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娛樂會所,有槍響,夏英俊有可能出事了,你趕緊來!”說了這麼一句,楊曉麗再看向【金屋】的大門,門口的黑衣打手聽到槍響之後,已經進入了大廳,之後大門沒有關閉,而是留出了一個縫隙,楊曉麗趁着這個機會來到門口。
二樓,王大永開槍之後就已經後悔了,剛纔一槍確實打中了人,不過不是夏英俊,而是張文。
在槍聲響起的一剎那,她奮不顧身的擋在夏英俊身前,替他捱了一槍,子彈穿透了後背,打進了她的肺部,此刻已經昏迷。
“張文。”夏英俊吶喊一聲,憤怒的看向王大永和朱成龍二人。王大永一看死了人,瞬間從剛纔那種瘋狂的快~感中清醒了過來,把槍一扔,從後門偷跑了。
夏英俊檢查了一下張文的傷勢,由於情況緊急,需要動手術把子彈取出來,他只好先行施展太古經天決護住張文的心脈。做完這些之後,王大永已經跑的沒影了。
但是,朱成龍卻沒辦法跑,他主要的產業就是【金屋】,他跑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雖然,他也不需要跑,但是他需要自衛。
此時,夏英俊正一步一步朝他走來,此時的他,看在朱成龍的眼裡,如同催命的惡鬼,看到不遠處的手槍,慌忙爬到跟前,還沒等他撿起,手槍就落入到夏英俊的手中,站在他的背後,頂~住了他的腦袋。
樓下的打手一窩蜂的衝上了二樓,將夏英俊團團圍住。“冷靜,冷靜。夏老闆,你一定要冷靜,殺人的是王大永,跟我沒有關係,你要報仇,去找他,別來找我啊!”朱成龍一邊安撫着夏英俊,一邊示意黑衣打手找準機會動手。
他的這些小動作,都被夏英俊看在眼裡,擡起手來就是一槍,將站在最前面的黑衣打手的鐵棍大落,吼道:“都他麼的給老子滾開,要不然老子一槍打死他。”
夏英俊是真的憤怒了,現在張文生死未卜,儘管太古經天決的
水霧有很強的治癒能力,但是胸腔內的子彈不盡快取出來,始終是個隱患。但他又不想就這麼放過朱成龍。
“英俊哥,不要做傻事,一旦殺了他,你也就完了!”楊曉麗此時站在一樓的大廳,盯着夏英俊喊道。
朱成龍一看,有人來幫自己求情,趕緊順勢說道:“對對對,樓下的美女說的太多了。夏老大,我是賤命一條,殺了我,把你自己搭進去,實在不是什麼明智的舉動,千萬不要衝動啊!”
夏英俊不想聽朱成龍聒噪,用槍托將他打昏了過去,指着周圍的黑衣人,說道:“滾開。”然後對樓下的楊曉麗說道:“張文受了槍傷,需要立即手術,你快去把車開過來。”
在此期間,夏英俊一直用槍指着朱成龍的頭,阻止周圍的打手不能上前。五分鐘後,楊曉麗站在大廳門口,喊道:“英俊哥,快下來,車就在門口。”
可是周圍的打手就是不讓路,楊曉麗也急了,對着那些打手吼道:“你們快讓他們走,否則誰也救不了你們。”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夏英俊怕張文撐不了太久,一槍打在了朱成龍的大~腿上,接着,呼風喚雨施展而出,大廳裡突然瀰漫了濃稠的水霧,遮擋了打手們的視線,轉瞬之間就來帶楊曉麗的身邊。
然後開飛車去了醫院,給張文~做手術,取子彈。
夏英俊等人剛剛驅車離開,一輛軍車停在【金屋】的門口,楊康從車上下來,拔~出手槍徑直衝進了會所大門。
此時,裡面的水霧剛剛消散,黑衣打手們見到自己的老闆受傷,趕緊擡着他準備送去醫院,然後就看見了楊康,端着手槍,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楊康也被眼前的景象給震住了,心中暗罵道:“曉麗啊,你是想害死你親~哥哥啊,爲什麼不告訴我是打羣架呢,現在可怎麼收場啊?”
“好狗不擋道,滾開。”一個黑衣打手站出來喊道。
楊康有些後悔一個人就過來了,現在有些騎虎難下了。畢竟對面有三四十號打手呢,而他的92式手槍裡只有15子彈,就算開槍速度再快,也不可能一口氣幹掉那麼多,再說他根本不能開槍殺人。
作爲一個軍人,不打報告,私自行動,回去之後肯定要被關禁閉的,有可能還會降級。如果在開槍殺人,那麼他的軍旅生涯就可以結束了,嚴重的話,還有能會進軍事法庭。
黑衣打手見楊康仍然站着不動,上前推了他一把,瞬間被楊康抓~住了破綻,一招之內,就把黑衣打手製服,並且打昏了過去,接着舉起黑衣打手,扔向人羣,一場惡戰開始了。
也幸虧楊康是特種兵出身,對付這些三流的打手,雖然費了些力氣,但還不至於受傷,半個多小時後,四十幾名打手全部被楊康打翻在地,而他自己則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喘着粗氣。
點燃一根菸,給楊曉麗撥通了電話,“喂,你人呢?”
“你怎麼來那麼慢,我們都逃出來了,你纔到啊,真沒用。”早知道楊康來這麼慢,楊曉麗就不給他打電話了,浪費時間,浪費電話費啊。
楊康着實覺得有些委屈,好不容易收拾完了這些要命的打手,還被楊曉麗一通數落,這都什麼事啊。
得知楊曉麗在醫院之後,楊康打了個電話,通知公安局介入調查,將這些人去全部交給警察之後,便趕去了醫院。
最倒黴的要數朱成龍了,本來還可以得到及時的救治的,由於楊康的阻攔,再加上警察介入,現場拍照取證,等救護車這些時間,導致失血過多,正在緊急搶救。
楊康到了醫院之後,見到了楊曉麗和夏英俊,問道:“情況怎麼樣?”
“張文胸腔中彈,還是搶救。”楊曉麗說道。
楊康一聽,頓時有些生氣,“我派給你做助理的,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些事情,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還是先等張文脫離危險之後,我再給你好好解釋吧。”楊曉麗雖然不喜歡楊康,但是畢竟張文畢竟是他的手下,現在出了事情,她也過意不去。
兩個小時後,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走出來,問道:“誰是病人家屬。”
“我,我是!醫生,她怎麼樣了?”夏英俊馬上站起來,抓着醫生說道。
“病人家屬,不要激動,你抓疼我了。”醫生咧着嘴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