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需要沐寒煙來操心,就可自行控制她那鑄劍手法的輕重緩急,用於鑄劍簡單就是水到渠成。
“劍成,封爐!”隨着沐寒煙一聲輕喝,一柄劍身修長,弧度完美的長劍出現在衆人眼前。
和先前相比,此時的血膽劍外觀並無太大的變化,但是那雪亮的寒光,卻刺得人眼睛刺痛,甚至連心底都感覺到陣陣寒意。
那鋒利的劍鋒,就算不能吹毛斷髮削鐵如泥,卻也遠遠超過一般平民劍士所佩長劍,甚至比起四周學院弟子聘請名師專門鑄造的佩劍都不遑多讓。
那凌厲無匹的殺伐之意,更是讓人一陣悸動,甚至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殺器!毫無疑問,這纔是征戰沙場殺伐無情的殺器!
不少看過聶方生鑄劍的老弟子都露出敬畏之色,沐寒煙所鑄造的這柄血膽劍,絕不亞於聶方生親手所鑄,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是聶方生於鑄劍之道浸淫了數十年的時間,沐寒煙才學了多久,還不到一天而已啊!誰強誰弱,自然一目瞭然。
“聶大人,這柄血膽劍已經鑄成了,麻煩你指點一二。”沐寒煙還是那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對聶方生說道。
你的鑄劍之術都強成這樣了,所鑄血膽劍甚至比聶方生親手所鑄還要強出幾分,他還指點個什麼勁?
打臉,這簡直就是毫不留情的在打臉啊!
聶方生那黑得跟鍋底似的臉,竟然呈現出一片暗紫之色,也不知道得有多少血液涌上腦門,才能把一張黑臉映成這般顏色。
“拿去。”聶方生拿出枚試煉令牌,扔給了沐寒煙,沉着臉一句話都不願意再說了。
“多謝聶大人,對了,今天承蒙聶大師捧場,害我一不小心就揀了幾千萬銀兩,一會兒我去訂幾座酒宴款待大家,也請聶大師一同赴宴。”聶方生是羞憤交加不想說話了,沐寒煙卻是心情正好,繼續火上澆油。
她倒是問清楚了,龍巖學院之中不但有坊市,而且還有酒樓,也叫迎風樓,倒是跟外面差別不大。
“滾!”聶方生熱血上腦,連眼睛都開始發紅了,再也忍無可忍,對着沐寒煙沉聲低喝。
“好好,我們這就走,改天再來向聶大師請教鑄劍之術。”沐寒煙看看也把聶方生氣得差不多了,壞笑着朝外走去。
“對了,聶大人,晚上迎風樓,一定要來啊。不然憑白無故揀你兩千多萬兩銀子,我怎麼都不能安心啊。”走到門口,沐寒煙又提醒了一句。
“噗!”聶方生終於忍耐不住,仰頭一口黑線噴出來了,兩眼一番,暈了過去。
“哈哈哈哈……”門外,傳來沐寒煙輕快的笑聲。
龍巖學院第一紈絝,沒錯,就這德性,龍巖學院第一紈絝之名非他莫屬!望着沐寒煙遠遠離開的身影,所有人心裡都冒出同樣的念頭。
然而,這個第一紈絝,名副其實外,恐怕還應該加一點,也是龍巖學院的第一天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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