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英俊和楊曉麗被派出所的民警的帶走了,根據王大永報警所說的情況,派出所的警察不敢大意,況且,王大永還給派出所的所長塞了紅包,有了所長的命令,這個兩個民警自然不敢大意。
看着他們兩個人被帶走,袁姍姍等人趕緊聚在一起,揮淚送走了他們,然後說道:“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被冤枉,一定要想辦法就他們出來。”
“可是,我們怎麼才能救英俊哥呢?”劉園園帶着哭腔,問道。
衆人陷入了沉默,袁姍姍看向何小白,“你在城裡一定有關係,求求你一定要救救英俊哥,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何小白爲難的說道:“我是有關係,但都是商界的植物發燒友,政界我就插不上手了。”
“完了,我要怎麼和張阿姨解釋啊。”袁姍姍愁眉不展,又意識到了這樣一個嚴峻的問題。
沒過一會兒,張秀雲就哭着跑來了,“俺的兒子呢?英俊呢,他人在那啊?”
衆人只好把事情告訴了張秀雲,就見坐在地上便開始大哭起來,“俺的兒啊,你的命咋就那麼苦啊,這三天兩頭的出事兒,就不能讓爲娘省省心啊。”
看着哭的死去活來的張秀雲,衆人一時間也沒了注意。此時牛翠花走過來,對張秀雲說道:“秀雲妹子,這事兒都是俺鬧的,俺不能讓英俊和那姑娘受冤枉,俺這就去派出所和他們解釋清楚去。”
聽到牛翠花要去派出所,衆人又燃起來了希望,牛翠花是當事人,由她親自去作證解釋,相信這件事請可以很容易就解決了。
袁姍姍趕緊說道:“牛嬸,我開車帶你去。”
說着,袁姍姍就要去開她的車,孫冰喊道:“開猛禽去吧,我有鑰匙。”然後,就和袁姍姍一起,登上猛禽,點火,讓牛翠花上車。
王大永卻攔住她,說道:“嫂子,咱們之前可說好的,一定要把樹要回來,一棵樹可是八萬塊錢啊,咱們兩家的樹少說也能賣個五六十萬,你這個時候你去做什麼證人,解釋個屁啊。”
只見牛翠花一把推開王大永,使他摔了個狗啃泥,罵道:“你不要良心,俺還
要呢。”
這邊拉拉扯扯,又費了半個小時,纔開着那輛福特猛禽,帶着牛翠花趕去了鎮上的派出所。
當他們趕到的時候,一打聽才知道,夏英俊和楊曉麗案件特殊,被押往縣裡了。
百姓村的行政事務被劃分給白雲鎮管轄,鎮上的派出所所長是王大永的小叔子薛畢,有了這一層關係,再加上事先打點,抓兩個聚衆鬧事,謀害人命的兩個人還是很容易的。
這個薛畢拿錢辦事,做事也夠絕,夠謹慎。押解夏英俊兩人的兩個民警回來之後已經將現場的情況向他說明了,理應教育教育,放回去就可以了。
他卻將夏英俊兩人押往鳳陽縣公安局,這樣以來,民事案件就可以升級成刑事案件,就算最後牛翠花沒死,也可以治夏英俊和楊曉麗一個殺人未遂的罪名,一個主犯,一個從犯,判個三五年沒有問題。
袁姍姍等人來到白雲鎮撲了個空,又趕緊開車直奔鳳陽縣。要說這猛禽就是給力,袁姍姍車技也好,一路上不管路況如何,時速一直保持在120碼以上,饒是以孫冰的定力,坐在車上都不好受,更別說牛翠花了。
夏英俊和楊曉麗被分別關押在鳳陽縣公安局的兩間審訊室裡,先被審訊的是夏英俊,兩個長得賊眉鼠眼的警察往審訊桌後面一坐,一個叼着牙籤,一個雙腳抵在桌面上,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爲呈堂證供。”
“下面,我們來問你,你和從犯楊曉麗因爲賣樹一事,和村民牛翠花起了爭執,然後你指使楊曉麗殺了牛翠花,是不是?”
夏英俊是頭一次被審訊,但是他卻不卑不亢的說道:“我們沒有殺人,牛嬸只是犯了哮喘,間歇性休克,昏過去了,後來還是我救了她。”
“那就是殺人未遂了。動機有了,殺人的手段有了,可以結案了。”
“媽蛋,讓你結案!”夏英俊一怒,就掀翻了桌子,帶着手銬的雙手撲倒審訊警察的面前,想將他們變成蠢蛋。
“怎麼,你還想襲警,罪加一等。辱罵警察,再加一等,老子讓你永遠出不了監獄的大門。”叼着牙籤的
審訊警察喝道。
就在這時,公安局的副局長推門進來,一看眼前的情況,趕緊制止了他們,然後對那兩個審訊警察說道:“王五、趙六,老子看你們是不想幹了,怎麼能對夏先生動刑呢,信不信老子扒了你們的皮?”
被副局長一通臭罵,王五、趙六面面相覷,“付副局長這是怎麼了,這個人不是他自己要求特別關照的嗎?怎麼現在罵起咱們倆來了?”
付權澤看見夏英俊還帶着手銬,趕緊上前踢了王五、趙六一腳,罵道:“還他孃的站着幹什麼?給夏先生把手銬打開。”
夏英俊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爲什麼這個副局長要幫自己,然後把手一縮,帶着手銬,將手藏在懷裡,說道:“有話咱們說清楚,這不清不白的把我抓起來,然後又莫名奇妙的把我放了,你們把我當什麼了?”
付權澤趕緊走上來,賠笑說道:“夏先生,我是這兒的副局長,我姓付,我叫付權澤,整件事情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誤會,都是誤會,您現在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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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副局長,這事兒當人是你負全責了,難道要我負全責嗎?我是被冤枉的,反正今天你得給個說法,不然的話,我就不走了,我去省裡打官司去。”夏英俊耍起混來,也是混不講理的人。
正在付權澤沒辦法的時候,楊曉麗推們進來,“怎麼這麼久,還不走,等着在這吃飯啊?”
夏英俊看到楊曉麗完好無損,出入自由,忙問道:“你怎麼過來了,不是在隔壁審訊室嗎?”
“別廢話,趕緊走。”楊曉麗現在憋了一肚子活沒處發,惱怒的說道。
夏英俊這下倒是很聽話,讓付權澤打開了手銬,跟着楊曉麗走了出去。
“你還沒說呢,這到底怎麼回事,就這麼把我們放了,不做點賠償什麼的?”
楊曉麗沒有理他,而是走向了一輛黑色奧迪A8L,車前面掛着軍牌,接着就見到從車上下來一個人,短髮方臉,一身筆挺的西裝,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
“你好,我叫楊康,是曉麗的哥哥,這次給你添麻煩了,很抱歉。”楊康站在車前面,對夏英俊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