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命……”
若師師輕吟,身體很配合。
水晶牀輕輕晃動,來人的眼中已是一片深暗,渾身像是着了火般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突然長身而起,快速的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這時窗外的月光淡淡的射進,似能看清人間的一切醜惡,來人的身形在這如水的月光下無法遁形,細細看去,竟是一個光頭和尚。
滿布情-欲的臉上似乎還佈滿了許多曲裡拐彎的圖案,身上的毛髮似乎也特別的長,跟那原始的猴人差不多,卻竟是被師師在慶王府下過藥的花和尚!
當日火燒慶王府之後,一怒之下慶王爺下令,讓他們三人分別秘密潛往東西南三大家族,伺機而動,關鍵當然是星珠。
花和尚一路跑到南方司家,在得手星珠,返回王府的途中又接到慶王爺的話說,讓他暫且不要回府,先到若家莊來等他到來,可沒想到他剛來若家莊不久,竟發現若師師這個賤人也回來了。
頓時那滿腹的怒火當場便要發泄,可一想到這畢竟是在若家莊,那個賤人也有傷在身,昏迷不醒,咬牙思量一番之後,這才硬生生的將心內的仇恨按了下來,只等師師醒過來再行動。
他雖然不是個好人,卻也懂得什麼叫享受,奸一個昏迷的人,就跟奸那死人差不多,他不僅要報仇,他還要報得很快樂。
他可不管慶王爺娶她有什麼用意,眼前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泄憤加泄慾,這時聽得說這賤人傷好,他又怎肯浪費時間?
於是趁着夜深人靜,放到兩個護衛,直接一柱迷情香燃起,就推門而入。
慢慢的摸索着那如錦緞般的肌膚,花和尚的眼中不止有着濃濃的情慾,更是有着深深的恨意,想不到有朝一日,她真的會落在他的手中吧?
“好難受……唔!救我!”
如夢般的囈語聲入耳,花和尚的身體猛的一震,拋去腦中的念頭,桀桀怪笑着再度撲向被情慾折磨得幾乎要哭泣的人兒。
“去死!”
一聲低沉的怒吼聲響起,花和尚不覺一驚,就覺眼前一黑,整個人竟是無力的向後倒去。
驚見師師受辱,憤怒萬分的宮無命一掌將花和尚胖胖的身軀掃到一邊,“篷”的一聲,重重的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悶哼,但好在那花和尚爲了能夠痛快的姦污一下若師師,早就將門外的人放倒了。
要不此時,早就引起軒然大波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昏迷的花和尚,宮無命直接跳到水晶牀上一邊將迷亂的師師抱起,四下檢查一下,尤其是下身,見沒有一絲血跡,這才漸漸的安了下心。
可憐的人兒啊,當初她被銀麪人帶走之際,他的心像就破開了一個大洞似的,泊泊的往外流着鮮血。
後來實在是放不下重傷將死的她,愣是偷偷尾隨着銀麪人一路疾奔,眼見得銀麪人找了一處隱蔽的山洞,然後盡力封住她全身的各大要穴,猛的就將插在胸口的尖刀拔了出來。
只聽師師一聲悶哼,那血就像不要命似的往外流,
就在他心慌意亂想衝進山洞之際,一團柔柔的白光再度出現,跟着銀麪人一聲驚訝的輕“咦”聲,同時也停下了救治若師師的動作。
任憑着那團白光將她裹住,胸口的血液也是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減少着。一霎那間,他也終於明白了,一直他還在奇怪爲什麼星珠不再保護她的,原來是那把尖刀阻礙了木之力的運作,
彷彿是知道宮無命一直跟着他般,銀麪人趁白光散去,師師還在昏迷之際,一把抱起她,歷時整整一個多月,竟是一路疾行,由西到北,終於來到這若家莊。
而在這一個多月中,師師卻一直是昏迷不醒。
銀麪人風塵僕僕的來到若家莊之後,先是久久的凝視了一下懷中的師師,這才慢慢的敲響了若家莊的大門,接着將若師師輕輕的放下,然後閃身隱去,直到門開之際,一聲驚喜的“小姐”聲入耳,銀麪人才悄然遠走,臨走時似乎還特地向他的隱身之地瞟去了一眼。
潛意識裡,他一直認爲銀麪人跟若師師之間有一種奇怪的關係,但不想去追問,他的心中只有那個昏迷不醒的師師,因此他隱身潛入了若家莊,因爲他要親眼看到師師醒過來,纔會放心的離開,而且他是不會讓她看到他的。
因爲他擔心她,卻又沒臉見她,他怕她記恨他,那樣不止他心痛,連她也會心痛的。
等了好些天,他終於聽說師師醒了,心中萬分高興,原本是想趁着夜色只想看看她便走的,但剛到門口就發現守衛被打暈,而且屋裡還傳出一陣濃重的喘息之聲,心中暗道一聲不好,身形已是如電般即刻闖進屋中。
卻剛好趕上正欲行兇的花和尚,情急之下擡手其點倒,然後再不解氣的順便一腳踢飛,這纔將渾身光裸的人兒抱在懷中。
花和尚是好解決,但懷中的那個難奈情-欲的人兒,卻是令他頭疼萬分,雖然他很想立刻馬上就剁了那花和尚發泄自己心中的怒氣,然而緊緊抱在他脖間的一雙滾燙的玉臂,卻是怎麼拉也拉不開。
在迷情香的作用下,師師眼中的宮無命就像是一塊香噴噴的燻肉似的,不住的捧在嘴邊使勁“叭叭”的啃着吸着,恨不得一口就吞下肚去。
"好難受,救我!”
