沒有放棄他們?國家已經派人進來解救他們了?他們很快就可以離開這充滿了死亡和恐懼的江州了?
國家當然沒有放棄他們,但是國家就算再怎麼努力也無法破開外面那恐怖的黑色天幕。
此時黑色天幕之外,幾乎全世界所有的強者都齊聚在那裡,教皇也在,他是在昨天抵達這裡的,在第一次見到這黑色天幕之時,他就感覺到了這種跟他力量對立的力量的強大。這種力量他只在葉霍,也就是他所信仰的神邸光明神的身上見到過!
所以他直接連動手都放棄了!能夠散發出這種讓他站在那裡都失去戰鬥意念氣息的存在是什麼樣的存在?這能是自己可以抗衡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