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孫濤來到樑飛面前,有些疑惑的說道:“我跟你們說實話,我說。”
樑飛立刻睜大雙眼看向孫濤,想要有真相。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真的是在酒吧門口遇到的同行,不過呢,那個同行我認識,他是小偉,是他把奶茶交給我的,至於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孫濤一字一句的交待着。
對於此事,他認爲自已沒有什麼可交待的。
“那你方纔爲何不說是小偉,現在才說?”
樑飛一臉正氣看向孫濤。
孫濤一臉委屈的開口:“我見你們一個個那麼生氣,我是怕你們會打我,所以,所以我纔沒有說實話。”
孫濤是個老實人,在這時,他的手機響起。
是修車行打來的電話,他的車子修好了,讓他去騎。
“飛哥,不行,我們把這小子也帶走,一起帶走。”
馬瑞軒說着,給自已的一衆哥們打去電話,也就是昨天晚上被拍下照片的朋友,他要將所有受害者召集在一起,然後好好對付孫濤。
孫濤徹底有些怕了,他哭喪着臉說道:“你們這些省城人太過份了,遇到事先來對付我們這些外地人,我說過了,我方纔說的全是真的,我不是個壞人,就是想在省城打我,我錯了嗎?我沒有錯,你們不何不肯放過我?”
孫濤說的很動情,他是來自一個小地方的打工者,他背井離鄉,只想在省城好好打拼,他想要賺更多的錢,這樣一來,就能在省城站的住腳。
在他看來,這樣的日子還是比較好過的。
他一直努力的工作着,就連他也沒有想到,就因爲送一個外賣,就能把事情搞到這個地步。
一個快三十歲的男人在樑飛面前哭,樑飛看到後,心裡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
而此時馬瑞軒和胖三的情緒太過激動,他們恨不得立刻把孫濤帶走。
樑飛揮揮手,示意他們不要對孫濤動粗:“好了,這件事就算了吧。”
“什麼?算了?飛哥,你認爲這是一件小事嗎?我可是個受害者?”馬瑞軒急得不成樣了,他也算是個漢子,對於他來講,是不想把事情鬧大的,可是,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也是實在沒有法子。
他只想好好的處理此事。
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孫濤,馬瑞軒是想把他帶回去,把事情好好的問一下。
樑飛深吸一口氣,無奈的開口:“我們去找那個小偉,我相信,此事與孫濤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們相信我,我樑飛看人還是比較準的。”
樑飛對自已還是比較自信的,在他看來,此事不是太難解決,只要自已能扛過這一關,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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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瑞軒和胖三都是樑飛的小弟,這種情況下,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
只能聽從樑飛的意思。
緊接着,孫濤寫了一張字條,交其偷偷的交給樑飛。
樑飛低頭一看,這是一個地址,是小偉的地址和聯繫方式。
有了這個地址以後,樑飛找人就方便多了。
隨後,樑飛幾人便出發了。
上車後,馬瑞軒一臉不悅。
一想起方纔樑飛把孫濤放了,他心裡一百個不高興。
“飛哥,你真的認爲,這件事與孫濤沒有關係嗎?”
樑飛點頭:“是的,你沒有看出來嗎?是有人想要故意渾濁我們的雙目。”
“故意渾濁,什麼意思?”
馬瑞軒與胖三對視一眼,完全不懂樑飛的意思。
樑飛一邊開着車子,一邊小心的說道:“首先呢,我認爲,不是孫濤故意點的兩個外賣單子,應該是有人故意在系統裡做了手腳,另外,巧的是,他來到酒吧門口時,剛好有人送着奶茶來了,這是不是太巧了,還有就是後面,後面的事就有些說不過去了,那就是他送了外賣以後,車子的胎全部爆了。”
“飛哥,你方纔說的這些我都能懂,不過呢,孫濤若是聰明一點的話,或許他做這些事,就是爲了渾濁我們,洗脫自已也說不定。”
“對呀飛哥,你也不能只相信那個孫濤吧,你一直認爲他沒有說謊,可是,在我看來,他真心不是個好人。”
胖三一臉尷尬,他也認爲此事是樑飛說得太過輕巧了。
“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既然我幫你們處理此事,一定幫你們把此事處理的好好的,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樑飛說完後,開着車子繼續前行。
他們很快來阿偉的地址。
樑飛方纔讓張武查了一下有關阿偉的信息。
發現這個阿偉今天卻辭職了。
更巧的是,他們找到阿偉的住處後,他的房東卻說,阿偉今天早上就退租了,連行李都沒有收拾,直接走了。
張武已經發來了有關阿偉的所有資料。
阿偉的條件還不如孫濤,他也是來自農村的,是來省城打工的小青年。
他是個工作很努力的人,工作做的也是相當的出色,可是,他突然離開,着實讓人想不通。
阿偉還是個很節儉的人,可是,他卻連自已的行李都沒收,直接離開了。
這也太不正常了。
馬瑞軒和胖三對此事已經失去了信心。
他們坐在車內,一直沒有下車。
說真的,馬瑞軒還是比較在意孫濤的。
在他看來,此事就是孫濤所爲。
但是樑飛卻這樣相信孫濤,這讓馬瑞軒很不理解。
直到樑飛上車後,馬瑞軒見他身後空空的,他並沒有帶來阿偉,他便陰陽怪氣的說道:“飛哥,是不是沒有找到阿偉?”
樑飛點頭。
馬瑞軒接着說道:“飛哥,方纔在來的路上我就在想,你是找不到這個阿偉的?”
樑飛一臉疑惑看向馬瑞軒:“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想一下,這個阿偉和孫濤是同行,興許我們在來的時候,孫濤早就給阿偉打了一通電話,偷偷給他報信也說不定,在我看來,他們就是一夥的。”
“他們是不是一夥的我不知道,不過,我剛剛打聽到,在早上的時候,阿偉就給房東打了電話,說是要退房。”
樑飛卻微微一笑,坐在車內沒有想要開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