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萍笑眯眯地看着他道:“你玩夠了,現在是不是輪到我了?”
黑衣男:“嘎?你當這是在玩?”
徐雅萍笑笑:“不然,你以爲就你能傷到我?笑話,玩夠了接招吧。”說完伸出手掌,凝聚靈力之際,看上去竟隱隱有吞天納地之霸氣!
‘咻----’一朵呈荷花狀的藍色靈花向黑衣男擊去。
自從徐雅萍突破神帝,幽冥決也跟着升級,她打出的靈力可以隨自己的心意變化各種樣子,知道了這個功能着實把徐雅萍高興了一把。
黑衣男手掌握拳放嘴角咳咳兩聲,輕視道:“我說就你這朵花能奈我何?”黑衣男話還沒說完,那朵他不看在眼裡的荷花直擊他面門,在他抵擋的那一刻,荷花瞬間爆開。
‘轟---’天地一陣劇烈抖動。
‘啪啪啪----’因爲猛烈衝擊力,黑衣男的身子不斷往後倒射,直直撞在後面的古樹上。一株株幾人合抱的古樹被他的身子砸的往地上倒去,一連砸了三株古樹,黑衣男的倒射力才漸漸減緩,然後因爲反彈力而摔倒在地。
‘噗----’頓時嘔出幾口鮮血。血花飛濺,地上四處都是。看起來猙獰而恐怖。
徐雅萍走到他面前蹲下,伸手扯開面紗看了看:“不認識啊?你說我和你什麼仇啊,非要置我於死地?”
他沒回答只是捂住胸口,扶住一旁的古樹,搖搖晃晃地掙扎着站起來。剛張口想說話,又一口鮮血狂飆而出。
徐雅萍拍了拍他胸口:“怎麼樣,我這荷花還可以嗎?”
那黑衣男翻翻白眼倒了下去。死了他都沒明白,爲什麼這麼個丫頭可以殺了他?
徐雅萍拍拍他臉:“喂,喂,你還沒告訴我,你爲什麼殺我呢?怎麼就這樣死了呢?真不經打,一招就將你給秒了!”伸手在黑衣男身上到處摸,什麼也沒有,只有一枚低等的空間戒指,她順手抹去印記往裡一看,除了一些紫晶石外就幾套換洗衣服,還有一枚黑色的令牌,令牌上一個‘ 單 ’字。
徐雅萍把戒指往空間裡一扔,拍拍手沒多做停留。
茂密的森林沒有路,只有一片綠,綠意盎然。
‘沙沙沙沙···’徐雅萍聽這個聲音怎麼像那個···
還沒出這聲音像哪個呢!就發現自己被無數的七步蛇包圍了,密密麻麻的毒蛇吐着腥紅蛇信子,每一條都足有手腕粗,猙獰這朝她圍攏。與此同時,一條水桶粗的七步蛇慢悠悠的出現,它長約二十米,頭頂鮮紅欲滴的冠,銀色雙眸幽冷如冰,冷漠地盯着徐雅萍。
徐雅萍知道有些蛇有領域意識,估計自己不小心闖入了它們的領域。她知道,一旦進入它們的領域,想轉身安全離開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又不能殺死它們,不然身上留下它們的氣息,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它們都會追殺你至死。殺有沒有不能殺,走又不能走,那麼只有戰了。
戰鬥一觸即發,無數的七步蛇鋪天蓋地的朝徐雅萍噴出藍色冰球,四面八方都是拳頭大小的冰球,周圍空氣有一種讓人作嘔的氣味。
徐雅萍凝聚周身靈力,元素空間在身上罩了一成防護罩,又揮出一朵朵水荷花,密密麻麻的水荷花雖小,但是威力驚人,頓時,周圍發出一陣陣噗噗聲,被砸中的七步蛇一條條的都變成了冰凍蛇,各種姿勢,看起來滑稽漂亮。
不過七步蛇太多了,隨着一批凍住,立刻後面又有一批涌來補上。如此前仆後繼,綿綿不絕,一批又一批,
徐雅萍一條條的冰凍太累,她記得有一次益給她的秘籍裡,有一本是對水元素修煉技能的?一邊扔出水荷花一邊叫米粒找。
徐雅萍邊分一半精神在空間領悟,一半繼續扔出水荷花冰凍,在這情況下,徐雅萍還是一扔一個準,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領悟了水元素的技能,米粒簡直佩服到不行,就它都纔看一半,它姐卻已經全部學會了?這差距···
徐雅萍找了個大招:“冰封萬里!”隨着她的一聲喝,地上以她爲中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外蔓延,直到將所有七步蛇凍住,唯獨七步蛇王飛入半空躲開了被冰封的命運。
徐雅萍解除防護罩拍拍手對蛇王道:“我不是有意闖入你的領域,我只是路過,你的蛇民也沒死,我只不過冰住了它們兩個時辰,兩個時辰後冰凍自然會化開,說清楚了吧?現在我要走了。”徐雅萍轉身準備離開,
而七步蛇王那雙冰冷的銀眸,死死盯着徐雅萍的背影,眼中爆射出毒辣之光,忽然它搖擺着碩大身軀,動作敏捷的朝徐雅萍追去,張開血盆大口,一道墨色的濃煙朝徐雅萍直接噴射而去。
徐雅萍眼裡閃過一抹冷笑,一揮手,藉助豆芽的防禦技能,將自己罩的嚴嚴實實,只有是空間法師才能藉助契約獸的防禦,換作其他人是不可能做到的,這就是身爲空間元素師的好處之一,藉助!!
