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索性來到樑飛面前,開始求助與樑飛。
“飛哥,你快說說,你是不是想到法子了。”
“法子?法子倒是有,不過呢,我怕你不配合。”
樑飛眨巴着雙眼,陰陽怪氣的說着。
強子一拍胸脯,氣勢十足的開口道:“飛哥,你說什麼呢?我不配合,我強子是什麼人,怎麼會不配合呢,再說了,你要看什麼事,別人的事我是不管,但是,只要是牛蘭蘭的事,我不能不管。”
樑飛二話不說,一把掀開強子的上衣,露出他的胸膛。
然後指向他的胸口說道:“強子,你看到了,不僅是牛蘭蘭,還有你,同樣受到了蠱惑,你快看,你的胸口已經是青紫色的了,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心口一陣怒火,用手摸一摸,胸口是不是很涼。”
樑飛的話一出,強子低頭一看,差點沒被自已嚇死。
他的身體一直很好,胸口從沒有出現過這種問題,爲何今天會發生這種怪事,他按樑飛說的,摸向胸口那塊青紫的地方,只感覺像嚴冰一般的涼。
“我去,我這是怎麼了?我不會要死了吧?”
強子真的被嚇壞了,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怪事。
一想到在牛蘭蘭家遇到的怪事,更是有說不出的感覺。
“有我在,你當然不會死,不過你在這個過程中會有痛苦,你怕不怕?”
樑飛試探性的問着。
強子心一橫,憤怒的道:“我強子怕什麼,這事也算是我引起的,我當然不怕,我來管。”
“好,太好了,這樣,你帶我們去找那個南山的尼姑。”
強子聽到後,接下來的表情卻是一臉驚悚。
“什麼?讓我去找那尼姑?我……”
強子嚇得說不出話來,不過這也怪不得他,最近經細了太多的事,讓他有些力不從心,尤其是想到那個尼姑,他的內心便是一陣害怕。
再看看自已胸口上的烏青,他更是害怕,他哪裡想到,那尼姑的詛咒有那麼害怕。
易平平不屑的哼了哼:“飛哥,我早就說過了,你不必爲難強子,你不是不知道,強子是什麼人,他那麼多女人,怎麼會因爲一個牛蘭蘭而去送命,算了,算了,我們還是自已去找吧。”
易平平氣不打一處來,她原本以爲強子是條汗子,可以爲了牛蘭蘭放棄很多,可以爲了牛蘭蘭命都不要了,看來還是自已看錯了。
樑飛方纔聽說讓他去找尼姑,他便嚇得不成樣子,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易平平見樑飛不再說話,她再次補充道:“飛哥,你還是別猶豫了,不就是南山嗎?我再讓同事去查便是了,我就不信了,我在南山找不到一個尼姑庵。”
其實昨天的時候,易平平已經讓手下去找那個南山的尼姑庵了,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
易平平還特意帶上了當地的土地管理員,也就相當於電視劇中的土地公公,可是結果還是如此。
沒有人知道在南山還有一個尼姑庵,彷彿這個尼姑庵從沒有存在過。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很顯然,尼姑庵是比較重要的線索所在,只要找到了那個尼姑,事情就要能解決一半,謎團就可以解開。
這樣樑飛才能救牛蘭蘭。
所以樑飛才求助於強子。
樑飛並沒有講話,只是一臉認真看向強子。
只見他的臉色很難看,這也怪不得強了,這小子從小就是在女人堆里長大的,從小有他媽媽的嬌生慣養,長大後又有各種女人的庇護,所以他一直認爲,女人不是用來疼的,也不是用來愛的,以至於他從不會爲女人負責。
這正是樑飛最爲擔心的。
雖說樑飛也看得出,強子並非一個百分之百的慫包,他確實喜歡牛蘭蘭,只要他攻破了自已的內心,一定會選擇幫助牛蘭蘭的。
強子的臉色有些難看,心裡想的唸的人終於見到了,讓他意外的人,牛蘭蘭卻變成了這副模樣,他的心真的好痛,好難過。
其實這件事他是可以幫忙的,但是一想到那個尼姑,還有尼姑對他說過的話,不可以再回尼姑庵,不然的話,他的命會被天收走。
他是愛牛蘭蘭,但是他更愛自已的命。
他還沒有活夠,不想死。
他的內心好亂,一方面想要救牛蘭蘭,另一方面又不想死,所以他的內心是糾結的,是複雜的。
強子拿過樑飛手中的仙湖水,喝了幾口,最後他一拍大腿,激動的開口:“好,沒問題,我去,我帶你們去。”
強子最後還是打敗了自已的懦弱,終於答應帶着樑飛與易平平前去,他知道自已沒用,知道自已從小到大從沒有做過一件讓別人佩服的事,這一次,他要突破自已,要救牛蘭蘭。
樑飛會心一笑,他果然沒有看錯人,看來找強子來幫助這一步並沒有走錯。
易平平不解的張開嘴巴,對於男人她瞭解的太少,在她眼裡,總認爲很多男人是沒有用的,尤其像強子這種男人更是沒用中的沒用。
“好,既然你答應,就不能再反悔,這樣吧,我們現在就出發吧,你們也看到了,牛蘭蘭的情況並不穩定,再託下去,我怕會出事情。”
易平平是怕強子臨時再改了主意,所以趁熱打鐵想要快點去找後山那個尼姑。
樑飛也點頭答應,他是最瞭解易平平,她所擔心的一切,也正是樑飛最擔心的問題。
強子的目光變得深邃,幾人一起出發了。
強子開車將他們帶入了後山,這裡易平平並不熟悉,因爲她的手下曾經來過,還給易平平拍了不少照顧,這附近的一些標誌性的建築物和一些明顯的道路,易平平全都在照片上見到過。
“強子,我看你還是別往上面去了,昨天我的手下來過了,他們根本沒有找到什麼尼姑庵,你可以用眼睛看看,上面什麼都沒有。”
易平平見強子下了車,看他想要上山,立刻阻止。
強子卻會心一笑,揉搓了自已的雙眼,不解的道:“什麼?沒有,那不就是個廟嗎?你們難道看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