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是師傅的心血,我不允許別人爲了自己的私慾而毀了。你最近呆房間裡好好反省一下,新弟子進內門的事你就別插手了,還有任務廳的副團長給我換了,至於你嘛,也暫時先休息一下。”
女子難以置信的看着那背影道:“我不要,我又沒做錯什麼,三師兄,你憑什麼這樣做?”
那男子轉過身,那雙好看的眼睛盯着女子大聲道:“你問我憑什麼?就憑我現在是域主,就憑你做的那些事。”
“嗚嗚,三師兄,你爲了那些莫名其妙的事居然罵我,我不理你了···”嬌美女子擦着眼淚邊說邊往外跑去。
“三師兄,那個師妹跑了?”
“我知道,隨她去吧,這些年我們都把她寵壞了。”
“那這事···?”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有些事小師妹任性你也跟着胡鬧嗎?”
“我知道了,三師兄,我先走了···”
夜歸於平靜,院落中那一抹白色身影孤單的仁立在夜色中···
進內門的比試如火如荼的進行着,一大早,徐雅萍也來到了這個比試廣場。這裡已經聚滿人,很多都是內門弟子。今天都來這裡看看熱鬧。而外門弟子比內門的多很多,這些人有的是在外門最少的也呆三年了。
有些弟子躍躍欲試,心情無比興奮,都想着這次自己能進內門,有些則垂頭喪氣,因爲知道自己從今天之後要離開雪域了。
比試方式很新穎,上方坐在長老,弟子就在臺上比試,今天這裡一共有十個比試臺,每個比試臺都有一名長老,三名內門師兄師姐。每個弟子的房間都是相對的,所以這次用對着房間號爲準的方式進行,勝者留下,輸的一方嘛···勝者爲王敗者爲寇一直是恆古不變的道理。
徐雅萍對手是她對面房間的楊恭宣。
“楊恭宣,這個弟子好像是三年前進入雪域的,因爲一直在修煉,所以很少有關於她的信息,只知道這個弟子很低調,沒人知道她的實力,所以徐師妹,你要格外注意。”顏墨褚在徐雅萍邊上爲她普及他所知道的消息。
徐雅萍只是笑笑:“很厲害?”她還有小炎,益,和衆多夥伴,就不相信自己進不去內門。
“有點!”顏墨褚點點頭。
徐雅萍和白清語、白軒祺、顏墨褚都在第八個比試臺,她們都在第八比試臺下面靜靜的看着。此刻臺上比試的正式沐柏池,也就是上次和徐雅萍等人在雪域門口找茬的人。
看着她們擡擡下巴:“這個沐柏池還有點實力,居然也是大神了。記得那天看到她纔是中神,難道她身上有可以隱藏實力的寶物?你們如果遇上要小心點。”
交代後,她再次看向沐泊池:不對,這氣息讓人全身不舒服。 凝神貫注的盯着臺上,她發覺每次當沐柏池甩動她腰間的鈴鐺時,自己就會感覺不舒服:“你們有沒有覺得沐泊池的氣息不對?”
白清語迷茫的看着她搖搖頭:“沒感覺啊!”
顏墨褚看着徐雅萍問道:“徐師妹,有何不妥嗎?”
“你仔細盯着臺上沐柏池的對手陳源辛,他也是與沐柏池同一屆來的,兩人差距原本相當,今天看,爲何總感覺陳源辛好像中迷丹似得直搖頭,而且動作變得遲緩,你看,每在陳源辛動作變慢時,沐柏池就會趁機出手攻擊。不出三招,沐柏池明顯勝出了。”
話音剛落,那個被打得渾身是傷的陳源辛,被人擡着離開,經過徐雅萍身邊時。看着那一處處隱隱發青的傷口,對白軒祺小聲道:“軒祺,你發現那師兄的傷口了嗎?有沒有覺得奇怪?”
白軒祺不解的看着徐雅萍,也學她小聲道:“小姐,恕我眼拙,並沒有看出傷口特別之處。”
“嗯,你是沒看見還是看不見?”徐雅萍再次發問。
白軒祺還是不解傷口有什麼特別:“小姐說的是什麼特別之處?”
“那發黑的傷口啊,並不像是中毒。”徐雅萍驚訝的小聲道。
“小姐,我沒看見傷口發黑啊?”
“嗯,沒有?清語,師兄,你們看到了嗎?”
被問之人均搖搖頭。
徐雅萍看着她們自言自語:“奇怪了,難道是我眼花看錯了?沒道理啊,那傷口明明就有發黑。這到底是爲什麼呢?”
“管它什麼傷口,小姐,那個沐泊池好討厭。”白清語適時的將徐雅萍注意力轉移。
沐柏池下臺之前特意向徐雅萍等人掃來目光,于徐雅萍對視,很清晰的看到她那眼中的意思。很明顯是:炫耀!炫耀自己進內門了。
徐雅萍眼睛一斜,根本沒理她。
白清語則是皺皺可愛的鼻子道:“切,有什麼了不起的。搞得好像就她能進內門我們就進不去似得。得瑟···”
白軒祺則是寵溺的刮刮白清語的鼻子道:“呵呵,不必計較,與這樣的人計較不可愛。”
白清語“討厭,鼻子會痛耶!”
