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雖然平日裡脾氣很差,但他對郭管家確實不薄,不曾想,最後郭管家卻想要害他。
到了吃飯的時間,七爺說有些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早上他喝了一整杯的百色草,此時自然有了反應,當然會感覺到累,不僅如此,想必他過半個小時後,還會像昨天那般的全身發燙。
樑飛與七婆坐下吃飯,一早上,七婆甚至沒有關心過七爺一句,只顧自己吃飯。
吃到一半,郭管家出現,他手拿一盤水果來到桌前,將水果放置在七婆面前,畢恭畢敬的說着:“太太,這是您要的水果。”
七婆面帶微笑,她小心掃了一眼樑飛,確認樑飛正在認真吃飯,她更肆無忌憚的在郭管家屁股上用力那麼一捏,郭管家對她露出甜笑,隨即來到一邊。
“郭管家也一起坐下吃吧,這麼多飯菜,我和太太也吃不完。”樑飛頭也沒擡,好心提醒着。
樑飛的話一出,七婆也點頭附和道:“樑總說的極是,郭管家,你可是我們家中的老人了,沒日沒夜的在這家裡忙,我看在這家中就你最忙,還不快點坐下吃飯。”
七婆說着,擡頭看了一眼郭管家,又指了指身邊的座位讓其坐在自己身邊。
郭管家看了看樑飛,又看了看七婆,然後小心坐下。
不過他爲了避嫌,並沒有坐在七婆身邊,而是坐在了樑飛身邊。
樑飛突然想起早上的事,便開口說道:“對了郭管家,早上我爲您把脈,你腎有些不好,這些東西你可喝不得,還是吃包子吧。”
樑飛將紅酒拿開,關心的說着。
七婆有個習慣,喜歡早上喝酒。
七婆聽到後,更是放下手中的酒杯,關心的問道:“什麼?樑總剛纔說,郭管家的腎不好?”
“是的,太太你有所不知,郭管家的腎病已經有些嚴重,對了,郭管家,你平時是不是總會莫名的腰疼腰痠,夫妻之事,也是草草了事,三五分鐘就結束。”
樑飛故意當着七婆的面說着,因爲這些話是說給七婆聽的。
沒等郭管家開口,七婆點頭如搗蒜,搶先說道:“是的,是的,說的太對了,前幾天我一直聽郭管家說腰疼。”
“那夫妻生活呢?”樑飛則是轉過頭看了一眼郭管家,他尷尬一笑,大口吃着包子,沒有說話,隨後他看了七婆一眼,示意她不要多嘴。
七婆只好拿着杯中酒,繼續喝了起來。
身邊的幾個傭人,用異樣的目光看着郭管家,看來他們也發現兩個人的姦情,只是爲了繼續在這裡工作,大家心知肚明,不說便是。
郭管家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們捲鋪蓋走人,所以他們更不敢揭穿他。
“樑總,郭管家可是我們家裡的老人,我們家裡裡外外可都指着郭管家呢?誰都能病,就是他不能生產,他要是生病了,我們家可就沒有可靠的男人了。”
七婆嬌羞的說着,她不時轉過身看向郭管家,眼眸中充滿了愛意。
郭管家當着衆人的面,不敢太過份,只是認真吃着飯,由於樑飛一直在談有關他的腎的問題,這讓郭管家十分尷尬,畢竟一個男人的腎代表了臉面,代表了面子,如果腎不行,就相當於這個男人不中用了,所以郭管家很在意這個問題。
“樑總,等我吃完飯後,親自去找您,您再給我開藥,您看怎麼樣?”郭管家放下碗筷,小心與樑飛溝通着,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不想讓樑飛當着衆人的面再談自己腎的問題。
樑飛點頭答應,但七婆卻不幹了。
她放下手中的酒,認真的說着:“郭管家,這可不成,這病我不管你是怎麼得的,總之你可一定要治好了,若治不好,我可不饒你。”
“好好好,我治,我治,我治。”郭管家臉頰通紅,有些不好意思道。
吃飯的時間,七婆一直向樑飛談論有關腎的問題,比如說吃什麼可以補腎,還有男人腎不好的表現,另外就是腎不好還可以繼續夫妻生活嗎?
或許這纔是她最爲關心的話題吧。
“什麼?腎不好,夫妻就能幹那事了,這……這也太沒天理了。”七婆當着衆人的面,大聲說着。
因爲七婆長得太像個男人,即便頭髮很長,燙着優雅的髮型,但在樑飛看來,她就像個男人戴着假髮套,這女人說起話來,嘴巴極大,而且牙齒又不整齊,看上去更是醜陋不堪。
樑飛真心不敢想像,郭管家平日是怎樣下嘴的。
樑飛在飯桌上與七婆聊了半個小時的腎,直到八點鐘,七爺房間傳出一陣陣怪聲,好像七爺有些不舒服。
樑飛剛想要跑上前,卻被七婆攔住了。
“樑總,你去做什麼?”
“太太,你沒有聽到嗎?七爺好像不舒服,我要去看一下。”如今樑飛是七爺的私人醫生,七爺有任何的閃失,他都要負責任,所以他定然要前去查看一下。
七婆卻面不改色制止道:“剛纔您不是說要給郭管家開藥嗎?還不快點寫方子,我好讓他們去拿藥。”
“可是太太,七爺他……”樑飛實在看不下去,立刻拒絕,他實在想不通,這個醜女人是不是傻掉了,自己的男人正在痛苦的嚎叫,她卻在這裡爲情人求方子。
七婆再次攔住樑飛,強行將他拖進書房,硬是讓他寫方子。
“七爺最近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有時間一鬧就是一上午,你寫完方子再去看他也不晚。”
七婆卻這般回覆着樑飛,沒有辦法,既然七婆開口,樑飛只好爲郭管家寫着方子。
郭管家此時已經來到七爺的房間,七爺像昨天那般,將身上的衣物脫得一絲不掛,然後躺在牀上,把空調開到16度,讓傭人又來來幾個風扇,將風扇同時開啓,吹着他的身體。
樑飛寫完方子,立刻來到七爺房間,一陣陣冷風飄過,昨天夜裡由於下過雨,早上的天氣還是有些涼,可七爺卻熱得像一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