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薰濘只是點了點頭,表示她的養父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她的神情嚴肅,便讓孫思芸知道,那位大人並不支持她這麼做。
說的難聽一點,無論是孫思芸還是簡薰濘都只是養父的一顆棋子罷了。孫思芸和簡薰濘都是聰明人,並不會因此和那位大人對着幹。但是簡薰濘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傷害到莫家的人。不論是莫禦寒還是莫御梵,她都不希望他們因爲自己而受傷。
孫思芸抓住簡薰濘的玉手,說道:“還是聽那位大人的話比較好,離開莫家吧。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話,一定沒有問題的。”
“三個月之後我自然就離開。你不要再勸我了。”簡薰濘堅定的對着孫思芸說着,眼神裡流出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感。簡薰濘平常十分好相處,但是她一旦選擇東西,她就不會後悔,就算是那位大人也無法讓她回頭。
孫思芸明白的,所以就沒有在勸導簡薰濘了。看到孫思芸如此配合,簡薰濘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不知道爲什麼,經過這麼一點時間和他的相處,她慢慢的開始依靠他,然後一種不想離開他的衝動。
就在兩個人稍有尷尬之時,莫御梵從公司回來,走到簡薰濘的房間。簡薰濘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今天上班上的可真快啊。”
“怎麼,你不想見到我?”莫御梵冷笑道,其實他只是想早點回來看着他們,他總一種直覺,如果自己不早點回來,她就會消失不見。也許他的直覺是對的,她們兩剛纔的氣氛,不太像好閨蜜很久沒見的樣子。
“我每時每刻都想見你。但是我又能怎麼樣?對了,今天我想去吃法式料理。”簡薰濘毫不客氣的對着莫御梵開口着,她知道,莫御梵對自己已經開始產生了懷疑。無論是之前和瑚蝶的談話還是剛纔和孫思芸的談話,他都猜出些是非。
只是,她不希望把莫御梵扯進組織。由於莫家的實力雄厚,黑白兩道都會讓它三分,所以組織纔不會對莫御梵怎麼樣。但是莫御梵要是知道組織的事情越多,組織也會狗急跳牆。
幸好的是,莫御梵並不好奇
。他也沒有去調查關於她,關於組織的事情。這讓她十分欣喜。
就這樣,三人前往法式餐廳。
簡薰濘交了一個包房,很不客氣的開始點菜。然而兩人點菜的時候十分默契,總是點到相同的菜,並且有說有笑,讓人有一種他們根本不是逢場作戲,而是真實的情感。
孫思芸全都看在眼裡,她現在是又喜又驚,喜是因爲看到簡薰濘終於放下了莫禦寒;驚是因爲她害怕簡薰濘的做法,會引起組織的懷疑。
明明是三個人一起來吃飯,但是孫思芸有一種錯覺,就是自己是多餘的,而那兩個人才是來吃飯的。無可奈何之下,她才緩緩地對着那兩人叫道:“親愛的,其實我也在場好嗎?”
兩人尷尬的互看了對方一眼,簡薰濘纔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笑道:“我叫你了最喜歡的鵝肝。”
“這是菜單,想吃什麼自己點好了。”莫御梵大方的把菜單交給孫思芸,孫思芸卻搖了搖頭,表示不用了。
“你們吃什麼就吃什麼吧。”孫思芸對着簡薰濘和莫御梵說,她的做法對於莫御梵來說,是比較正常的。但是對於簡薰濘的來說,這可不正常了
按照簡薰濘對孫思芸的瞭解,每次他們來法式餐廳的時候,孫思芸都是搶着點菜,並且從不客氣。但是這一次,她居然就這麼客氣的說跟着吃便好,這讓簡薰濘有些刮目相待。
半個小時後,菜緩緩地送上來。顧於孫思芸在場,簡薰濘吃的都非常低調。反之,莫御梵就時不時給她夾菜,故意在孫思芸面前說一些很曖昧的話。
“張開嘴巴,我餵你。”莫御梵把筷子中的菜遞到簡薰濘的旁邊,笑眯眯的對她說着。但往往這就表示威脅,‘如果你敢拒絕我們之間的契約無效’。
簡薰濘頂着孫思芸詫異的眼光,硬着頭皮吃了下去。其實她一點都不介意莫御梵這麼做,反而她還覺得很開心。就有那麼一瞬間,她就覺得自己瘋了。爲什麼她會覺得開心?是因爲自己喜歡上莫御梵了?
怎麼可能!簡薰濘在心中默默地否認着。
一定是因爲小時候一直希望有一個哥哥可以喂自己吃飯,寵愛自己。這個願望一直寄託到現在,在莫御梵身上實現了,沒錯一定是這樣。
就在簡薰濘自我肯定的時候,孫思芸以上廁所的理由離開了包房。孫思芸離開後,兩人並沒有多大的影響。莫御梵依舊親自挑菜給簡薰濘吃,而簡薰濘也完全不拒絕。
莫御梵看到簡薰濘不拒絕自己,心情異常喜悅。於是越喂越上癮,直到孫思芸從廁所回來,兩人的曖昧動作都未停止過。一頓晚飯,孫思芸就給簡薰濘拋了無數個的鄙視的眼光。但是簡薰濘卻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而是放在莫御梵身上。
終於,孫思芸受不了這兩人如此曖昧。便提出先行離開。兩人也沒多想,就讓孫思芸先離開了。孫思芸離開後,兩人依舊吃着自己的晚飯,就好像孫思芸從來都沒再這裡出現過似得。
次日,簡薰濘晨運回來,看到門前的報紙,順手拿起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上面居然偷拍了昨晚他們吃飯的照片,還是莫御梵親自喂她的照片。
照片拍的角度剛剛好,要多曖昧就多曖昧!瑚蝶也看了這篇報導,便走上前來,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姐,這不會是真的吧?”
“我這是真的又怎麼樣!”簡薰濘也不否認,因爲證據就在這裡,她有什麼否認的。簡薰濘就像往常一樣,看完電視後逛逛後院,就好像從未看過剛纔的報導一樣。而瑚蝶卻在爲她擔心,如果那位大人看到這篇報導,會不會因此懷疑簡薰濘。
簡薰濘看出瑚蝶的心事,便對她說道:“不會的,父親他就算看到了,也不會說什麼。所以,不要擔心。”
“那位大人是不會說什麼,但是會不會對莫家下手,就是一個未知數了。”瑚蝶恭敬的回答着簡薰濘。
聽到瑚蝶剛纔的說法,簡薰濘的嘴角邊居然勾起一抹笑容,她繼續說道:“如果就這樣就能怎麼樣,他就不是莫御梵了。他可是商業界上的King,如神一般的男人。出來混的,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肯定有人給他撐腰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