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們,麻雀祝大家節日快樂,玩得開心,貌似祝得晚了一步哈……
劉行極力控制之下,兩團極境真火已經衝出星辰之外,在身體前熊熊燃燒。整個木殿顫抖着,隨時都會碎去,不安的氣息,驚得窗外遠處的三位家人,心驚膽戰。
……劉行終於停了下來。
這兩顆星辰無法溶到一處,而再繼續下去,萬年的木殿就會讓自己給毀了。
劉行長身而起,衝出了木殿之外。
兩隻手上各抓着一隻星辰,衝到了半空之中,對着遠天釋放出去……
轟然的一道光芒從他的手端飛出,劃過了半空,然後又是一道森寒之氣沖天而起,劉行在半空中將兩道光芒攪到了一處。
忽然之間,如同兩條萬丈長龍,兩道由於兩顆真火形成的神芒在身前無窮釋放着,猛烈的撞碎了護界大陣,衝出了須臾山外……
須臾山上,數萬人目瞪口呆的對着天穹,這一刻,整個的須臾山都差點崩潰了,多少千年老樹,自己燃燒了起來,山石樹木,在這樣的武技面前,塊塊崩碎,飛上了半空……
劉行收起威能,看着自己的雙手,這雙手很是細瘦,卻已經擁有了同仙修一般的神威,雖然他還是差了一步,才能到達仙境,但是遇到仙修,他絕不會在意打他個滿地找牙。
……一回身揮出手去,一隻虛形的大手,就在須臾山上拂過,所有被真火點燃的山火,瞬間熄滅。劉行擡眼看到了舅舅面無人色的臉,微微一笑,說道:“舅舅,我沒折了須臾山,放心吧。“
木重希沉重的喘息了聲,“你小子,再不許在木殿內弄你的真火,那樣強烈的火行之力,哪是這木殿能受得了的,火克木,你是想等你外公回來收拾你,還是舅舅動手……“
劉行哈哈大笑,人如流光一閃,不見了。
又是幾個月過去,劉行的修爲大漲,這一番調整,對於現在的劉行,大爲有益,將他一身吞噬不的星辰之力,養得溫潤如玉,氣息強極而平和,氣勢更是磅礴無度,但是收發自如,蓋過木殿時,人人驚心動魄,收入體內時,又是微不能察。
更重要的是,幾個月的修煉,也讓他的第二大靈植獸,在宏偉的木氣之中,覺醒過來,太古一根草的覺醒,對劉行幫助極大。那幾片五色葉片舒張開來,多少天地靈息,就從外涌入,直接納入體內
現在的劉行,修煉已經是自然而然的事,他必刻意的修煉,只是一呼一吸,也將天地靈息納入體內,形成了每時每刻,都在增加的態勢。
在他現在的神魂海內,九顆陰極地火星辰,如北極之星般寒芒閃耀,洶涌的地獄之火。,如果放出來,就能自然形成一條奔流的地獄煉河。而他兩顆陽真火,卻是來自於虛空境內的那幅《道源萬世》本就是道具心上所得,相對威力要差一些,但是那顆道心卻納在神魂海內,卻是穩穩的壓在了兩大真火之上。
雖然道心不聲不響,一動不動,連博動一下,也得劉行的神念驅動,但是它給劉行的壓力卻是前所未有的巨大。
這顆道心,就是一顆禍胎,不知道什麼時候,隨時隨地,都讓劉行不能心安。
這顆東西,早晚得清出體外,想打雪仗恐怕沒有那麼容易,但卻是劉行最想做的事。劉行可不想什麼時候自己的心臟,讓人家給奪了去了。
半年的時光過去,外公還是沒有回來。但是此時此刻的神天空,雖然寂寂無聲,卻是暗流不斷。這一天,一位外門的須臾山弟子衝入境內,哭泣懇求着門內相助,劉行就知道,安逸的日子到頭了。
想一想,也應該去窮氏一族走一趟了,已經回來這麼久,不看望一下窮氏,自己也於心不安啊。
他走下木殿,想聽一聽那位弟子又遇到了什麼事。
人如清風,倏忽間出現在議事大殿之內,甚至沒有人發現多了個劉行。
大殿內安靜得壓抑,只有那位小弟子的抽泣之聲,不時的發出。
過了好一陣,木重希的聲音才沉重至極的響了起來。
“……三十多木殿都毀了,那麼衆弟子呢?”須臾山與各大神首殿各大天帝一樣,在下面的天國之內,都有俗門的弟子與供殿。只是木殿的規模小得多,在無數的小天國內,也只有不到百十座木殿罷了,而弟子都是些課卦算命之輩,一些治病救人的生機醫士,這樣的弟子,根本不會惹是生非,想不到竟然也會受到了天國戰亂的波及,毀殿傷人。
木重希的怒火一起,議事大殿上,威能流動,更加的壓抑沉重。
“太師傅,弟子護殿心切,死了五百多人,傷者千餘……”那位弟子哭道:“只是一衆的門徒弟子,已經沒了容身之所,而黑暗殿還在打壓我們……”
“你們現在在何處容身?”
“已經退到了寒山之內,再無處可去了,望太師傅宏|法相救。”
木重希慢慢站起身來,點頭說道,:“好,我親自走一趟,領教一下那個黑暗教主的厲害。”
劉行在一邊忽然問道:“黑暗教主,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聽他所問,人們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來到了大殿之內,殿上諸人都是一些了得的大神修,卻幾乎沒有察覺,劉行的修爲之高,卻是超出了他們的想像。
木重希說道:“黑暗教起來得突然,也是戰亂太重,才邪教衆生,不過教主據說很了得,曾經與兩大天帝交過手,兩大天帝聯手,也沒能收伏,反而讓黑暗教聲名鵲起,已經壓在了四大天帝之上了,行兒,你幫舅舅鎮住山門,舅舅親自會一會那位教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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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行聽到兩大天帝也沒在黑暗教主手中討得好去,已經知道舅舅此去凶多吉少,天帝的修爲自己領教過了,比之外公當然不如,但是與舅舅相比,卻要高上一截。
劉行想了一下,輕輕一笑,說道:“舅舅,能不能讓外甥出去散散心,卻看看這位教主,也省得他打擾了你與我母親的團聚,我也在山上膩了,想出去走走,另外窮氏一族,我也應該去看一眼,那個瘋婆子,不能容她活在世上了,此行就一併解決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大殿之上,卻是人人變色。
他口中的窮氏與瘋婆子,就是神天空當之無愧的頂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