“小心----”突然邊上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伸出,抓住徐雅萍的手臂一拉一帶,徐雅萍一個不小心,整個人撞進了一個寬闊的懷裡,鼻子都被那堵似鐵的胸口撞紅了,擡手摸摸鼻子擡頭剛想說話,看到一張另她神魂顛倒的臉,馬上變成一副笑意嫣然的臉。興奮的雙手抱住他腰,將臉埋進他寬闊的胸膛,道:“你怎麼纔回來?不是說到前面等你的嗎?你是不是特意來找我的?”
北冥絕看也沒看懷裡的人,只是伸出手把她拉出懷抱,腳尖輕點,身形懸飛而起與那蛇王對等,懸空而立,一手交付在背後,眼睛看着蛇王,聲音低沉而沙啞:“你,如果想你的子民都爲你而死,那就繼續···”
七步蛇王感覺到了眼前這個人類的強大,它低頭看了看下方被冰凍住的蛇,瑤瑤尾巴落在了徐雅萍面前底下了頭。
北冥絕也落在她邊上道:“走吧!”說完率先走了,
徐雅萍急忙在後面跟上他的腳步。本來在沒路的森林裡走就很困難,可是北冥絕硬是走的又快又麻利,還很優雅,好像就在自家花園閒庭散步,徐雅萍在後面跟的卻十分艱難。她看着前面的人好像在慢悠悠的走,而她卻是在後面使勁的跑才能追上他的腳步。
但是她沒出聲,硬是咬牙忍下了。
北冥絕突然停下了腳步,跟在後面跑的徐雅萍一下沒剎住腳步,一口氣又撞上了他的背。
徐雅萍揉着鼻子:“嗷~你難道是鐵做的,爲什麼那麼硬?停下也不出聲,我的鼻子幸好不是做的,不然怎麼辦啊?”
北冥絕轉過頭,好笑的看着她,問:“鼻子也可以是做的?”
徐雅萍:“···”!
剛想怎麼告訴他,在二十一世紀那會好多人去做鼻子的,無意瞄了眼前方一眼,看到那裡躺着一個人,不對是一具血淋淋的屍體。拉扯了一下北冥絕的手往那處移去。
是個男子,死的非常慘烈,年紀和她相仿,全身都籠罩在黑色中,和之前要殺她的那個一模一樣。
“咦,這裡也有一個?”
北冥絕看着那個在屍體身上亂摸的丫頭,一點都不害怕那非常慘狀的死相。只見她去將一柄從那屍體前胸穿透到背後的利劍拔出來,還在那屍體上擦了擦劍身的血,然後還伸出食指劃了劃。嘴裡囔囔自語:“我以爲會是好劍什麼的呢?原來這個單家也不過如此嘛?”
把劍往邊上一扔,又蹲到那屍體面前,利落的找出令牌,
空間戒指,消除印記,扔進自己空間,這一動作順溜麻利,一氣呵成。
北冥絕皺眉,沒想到她居然這麼財迷?以前聽到這種事,自己都不屑一顧,爲何是她?自己還覺得她特別可愛呢?看來真是病了。北冥絕爲了掩飾自己心裡感覺,故而出聲問道:“你,很缺錢?”
徐雅萍先拿出寒池水洗手,後搖搖頭道:“不缺啊,但是誰嫌錢多的,就這樣扔這裡多可惜啊,好歹也是個空間戒指不是。”
“那也算空間戒指?”北冥絕嫌棄的神色不需言表。
“在你這強者眼裡,這枚小小的空間戒指不值錢,可是那些個門派裡你看看,除了掌門有一個,可連最高長老都沒有,你覺得是與不是?”
北冥絕被徐雅萍說的啞口無言,竟無言以對。
只好轉移問題:“難道你剛剛就已經遇上了嗎?”
徐雅萍拿出兩塊令牌道:“你看,這一枚呢,是我剛剛在路上無意遇到個活的黑衣男,他不知爲何見我就殺,最後被我殺了。這一枚就是這屍體的,你說這批黑衣人想幹嘛?是不是見這裡面的人就要殺,還是我得罪了誰來殺我的?”
如果那黑衣男此刻還活着,聽到她這話肯定會上來道:“姑娘,你沒得罪誰,我也不是來追殺你的,只是見我們者死,所以想順手解決了你而已,別把自己擡那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