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們回來了,出去玩都不帶我和靈兒。”林雪不滿道。
“哥哥偏心,再也不想理你了。”
“你們還想不想吃晚飯了?”林宇擼起袖子走進了廚房。
“我就要吃!對了,哥,這裡有一張邀請函,也不知道是誰送來的。”林雪拿着一張喜紅色的邀請函跑進了廚房。
“我看看,看樣子應該是喜宴啊。”
林宇接過打開一看,臉色微微沉了沉,上面寫的正是歐陽雨的訂婚宴,看來許晨說的已經到來了。
“怎麼了哥?我看看。”林雪接過手裡看了看,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是歐陽雨啊,那我們去嗎?”林雪有些不淡定道。
“去,怎麼不去,怎麼說也算是朋友。”林宇摸了摸她的頭。
“嘻嘻,看來哥哥也有失手的時候。”林雪嬉笑道。
“亂說些什麼,找打吧,快出去,別妨礙你哥做飯。”林宇伸手作出一副要打林雪小屁屁的姿勢。
“哥,你真壞。”林雪羞紅着臉跑了出去。
“我這還沒動手呢,哪壞了?”林宇苦笑一聲,也不知是對林雪話的苦笑,還是對這張請帖的苦笑。
“小小,香兒,顏夕,你們就待在家裡吧,等會順便送靈兒上學,我和雪兒去就行了。”
林宇囑咐一聲,便和林雪走出了大門,二人都穿得很正式,林宇胸前處還彆着一朵玫瑰花。
“走吧。”
帶着林雪來到了玉林莊園,紅色的地毯一直從門口鋪到裡面,外面也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
走進莊園,兩邊白玫瑰一束束擺開來,一直延伸到那棟別墅中。
林宇腳踏在軟軟的紅毯之上,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他的眼神從迷離漸漸變得清醒,他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招牌式的笑意。
“哥,你不準備做點什麼?”林雪拉了拉他手臂道。
“你當哥真是流氓呢?行了,好好參加宴會,你也不要多事。”林宇摸了摸林雪頭輕笑道。
二人踏進別墅,金碧輝煌,雪白的吊燈在空中閃耀,一排排的座椅也都準備好,全鋪上了紅色毛毯。
林宇拉着林雪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在其中他還看到了一些認識的人。
“各位,歡迎大家來參加小女的訂婚宴,多的就不說了,有請新郎新娘。”歐陽博滿臉笑意道。
刷,一束光照在了一對男女身上,牽着手緩緩向前走着,一個蒙着面紗的女子捧着一朵鮮花跟在其後。
新郎很帥,黑色的西裝,新娘也很美,潔白無瑕的婚紗,和她白嫩的肌膚交相輝映。
一切簡簡單單,又極其奢華,二人互相交換了戒指,面紗女子也遞上了鮮花坐到了一邊。
林宇只是靜靜的看着,看着臺上的女子和那名男子,兩人好像發現了他的目光,同時向他望了過來。
男子臉上顯露出一副勝利的表情,女子微微一笑,收回了目光。
“宮明,唉,恐怕這人還和那傢伙脫不了關係,將來的事誰又說得清楚,或許他們是真心的吧。”林宇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和感嘆。
訂婚儀式完,一羣人出了別墅,進入到院子用餐,林宇毫不客氣大吃起來。
“林宇,謝謝你能來,我們進你一杯。”歐陽雨帶着宮明來到他面前。
“客氣了,大家都是朋友嘛。”林宇微微一笑,一飲而盡,看着面前這熟悉卻又離得他很遠的女子。
“希望你好好對她,我們的恩怨是我們之間的事,希望不要牽扯到其他人。”林宇突兀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咳,喝多了,喝多了。”林宇歪了歪腳,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留下面面相覷的二人。
“林宇,告訴你一件事吧,其實我姐纔是你...”
