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二當家腦袋破損,受了重傷,他大驚道:“三弟,你居然……”
一個黑影憑空出現,攔住了二當家去路:“二當家,今日很是不幸,你知道的太多了,必須死。”
“三弟,你居然勾結邪魔,大哥不會饒了你的。”
“還是操心你自己吧!”三當家身影一晃,一掌劈向二當家肩膀。
“你,你是渡劫期修爲,居然隱藏的如此之深。”二當家一口鮮血噴出,半邊胳膊已經被卸了下來。
“哈哈!二哥就你最傻,今日定然讓你身死道消,要怪就怪你不安分,處處監視我的行蹤。”三當家說着對黑影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同攻擊向二當家。
“師父,師父……”冷麪聽到動靜之後連忙跑了過來,卻看到了二當家被兩人圍攻。
“徒弟,快走,離開這裡去找英楓芸。”二當家大喊一聲,冷麪轉身便走,連忙去往執法堂。
“不要讓他逃了。”三當家喊了一聲,黑影連忙去追。
二當家大吼一聲:“我和你們拼了……”
嘭的一聲,他居然元嬰自爆,關鍵時刻三當家手中甩出一塊鎮元石。
二當家元嬰自爆的關鍵時刻被鎮元石猛的壓制,雖然自爆卻是威力大不如渡劫期修士。
三當家被自爆的一股熱浪推向門外受傷不輕,方圓幾裡寸草不生,一片狼藉。
“死也死的不安分,呸!”三當家吐口鮮血,將鎮元石收了起來,馬上去追冷麪他們。
冷麪到了執法堂,連忙停了下來,那一聲爆炸令他不安起來。
“不好了,不好了,元嬰玉箋破碎了!”玉箋堂一個小道童着急的向執法堂這邊跑來。
冷麪聽到這話後,雙眼含淚,一下子跪倒在地:“師父,徒兒不孝,不能救您。”
冷麪的腦海中出現二當家臨死之前的畫面,他突然間站立了起來,三當家殺了師父,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師父臨死之前喊着讓自己去找英楓芸,並沒有讓自己來找大師伯,難道?
冷麪心驚,師父一死,這天道宗自己能夠相信的還真的沒有了,想到這裡,他飛身而起連忙向山門外逃去。
那黑影追到了執法堂外,一掌打傷前來報告的小道童,馬上逃離,這裡至少有十多個渡劫期修士,多停留一刻便想走都走不了。
黑影剛走,天道宗宗主便出了執法堂。
“宗主,大事不好,二當家元嬰玉箋破碎……”小道童說完口中鮮血噴出,昏迷了過去。
“來人,扶他休息,醒來之後馬上通知我。”宗主說完之後瞬移出天道宗宗門。
冷麪已經逃下天道宗,身處跳跳石之上,當他正打算下雲層之際,一個黑影攔住了他的去路。
“逃呀,小子我看你往哪裡逃?”黑影說罷化爲一縷煙纏繞向冷麪。
天道宗宗主這是趕了過來,他身後跟來了另一人,居然是三當家。
黑影看到三當家後一反常態,本來要殺了冷麪突然間幻化爲一個黑衣人,單膝跪地對着冷麪說道:“少主,快快回去吧!”
看到如此場景三當家頓時鬆了一口氣,天道宗宗主皺眉。
“大哥,他勾結妖魔,殺了二哥。”二當家說着一頭栽倒。
宗主連忙去扶他,冷麪被黑霧遮蓋趁機消失不見。
“三弟,你沒事吧?我先扶你回去,此事從長計議。”宗主扶起三當家回了天道宗。
黑霧託着冷麪一直向東飛去,行了萬里距離之後,被一道霞光直接攔下。
“大膽妖魔,不看這是什麼地方,居然敢橫衝直撞。”一聲嬌喝,一個女子攔住了黑霧。
“嗯?冷麪?”原來這女子是樑九,她送辛夷花去玉泉山莊時楚天已經不見了蹤影,卻遇到了一羣黑衣人,幸好被她師父敢來救下,強行帶回山中修行。
今天聽聞天道宗有事情生,落塵道姑帶着樑九趕了過來,路上遇到了冷麪被黑霧抓走。
樑九將渡雲簫放在嘴邊輕輕地吹奏起來。
音波直接攻向黑霧,一個黑衣人顯出身影來,他抓着昏迷的冷麪。
“小丫頭,你一個玄級修士居然敢攔我的去路,簡直是不想活了。”黑衣人冷哼一聲,便要攻擊樑九。
“你纔不想活了,我讓你十招,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讓你吐血而亡?”樑九囂張至極。
“哼!自大是要付出代價的。”黑衣人一掌攻擊向樑九。
樑九嚇得閉上眼睛大喊一聲:“師父……”
她話音剛落,一陣狂風直接從身後掠過,只見一道殘影直接破碎虛空,黑衣人倒飛出去,空中一道血線劃過。
“九兒,你又調皮了。”一隻青色大鳥突然間化爲人形,樑九連忙參拜。
“恭喜師父,功力更進一步!”樑九說着吐了吐舌頭。
“剛剛那黑衣人應該是魔界的鬼奴,沒有想到他修爲進展如此神,平行世界坍塌,妖界與魔界得到的好處反而比這些練氣修士得到的多。”落塵道姑開口說道。
樑九扶起冷麪,對着落塵道姑說道:“求師父大慈悲,救救冷麪吧!”
“嗯!能遇到便是緣分,但是這冷麪已經中了鬼奴的催心掌法,丹田之中顯然是有了一股邪氣,要救他還需佛法化解。”落塵道姑餵給冷麪一顆丹藥。
“佛法?”樑九聽到落塵的話後,想到了蘇夏,蘇夏曾經也是被鬼奴所傷,體內一直存有邪氣。
“對,佛法,我認識頂天寺的絕塵大師,他宅心仁厚,一定會救這個小娃娃一命的,咱們不去天道宗了,改去頂天寺。”落塵說着隨樑九改變了行程。
話說蘇夏被那英楓芸帶走之後,到了一處古潭邊,這潭呈三角形,邊長足足數萬米有餘,上有瀑布飛流直下,下有數萬石臺分佈,石臺很明顯是人工雕琢,卻又渾然天成一般。
石臺一邊,一片遼闊的草地,百花齊放,算不上人間仙境也算是世外桃源了。
英楓芸足足忙了一天時間,在草地上架起了一個花牀,花牀中夾雜着許多樹枝枯藤,蘇夏正躺在花牀之上。
“好了,這個徒弟算是跟我有緣,也不枉我花費這麼久時間架起這百草牀。”英楓芸很是滿意自己的傑作。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他向着花牀之下一指,那花牀底部的枯藤樹枝頓時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