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裡卻存在血跡?”
“這仙洞之中一定還進來過其他無關的人!”紫凌雪柳眉緊皺在一起,目光仔細的在這棺柩之中打量,“或許這仙洞之中五百年前發生過爭鬥!”
而血跡,也是在那時候留下來的!
也許……五百年前的那任島主不單單是失蹤這麼簡單?!這裡面一定是還有什麼隱情!
一定是這樣!
先前她的目標都放在了容麟的身上,並不曾注意到這密室之中的異常,可是……現在卻不得不仔細的看看了,她也很想知道五百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有那位失蹤的島主,又是下落何方?
密室沒有門,歷任島主的棺柩都是這麼直接的安放在大隕石之上的,只有這一尊棺柩裡面是空的,表面上看起來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常,可是若是仔細觀察還是能看出來破綻的,例如,這棺柩上的血跡。
想來也是當時處理的時間匆忙,沒有給留下血跡的那任足夠時間帶來解決!
有了!
紫凌雪的腦中靈光一閃。
“快看看其他的地方,一定還有有線索留下來的!”紫凌雪開口,其他兩人也都仔細的查看着這各間石室之中。
棺柩看起來井井有條,但卻不是少數,又都是紫陀島的先人不好打攪,所以幾人也只是將整個隕石走了個遍。
可是,除了之前在那空棺材中發現的血跡之外,便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怎麼會這樣呢?難道紫凌雪之前的猜測是錯的?
是她太過敏感?
“這是什麼?”玉簡突然撿起來一塊白玉色的東西,卻是在下一刻嘴角抽搐。
“這……好像是人的骨頭!”
紫凌雪後背一激靈,原本他們此刻就是在一堆屍體之中行走,怪嚇人的,玉簡卻突然發現人的骨頭。
害怕歸害怕,幾人依舊重新聚在了一起,目光死死的盯着玉簡發現的那人骨,想要從它的身上發現端倪。
“讓我試試!”雲玄伸出手接過那人骨,咬破指尖滴入鮮血進了那人骨之中,又快速的在空中比劃了幾下手勢,一道白光自那人骨中噴涌而出。
雲玄解釋道,“這是我們雲族特有的追魂術,將鮮血滴入骨頭之中便可以看到那人臨死前所發生的事情。”
“只不過是有些傷元氣,所以不能隨便使用。”
只是現在的情況特殊,即便是傷元氣也是要查清楚的,若非傷元氣不能輕易動用,雲族簡直是太逆天,連這用殘骨看人的生前事都能做。
果然啊!
這就是有背景和沒有背景的人的差別,普通玩家如何能是付費玩家的對手?
白光閃爍了好一會兒,總算是暗淡下來,在幾人的面前形成了一道透明的類似玻璃般的鏡框。
鏡框中也突然有影響形成。
“玉北,憑什麼我天賦比你好,靈氣比你高,任何一方面都超過你,師傅還是要將島主的位置傳授給你!”玉南咬牙切齒的看着玉北,“我不服!”
“時到今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應得的!”
玉南雙眼凸起,情緒有些激動,“我只是在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肯不肯把老東西傳給你的東西交給我!”
相反的玉北倒是沉着冷靜許多,儘管臉色慘白,嘴角亦有鮮血流出,依舊面不改色,“玉南,你的確勝過我所有,可是唯獨一點……”
“就是你太過於爭強好勝了,先祖當年創立紫陀島是想要我們盡到輔佐雲族的能力,無論你我到底誰纔是真正的島主,都不重要,我們要做的,只有好好鑽研煉器術!”
“而不是去逐鹿靈氣大陸爭奪一席之地,過分爭強好勝只會讓我們受到魔族覬覦從而被追殺!”玉北苦口婆心希望,哪怕是在如此場景,他還是希望玉南可以回頭。
因爲……他們是骨肉至親的親兄弟,玉北更不曾想要和玉南爭奪這紫陀島島主之位,只是師傅臨終之前要他以性命發誓,決不能一年之人的放縱玉南,他也不想鬧到這生死難容之地!
可是紫陀島更不能傳給他,他不忍心師傅泉下難安!
“玉南,回頭吧,現在回頭還來得及。”玉北眼中帶着哀傷的看着玉南,“你的煉器術勝過我,若是你肯靜下心倆鑽研,將來,定然勝過我十倍百倍!”
“狗屁!”玉南忍不住破口大罵,“因爲師傅已經將島主之位傳授給你了,所以你才能這般大公無私,要是師傅傳給我了呢,你還會不會如此假仁假義!”
“虛僞!”玉南咬牙切齒,“玉北,我只問你這最後一次,你傳還是不傳!”
“你若是不傳,就不要怪我不念兄弟之誼!”
玉南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你不是我的對手!從出生的那一刻起,你便不是我的對手!”
“何況……”
玉南的後背突然冒起一陣黑霧,那是……邪氣,玉南,竟然爲了奪取島主之位,勾結魔族來陷害自己的親生兄弟!
“現在的你更不可能打過我!”玉南的眼中閃爍精光。
玉北的眼中更多的是詫異,“玉南,你竟然投靠魔族……”
“這可是我們紫陀島的大忌,你明知道……”
“你別和我將那些滿口的仁義道德,你和那死老頭子一個模樣!”玉南的眸子突然被黑霧所侵蝕,“我只知道勝者爲王敗者爲寇,若是不能成爲紫陀島的島主,那我玉南還煉器做什麼!” -神女凰妃要翻天
玉北心痛的看着已經被邪氣侵蝕了本心,變得喪心病狂,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畜生。
“我會!”玉北忍着心中的哀痛,回答的斬釘截鐵,“玉南,回頭吧,不要再一錯再錯下去了!”
“這樣你會萬劫不復的!”
“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我殺了你之後再找到老傢伙的傳承是一樣的!”玉南的臉上帶着邪笑,黑霧更是從他的身體中蔓延而出,徑自逼近玉北。
不同於玉南的暴戾,玉北的眼中反而帶着前所未有的鎮定,“師傅說的對,放任你到現在這樣是我的不對,當初我應該聽從師傅的遺言將你終生囚禁纔對!”
“我犯的錯,那便讓我來承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