“小雨,你怎麼跑這來了,到處找你呢。”
一道聲音從她身後傳來,打斷了歐陽雨的話,林宇聽得不明不白的,也沒有追問。
他轉眼一看就看到了面紗女子,也瞬間知道她是誰了。
“你也來了。”面紗女子輕聲道。
“嗯,又見面了。”林宇點了點頭。
“你們聊,我和宮明陪客人去了。”歐陽雨知趣的拉着宮明離開了。
林宇和麪紗女子互相看着對方,卻什麼話也沒說,空氣的氣憤突然變得奇怪起來。
砰砰,砰砰,面紗女子只感覺自己的心跳的越來越快,呼吸也變得紊亂起來。
“沒,沒什麼事我先走了。”面紗女子慌亂離開了。
“哥,她是誰啊,你們認識?我怎麼不認識。”林雪疑惑道。
“她啊,一個小丫頭,你也認識的,以後你就知道了,回去吧,酒足飯飽,該走了。”
林宇起身牽着林雪一步步向外走去,歐陽雨和麪紗女子望着他的背影,一陣出神。
“小雨,想什麼呢?”宮明疑惑道。
“沒,沒什麼,起風了,迷了眼。”歐陽雨揉了揉眼角。
“沒事,我幫你吹吹。”宮明溫柔道。
“小雨,我走了,以後再回來看你,我就不和爸告別了。”
面紗女子打了個招呼,便小跑着走了,出了大門,她加快了腳步,終於追上了那一個背影,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口。
“我們還會在見嗎?”女子輕聲自語道,那背影轉眼消失在了拐角處。
“會見面的,那一天,我會鼓起勇氣的。”女子長長的睫毛閃了閃,身形漸漸變淡消失在了原地。
回到別墅,發現幾人女人都出門了,他開車直接來到了診所,眼睛四處看了看,居然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店門。
“走錯地方了?”林宇奇怪道。
“老大,你終於來了,診所,診所被人砸了。”蔣木森看到林宇急忙跑了過來,指了指前面的一片廢墟。
“被砸了?我去,誰他麼這麼大膽。”
林宇站在破爛的門店前,裡面所有的東西都被砸爛,甚至連牆壁都出現了一些裂痕。
“是上次追我那些人的同夥做的。”
“哦?那個叫什麼鬆少的吧,你知道他們在哪嗎?”林宇眼神一寒道。
“知道,他們有個經常去的酒吧,我現在帶你過去。”
“上車,我倒是要會會這個鬆少,看他有多大本事。”
咻,林宇腳下油門一踩,車子就飛了出去,很快停在了一個酒吧門口,酒吧上寫着醉生夢死四個字。
“醉生夢死?呵呵,那我要讓你們好好死上一回才行了。”林宇冷笑一聲,大步走了進去,蔣木森趕緊在前面帶路。
蔣木森看樣子也是熟客,對此地非常的熟悉,七拐八拐中就找到了鬆少一夥人的包廂。
林宇也不客氣,一腳將包廂門給踢開了,整個包間都顫了顫,包廂內所有人的目光全望向了這邊。
“你他媽是誰啊?”
一個黃頭髮青年拿着一個啤酒瓶走了過來,頗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樣子,林宇懶得和他廢話,一腳踢了過去。
一聲慘叫傳出,黃毛青年躺在地上痛叫着,再也沒有爬起來。
“哪個叫鬆少?”林宇冷眼掃去。
“我就是,你他媽誰啊,老子地盤你也敢這麼囂張。”
坐在中間的一位青年,脖子上戴着金項鍊,左耳朵上戴着金耳釘,一隻手撐在一個酒瓶上,歪着臉,斜眼看着林宇,樣子非常囂張。
“你就是?”
啪,林宇一耳光閃了過去,一隻手掐着他的脖子,如同提起一隻小雞,將他提了起來。
“是你找人砸我診所的?”林宇手上微微一用力道。
“兄,兄弟,有事好好說,什麼都可以商量,是這個理不?”鬆少服軟道。
“講理?也行,我這人最喜歡講理了。”
啪,又是一巴掌,林宇將他扇到了地上,然後坐上了沙發翹起了二郎腿。
“說說吧,爲什麼砸我診所?”林宇學着剛纔此人的樣子斜眼望着他道。
“什麼診所?”鬆少一愣道。
“你和他說。”林宇示意蔣木森道。
“還記得我嗎,沒忘記的話,你應該知道哪個診所了吧。”蔣木森趾高氣揚道,心感嘆着大樹底下果然好乘涼啊。
“我,我賠還不行嗎?我打個電話,讓人送錢來。”
鬆少走到角落撥通了一個號碼,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出,只可惜林宇是聽得清清楚楚。
“給我帶一隊人來,瑪德,這裡有個瘋子,我要讓他有來無回。”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嘿嘿,你稍等,錢馬上到。”鬆少腆着臉走過來笑道。
“嗯,我等着呢。”林宇也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你小子又有什麼事?”電話中傳來一個有些不耐煩的聲音。
“我的診所被人砸了,你說你選的什麼位置,我現在抓到砸店人了,在醉生夢死酒吧,你帶點人過來。”
“這你也搞不定?”電話中傳來驚奇的聲音。
“他搖人了,沒聽錯的話,應該是部隊的,這個你出面比較好,要是我出手,恐怕一個活人都沒有了。”
“行行,你別動啊,我馬上來。”啪,電話就被掛掉了。
外面也傳來了汽車的聲音,很快一羣身穿軍裝之人魚貫而入,一個領頭的走到了鬆少面前。
“鬆少,人呢?”
“那呢,把這兩個傢伙全抓起來。”鬆少指了指林宇二人。
“抓起來,全部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