“···”徐雅萍和顏墨褚周圍的人鄙視兩人。秀恩愛什麼的,最討厭了···
白清語和白軒祺看到大家的眼神都不好意思的轉頭看着臺上。
此刻臺上的是那個三蠢女之二吳紗畫,這是白清語上次回來之後給起的,分別是三蠢女之一沐柏池(我白癡)、蠢女之二吳紗畫(吾傻瓜)、蠢女之三鄭舞彲(真無恥)。
她們三個與徐雅萍等人一樣,房間都是挨着的,所以沐柏池後面就是吳紗畫。此刻吳紗畫真在與她對面的一個女弟子在比試,兩人不相上下,
最後兩人都放了大招,那女弟子是一招“沸騰火焰”。而吳紗畫的是一招“冰之囚籠”
“沸騰火焰”向“冰之囚籠”攻擊去時,開始了拉鋸戰。
白清語看着臺上好看的武技道:“小姐,話說我們是不是也要秀秀這樣漂亮的技能啊?小姐,你說兩人誰會贏呢?”
徐雅萍嘆氣道:“漂亮又不實用,你看兩人的技能都是耗費神力極大的,殺傷力還不如你一個風刃刀葉呢。這樣的招式只僅限一招,如果是在生死間用這樣的技能,對方稍稍強點或又還有另一個,分分鐘就可以要了你的命。這場戰鬥會是吳紗畫贏。”
白清語看着不解:“兩人旗鼓相當,又同樣是大招,爲什麼小姐這麼肯定是那個‘吾傻瓜’贏呢?”想了想都想不明白。
徐雅萍對她笑笑道:“你看,吳紗畫發出技能時是毫不費力的,你再看看她對面的那個師姐,已經滿臉是汗。”
“可是這樣也不代表那個‘傻瓜’就能贏啊,你看那師姐的“沸騰火焰還包圍了”‘傻瓜’的“冰之囚籠”呢?”
顏墨褚也不相信的說道。
徐雅萍搖搖頭:“不,因爲一顆丹藥。”
“一顆丹藥?”白清語不解。
邊上聽到徐雅萍三人聊天的人也都豎起耳朵洗耳恭聽。
徐雅萍解釋道:“就在剛剛,吳紗畫吃了一顆宗師級補靈丹,這丹藥雖然不能將人的神力提高,但是補充神力堅持一會還是夠的。”
顏墨褚眨眨眼:“我沒看到她服用丹藥啊?”
“是啊,而且還是宗師級的丹藥,這可是不是誰都有的。”邊上的人都露出羨慕的表情。
徐雅萍沒再說話。很快,臺上的戰鬥結束了,果然如徐雅萍所說。吳紗畫最後的“冰之囚籠”將對方的“沸騰火焰”給囚在了冰籠裡最後到消滅。在“沸騰火焰”熄滅的那刻,那師姐一口血吐出,人也跟着被擡了下去。
接着就是‘真無恥’鄭舞彲了。她沒有什麼特別的武技,上去一招就把對方打趴下了,不知道是她太強還是對手太弱,反正還沒開打,對方就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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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人都進入下一關,因爲每年只有五十人可以進入,所以還要進行比試,直到留下的五十人爲止。接着沒多久就輪到白清語了。
徐雅萍給白清語和白軒祺,顏墨褚都分了丹藥。她不希望剛剛那種情況出現,因爲她就是煉藥師,而且是最不缺丹藥的。
白清語的對手是與她一起進來的。那個女子比較安靜,雖然和徐雅萍等人住很近卻很少交流。對這樣的人,徐雅萍沒印象。
白清語飄上臺,臺上就戰鬥成一塊不分你我。
白清語的實力竟比人家高出許多,沒幾招,對方就敗了,接着是白軒祺,同樣的沒懸念,白軒祺就兩招就把對方打倒了。反而是顏墨褚,對上的剛好是進來外門六年的一位戰士,這個名字叫墨言,人如姓沉默寡言。上去連招呼都沒打就開始攻擊。
顏墨褚雖然是靈脩,可是對於這種戰士不要命的打法實在有點吃不消,所以他在人家手裡頻頻受傷。最後顏墨褚以重創自己的方式將對方打敗了。可是他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不過好在他身邊有位神級煉藥師--徐雅萍。
相信只要三天,就能將他恢復。
下一個就是徐雅萍了。那個傳說中的修煉癡楊恭宣。剛想上去試試自己這先天僞神對上她這種修煉成癡的大神,到底誰更勝一籌。
徐雅萍對她微微一輯手道:“師姐雖住我對面,我卻從未與師姐見過一次。初見師姐,請多多指教。”
那傅恭宣好像沒聽到徐雅萍的話似得,依舊沉默。
臺下弟子卻亂哄哄的。
“切,打不打?”
“就是,真假,還指教呢。”
“我看廢話太多的容易死得快。”
“哈哈,快打,我還等着上臺呢。”
“快,打,那個醜八怪在臺上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