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看着大廳裡的衆人一眼道:“散了,各自管好自己的事,本掌門還未老到糊塗,今天不想多做計較,如果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大廳裡的人應了一聲紛紛散了,只留下了徐多,徐浩宇和幾個哥哥。
徐雅萍對着徐多低下頭道:“爺爺,”對不起三個字還未出口,就被徐多給打斷了。
“傻丫頭,這不是你的錯,無需自責。”徐多安慰的笑。
“可是爺爺, 這樣會不會對南風派有所影響?”徐雅萍還是擔心自己會帶來麻煩。
“放心吧,就幾隻小螻蟻,本掌門還不將她們放在眼裡。如果再敢來,本掌門讓他們有來無回。”徐多霸氣的宣佈道。
“我看她們也不是真要來交代的,如果真是爲這個來,他們也不可能讓幾個實力一般的婦人來,看起來更是被人慫恿而來的。”
“嗯,浩兒說的沒錯,不過就算他們真敢來,本掌門倒真沒那麼好說話了。”徐多在四派當中是最護短,而且還是相當出名的。
“萍萍,都是爹爹的錯,以後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徐浩宇向徐雅萍保證道。
徐雅萍伸出手抱住徐浩宇的脖子,稚嫩的聲音,柔柔的嗓子說道:“爹地,這不能怪你,都是萍萍貪玩,又追不上姐姐,所以。”
“什麼?是月芸帶你出去的?”徐浩宇問道。
徐雅萍搖搖手:“不關姐姐的事,是萍萍自己想出去,求姐姐帶我的。”
“萍萍,”徐浩宇抱住萍萍。他的萍萍總是那麼懂事。
徐雅萍心裡吐槽:姐多大歲數了,能不懂事麼?不過這懂事,應該可以讓那個姐姐好過。別怪她邪惡,是她先容不下自己的,平時欺負她忍了,
可這次她居然想要自己的命,這個不能忍。
上一世就是忍了纔會死的!
這件事就這樣翻了過去,至於徐月芸得到了什麼樣的懲罰,她不得而知。
聽說;柳姨娘陪徐月芸回外婆家了。
影兒看着自家小姐這每天奇奇怪怪的動作,她就不明白,爲什麼才三歲的她怎麼能有這麼多古怪想法呢?
時間一天天過去,一轉眼又過了三個月。
徐月芸剛從思過崖裡出來,第一個想法就是要找徐雅萍算賬,父親對她的懲罰過於重了,這一點她沒怪徐浩宇,反而是把這錯歸功於徐雅萍身上。
“徐雅萍,給我滾出來。”徐月芸人未到,聲音就已經穿透院子衝進徐雅萍的耳膜了。
徐雅萍剛做完俯臥撐,坐在地上擦着汗水,忍不住伸出小手指掏掏耳朵,嘴角抽動對着一邊幫她理衣服的影兒道:“才安靜了幾個月,怎麼又開始鬧騰了,爹地不是說她出遠門去了嗎?自己沒得罪她吧,怎麼一回來就好像吃了炸藥似得。”
“小姐,你千萬要小心,等會你躲我後面,每次她這樣就證明火氣很大,每次這種時候,她院裡的丫鬟都會遭殃。”影兒就像老婆子一樣嘮嘮叨叨的囑咐着。未等影兒繼續囑咐注意要點,一道綠色的身影已經到了徐雅萍跟前。
影兒嚇了一跳,感緊伸手一副母雞護小雞的姿態護在徐雅萍前面:“你找小姐何事?”
“你給滾開,本小姐面前還輪不到你說話。”徐月芸眼角的餘光都沒給影兒,
直直瞪着影兒腳邊,坐在地上只伸出一個頭的徐雅萍道:“你有本事叫爹爹罰我,你就別躲在別人的身後啊!”
徐雅萍一頭霧水的站起來扯開影兒站到徐月芸面前道:“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我讓爹地罰你?你不是和柳姨娘回你外婆家了嗎”“哈哈,回外婆家?這是誰告訴你的?”徐月芸覺得好笑。
“這個不重要”徐雅萍模糊的帶過道。
“哈哈,好一個回外婆家。”她一直知道爹爹和爺爺偏心,沒想到心偏成這樣,難道自己不是他女兒嗎?不是說她纔是親生女兒嗎?爲何覺得眼前這個小不點纔是她的女兒。既然你們這麼在意她,我會讓你們知道,我纔是你們值得驕傲的女兒,而不是這個野種!
“你難道不知道我爲了你被爹爹罰去思過崖三個月嗎?那件事我都和你道過歉了,可你當面說原諒,背地裡又讓爹爹罰我,要不是孃親,你可知道我差點死在思過崖,要不是孃親護着我,現在我可能就已經不在了,這一切都是因爲你,因爲你這個野種。”
“野種說誰?”徐雅萍最討厭人家說她是野種了。
“哼,你就是,整個南風派都知道,你就是個野種,有娘生沒娘養的野種,有爹沒人要的野種。”
一陣風颳過,一個人影擋在了徐雅萍面前。
“啪”一巴掌聲響起,在這個院子裡特別顯得響亮。
徐月芸怔怔的愣在那裡,看着面前那個打自己的人。
徐雅萍也愣住了。
“你打我?你居然爲了這個野種打我?”徐月芸捂着臉蛋盯着那個打自己的人。然後目光狠狠瞪着徐雅萍。
“閉嘴,你活該,誰叫你不會說人話?就該打。”徐浩宇看着自己面前這個口無遮攔的女兒憤怒道。
“哈哈,不會說人話?你是說我是畜生嗎?這是不是也在說你也是畜生了,大畜生生小畜生嘛,很正常。”徐月芸放下手指着徐浩宇吼道。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