……
終於,兩人誰也不想再忍.
不遠處的梳妝檯上,那面圓圓的銅鏡中,一對模糊不清糾纏的人兒,正在披着如水般的溫柔月色,難分難捨的抱在了一起。
“無命…….你一直跟着我嗎?”
“是啊!”
低笑一聲,長長的猿臂帶過身上不安份的人兒,瞬間一個翻身,再度將她壓在了身下,唔!真是丟人啊,怎麼就讓她騎上了他的身呢?呵!
“哼!所以你就下三濫的使用迷情香……啊!我還沒說完!…….唔!不要……”
撅着嘴不依的若師師,一直是將花和尚當做了宮無命的,所以這會剛一清醒便開始聲討了,但宮無命哪肯給她羅嗦的機會?
他還沒有要夠她,至於迷情香的毒嘛,嘿嘿~
沒個三五回合,哪是那麼容易就解的?
至於那個被他打暈的花和尚,等到他們起身的時候,就讓師師來收拾他吧!
當大地終於接收到第一縷太陽光的時候,穿戴整齊,行路不便的師師,已是隨着宮無命,帶着花和尚,一行三人,悄悄的來到了若家莊莊外的一處牧場裡。
望着牧場裡那成片成片的牛羊,興奮加刺激的若師師當場高聲尖叫。
“無命,把那花和尚弄醒,扔進去!”
“好!”
一聲大笑,宮無命隨手解開花和尚的昏睡穴,雙臂一使力,就將他拋了進去。
“嗵”的一聲悶響,夾雜着花和尚幾聲模糊不清的聲音,牧場內的牛羊嚇得四處亂竄。
這是哪裡來的不明飛行物?
“呀!好難受!”
猛的睜開雙眼,狂暴的撕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花和尚被壓制許久的迷情香藥性,一齊涌上腦袋。
他的身體似乎非常的難受,迷濛的雙眼失去了神智,急切的搜索的,當看到站在牧場外拍手尖叫的若師師時,居然猛的衝過來,卻是被宮無命眉頭一皺,一掌給拍翻了回去。
“嗵”的一聲,再次四腳朝天的跌在地上,這次那些個牛羊似乎不再驚嚇了,反而則是悠閒的走了過來。
唔!
這個長得怪怪的東西從哪裡來的?渾身也長毛,可是沒它們的好看,總之不是同類,不過他身上那個傳宗接代的玩意倒是挺不錯的!
幾隻母牛暖昧的低哞了幾聲,順便還拋了拋後蹄,搖搖頭又點點頭。
吃慣了家草,來點送上門的野草也不錯!
很明顯的,這個野草跟它們的想法不謀而合。
“哈哈,來呀,來呀!”
淫笑着撲向離他最近的一隻母牛,花和尚就像發了情的公牛一般,硬生生的將一隻母牛按倒在地……
在他眼中的,眼前這成千上百隻牛羊,早已不是動物了,而是各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扭腰擺臀的輕佻女子。
“哞!”
可憐的母牛大叫着,怎麼可以這麼野蠻,怎麼說開始就開始啊,它怎麼說也是母的嘛……
但很快,花和尚那比公牛更爲嫺熟的動作,更爲懂得調情的技術,不多時便令不安份的母牛徹底的安靜了下來,甚至還配合的伸展兩隻後腿,令花和尚可以更加隨心所欲的動作着。
“哞……哞!”
旁邊的幾隻母牛妒忌的看着地下的一人一牛,發出調情的聲音,邊上的一些公牛都警覺的望了過來。
在看到眼前令它們怒火萬丈的一幕時,其中的一個更是怒氣衝衝的低吼一聲,撒開四蹄低下腦袋,衝着花和尚正在奮力抽動的屁股,“當”的就頂了上來。
“啊!……”
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響起,花和尚那肥胖的屁股,硬生生的被牛角頂穿了一個大洞,竟是被高高的舉在牛頭之上繞場示威着。
疼痛萬分的花和尚,卻是四肢亂動,怎麼都下不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