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法活了,這事要傳出去,我還有什麼臉見人?”翠蘭雙手掩面,拼命敲打着自己的腦袋,尤其是看到胖子那副醜樣子,她更是羞愧不已。
“嬸子,先不要自責了,這件事和你沒關係,都是因爲素素,若不是她偷偷爲你們下了藥,你們定然不會做出這種事,不過嬸子,你也不必難過,剛纔胖子並沒有對你做出出格的事,所以你不必放在心上。”
樑飛好心勸慰着翠蘭,這邊的如雪,卻更是氣憤不已。
“素素……你,你這個蠢女人,爲什麼下的藥量不足,要是藥量再下足一些,我……我就能拿下飛哥了。”如雪卻感覺很遺憾,對她而言,早就視樑飛爲男神,像這樣一個好機會,她居然沒有把握住。
如雪真心是懊惱不已。
樑飛聽到後一臉黑線,這丫頭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居然當着自己親媽的面,說這些羞羞的話。
翠蘭並沒有將如雪的話放在心上,不過她看到自己身上有多處的吻痕,立刻感覺噁心不已,她一連洗了一個小時的澡,卻依然感覺全身不舒服。
經過這樣一折騰,天已經微亮,樑飛睡意全無,他躺在牀上,回憶着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他想起了素素。
不知道這個女人現在怎麼樣了?不知道她現在是死是活?不過即便是活着,估計也是傷痕累累了,畢竟藥王墓穴不是一般人可以闖入的。
她這次偷了地圖,再次回到墓穴,她的目的很明顯,爲的便是那幅芍藥美人圖,她果真是爲了目的不擇手段。
一大早,樑飛便讓胖子準備了早飯,簡單的饅頭配些鹹菜,幾人吃過飯後,便準備出發。
樑飛前去結賬,胖子看到樑飛時,嚇得魂飛魄散,不敢靠近樑飛,不過當他看到翠蘭時,雙眼卻冒着火花,昨天晚上就只差一步了,如果樑飛不出現的話,翠蘭如今就是自己的人了。
“不要……不要錢了,你們走吧,走吧。”胖子不敢直視樑飛的雙眼,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他還歷歷在目,尤其是樑飛將那電棍掰斷的時候,他簡直要嚇屎了。
樑飛扔下兩張百元大鈔,幾人便離開了。
翠蘭一直低頭,不敢擡頭看胖子,生怕自己被噁心到。
胖子見樑飛走出去,便小心來到翠蘭後面,偷偷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小聲在其耳邊說道:“親愛的,你昨天可真棒……今天晚上你還來嗎?”
翠蘭嚇得花容失色,看了胖子一眼,看到胖子滿臉麻子,雙眼小得跟條縫一樣,尤其是胖子笑的時候,更讓人感覺作嘔,他嘴裡那兩排大黃牙,說起話來,嘴裡還有一股難聞的味道。
翠蘭沒有理會胖子,嚇得三步一小跑,跑開了。
“好汗……好汗……”樑飛剛剛走出院落,身後便傳來胖子的聲音。
樑飛停住腳步,轉身看向胖子,胖子依然不敢直視樑飛,他指了指樑飛身後的方向:“好汗不要往前走,我……我聽同村說,今天一早……來了一個瘋女人,見人就咬……所以,所以你們還是躲得遠遠的吧,不要招惹到她。”
樑飛整個人愣住了,瘋女人,見人就咬,難不成得了狂犬病,這病對樑飛來講不是什麼大病,畢竟他曾經醫好過翠蘭。
“樑飛,不會是有人得狂犬病吧,這病可是會要人命的,我們還是前去看一下吧。”翠蘭嬸子是最有發言權的,因爲她得過這種病,凡是得了這種病的人,都會變成另外一副樣子,這其中的痛苦,她是深有體會的。
樑飛想都沒想,便答應了,若這村裡有一人得了狂犬病,那整個村子將會不得安寧,爲了這方園十里的安全,樑飛也只好親自出面。
如雪是學醫的,她瞭解這種病,在醫學上,這種病是沒有辦法可醫的,凡是得了這種病,最後只有一個結果,那便是死路一條。
“飛哥,你究竟用什麼方法治好狂犬病的?”如雪像個跟屁蟲一樣,緊緊跟在樑飛身後,急切的問着。
如雪最近在寫畢業論文,如果她能解決狂犬病根治的難題,那她將會成爲醫學界的神話。
想要攻破這個難題,樑飛是個關鍵。
樑飛看了如雪一眼,冷冷一笑,半開玩笑的說着:“這是我師傅教給我的,只傳男不傳女,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還不快點跟上。”
如雪嘟着嘴跟在樑飛身後,她真想要成爲樑飛的徒弟,因爲她太佩服樑飛了。
樑飛雖然是個商人,但以前他也是個醫生,不僅治過各種疑難雜症,就連狂犬病這種病他也能醫治,不僅如此,在藥王洞***素素中了很重的毒,樑飛也是三兩下功夫就爲她解了毒,再後來,素素的雙眼失明,樑飛同樣爲她治好了。
如果這些病放在醫學上,可以說是要命的病,樑飛沒有爲她們打針,沒有輸液,沒有做手術,她們居然全部康復了,這可真是神了。
幾人一路前行,只見在前面有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只見她衣不遮體,走路一蹦一跳,一會笑一會哭,一頭長髮像草窩一般,看上去很是恐怖。
樑飛雖然沒有爲她診脈,只是單單看她的症狀,樑飛便看得出,這個女人得的不是狂犬病,不過具體情況樑飛說不清。
“樑飛,不要過去,那個女人看上去好恐怖,你怕……我怕你會受傷。”如雪一把拉住樑飛,不知爲何,她不想讓樑飛前去冒險,畢竟那個瘋女人的情況,看上去很嚴重。
樑飛並沒有理會如雪,而是走上前,慢慢靠近瘋女人。
樑飛看到,女人手中拿着一樣東西,離近一看,是個畫軸,這女人手中居然還拿着一幅畫。
樑飛腦子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這個女人,難道是素素?
因爲女人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完全沒有了原本的樣子,頭髮也是髒亂不堪,將整個臉全部遮蓋住,樑飛實在看不清她的面容。
“哈哈……我的畫得到了,得到了……誰也搶不走,沒有人能搶走。”瘋女人在自言自語,一邊說一邊狂笑着,總之看上去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