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說,多久能治好?”宋寧寧情緒十分激動,恨不得現在就把孩子的病治好。
其實她的心情,樑飛十分理解,只是這種病不是小病,孩子這麼小治療起來還是會有些困難。
“這……十歲左右吧。”樑飛道出了實情,按自己的實力來講,這已經是極限了,如果去醫院治療的話,或許終身也無法治癒。
宋寧寧徹底崩塌了,她不敢接受這個現實,對她來講,這個現實太殘酷了。
“怎麼辦?怎麼辦?爲什麼要等十年,如果被老張發現就完了。”樑飛不受控制的大哭起來。
發現?完了?等十年?老張?
樑飛反覆回想這幾個字眼,難道這件事另有隱情。
宋寧寧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她只好向樑飛求救:“樑先生,我求您一定要幫我保守這個秘密,不要告訴老張,好在老張最近不回來,我可以把孩子送到我媽那裡去。”
宋寧寧一邊囑咐着樑飛一邊自言自語道。
幾分鐘後,宋寧寧連招呼都沒打便下了車,樑飛感覺此事有蹊蹺,所以他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車上看着宋寧寧。
下車後的宋寧寧並沒有急着回家,也沒有顧忌自己正在做月子,她打了輛車便離開了。
或許是好奇害死貓吧,樑飛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便開着車子緊緊跟在宋寧寧身後。
大約十分鐘的車程後,宋寧寧在一家咖啡管前下車,隨後一位男子與宋寧寧一起進去。
這名男子樑飛並不認識,看兩人舉止十分親密,或許兩人是情人關係。
樑飛無奈一笑,現在的社會怎麼了?兩口子各玩各的,老有才在外面明目張膽的包養小三,宋寧寧則是在外面養着小白臉,不得不說,兩夫妻的眼光還真是一致,張有才找的劉小雨年輕漂亮,這邊宋寧寧找的則是年輕帥氣的小鮮肉。
樑飛將車子停到一邊,小心翼翼的下車,宋寧寧與神秘男人進了包廂,樑飛則是來到他們相鄰的包廂,他用透視眼看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只見兩人相見後,先是一陣的擁抱,一系列親暱動作完成後,宋寧寧從身上拿出一張卡,這張卡再熟悉不過了,是之前她交給樑飛的卡。
這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聲音雖小,樑飛通過他們的嘴型可以看出,他們在談有關孩子的事情。
“你拿着這張卡去外地找房子,記住一定要隱秘,這裡面一共兩千萬,是我們所有的錢,你一定要省着花。”宋寧寧皺着眉頭,一臉不甘心,彷彿她不捨得把錢給這個男子。
男人接過卡後一臉興奮,高興的不成樣子,立刻摟着宋寧寧親了又親。
“親愛的,這些錢都是給我的嗎?真是太好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找到合適的房子,對了你什麼時候和我一起走,我早就迫不及待了,你把孩子交給那老東西跟我走吧。”
男子扯住宋寧寧的手,商議着私奔的事情。
宋寧寧則是一臉無奈,她板住男人的臉,試圖讓他冷靜下來:“阿光你聽我說,那孩子,那孩子不是老張的,是你的。”
宋寧寧幾乎是哭着說完這句話,叫阿光的男人並沒有半點興奮,反而一臉無奈。
“怎麼可能,宋寧寧你不要抵賴好不好,我和你在一起時,都是有安全措施的,我和你之間怎麼會有孩子,我說過了我只要你,不要那孩子的,你休想讓我喜當爹。”
雖然樑飛並不瞭解這個男人,但只憑他說的這幾句話可以斷定,他定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兩人還沒有遠走高飛,如今就已經開始嫌棄起孩子來。
宋寧寧連連搖頭,可以看出,她此時心情並不好,或許正如阿光所說,她也不希望這個孩子是阿光的。
“我也不想,你以爲我想嗎?孩子真的是你的,能讓我怎麼辦?孩子和你一樣有病,都有癲癇,我認識老張這麼多年,我知道他的身體,孩子是遺傳性的癲癇,是你遺傳給他的,造孽呀。”
宋寧寧掩面痛哭,阿光像躲瘟疫一樣躲着宋寧寧,他不敢相信這一切,更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生着同樣的病。
不知是情緒緊張,還是聽到這個噩耗時一時接受不了,阿光突然倒地,緊接着身體開始抽搐起來,口裡吐着白沫,眼睛翻着白眼。
阿光的病同樣也是遺傳,因爲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機,他的病已經成爲終身病,會終生攜帶。
宋寧寧立刻坐阿光的口袋裡拿藥,爲其服下,好在藥物的控制下,可以緩解一部分痛苦。
看來宋寧寧不是第一次見阿光發病,從她淡定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一切。
幾分鐘後,阿光恢復了平靜。
宋寧寧拿出手機,讓阿光看了孩子的照片,阿光不願意相信這一切,可如今事情已經成爲現實,他只能接受這一切。
“你回去準備準備,我買好房子後帶你們離開。”阿光醒來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表態,他已經下了決心。
宋寧寧聽到後大喜,依偎在阿光懷裡默默流着淚。
樑飛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知道孩子病情時,宋寧寧那副呆滯的表情,她還哭着求自己不要告訴張有才,原本這孩子根本不是張有才的,而是她相好的。
想不到自己在無形之中,知道這個天大的秘密。
張有才還真是報應,結了三次婚,好不容易纔盼來一個孩子,五十歲的高齡才得一子,算得上是老年得子了,最後卻是空歡喜,他的媳婦正在密謀與男人私奔。
“寧寧,你也看到了,孩子現在病了,這些錢雖然足夠我們買房買車,但我們還要給孩子看病,這些錢哪能夠呀,你快點想想辦法,去老東西那裡再搞些錢來。”阿光手裡拿着兩千萬還不知足,如今還在打着張有才的主意。
阿光跟着宋寧寧或許沒有真的感情,在他眼裡只有錢。
宋寧寧無奈搖頭:“你以爲那老東西真的有錢嗎?他的錢早就賠光了,這兩千萬還結婚時的聘禮,好在我一分沒動,不然我就真的白跟了他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