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閆烈宗滅宗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自稱是閆烈宗的人,都是被喪命身上被搜刮殆盡,和她相處過的人都不會放過。那一段時間裡個個都是緊張的很,不僅自己不能稱自己是閆烈宗的人,還要防着被人稱你爲閆烈宗的人,雖是要準備好資料爲自己開脫,證明自己不是閆烈宗的弟子。
只是後來漸漸的即便有些人和人有了私怨,稱對方是閆烈宗的弟子,後來被人圍攻之後才發現,原來什麼東西都沒有,窮的很。漸漸的這種類似的事情多了,他們才知道這些東西被他們搜刮完了,即便有閆烈宗的弟子,那也不值錢了。甚至是還不如一個富裕的小家族。
如今聽到展顏這稱自己是閆烈宗的弟子,這他們便認爲展顏是不想要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了,所以纔會有了這麼一個藉口。
展顏這是不知道這個緣故,要是在知道了,肯定得直呼冤枉,她本來就是閆烈宗的弟子。
三人便一起前行到清風宗去,只是這一路上,兩個人對展顏實在是好的很,殷勤伺候着,展顏也不好意思。這兩個人,本來猶如朋友一般的相處的話,還是不錯的。只是如今這樣就有些不好了,她本來就沒有那個心思,她是怎麼也不能心安理得的受了這好處的。
這兩個人在自己的宗門內,本就是受盡寵愛,被人伺候的。他們又不是自己的奴僕,也不是自己的愛人,這樣親密的接觸,展顏還是有些牴觸的。
她覺得像是之前郝遠志那樣就不錯,兩個人相處起來也不會太尷尬了,就當做是普通的朋友相處就很好了。只是她沒有想到過他們的身份不同,這便做事也就不同了。
那郝遠志雖然是在家族裡是受盡寵愛的孩子,但是這和展顏這生活在外面的人比起來,就有些自卑了,他們是生活在天之禁的人,始終是要矮別人一頭的,心裡至始至終都是有一些自卑在的。
而他又喜歡展顏,在相處之中,便會顧及着自己的行爲會不會被展顏討厭,會長長看着展顏的臉色行事。
而這兩個人可不同,一個人是薛乾陵,身份是少宗主。而另外一個是隗雲宗裡最得意的弟子,甄望舒。兩個人一個瘦瘦的,一個確是胖乎乎的。
要展顏說來這兩個人的身材應該是對調過來纔對。這薛乾陵身份是少宗主,想來這是有些嬌氣的,應該是長的胖乎乎的那個纔對。這甄望舒是修爲最好最有前途的弟子,那應該是常常修煉的人,這身材應該是瘦瘦的纔對,哪裡知道這個兩個人人根本就是相反着長的。
他們到了一個三角亭裡歇息,再過一會兒便要到清風宗的地界了,“展姑娘,這是我們第一次做的烤魚,你嚐嚐,怎麼樣?”
她們到了歇息的時候,展顏有時候會拿出來一些空間裡的果子出來,大家一起吃的,而他們兩個人身上每個人都專門帶着一個荷包是裝的吃食,而這裡面的吃食更好了,拿出來還是新鮮的,就跟剛出鍋的東西一樣。
展顏這還未見過這樣的保鮮的空間呢,只是後來見到展顏拿出來的果子味道那麼好,雖然他們不認識那些果子,但是這些果子裡的靈氣,就足夠讓他們清楚展顏這個人的身份絕對是不低下的了。
這也正好,他們雖然喜歡展顏,但是如果要讓展顏娶了他們,恐怕這身份上還是需要磨合一些功夫的,只是如今看展顏的身份也是不俗的。能夠拿出這樣好的果子出來的人,身份怎麼會差的了呢。
兩個人似乎是已經心裡有了結果了,確定了展顏最後是會娶他們的了,只是心裡漸漸的有些不舒服而已。這展顏無論是他們怎麼獻殷勤,她都是一副淡漠的樣子,雖然是溫和的笑着的,只是卻不是那麼熱情,有些不是他們想象中的情形。
展顏這一路上被他們兩個人的熾烈的目光瞪的身上都感覺出了洞了,哪裡還敢有什麼其他的表示。只是她能夠做到如今的淡定,已經是很不容易了呢。
這看着展顏沒有什麼反應,他們便又出了新招,親手爲展顏做東西。只是這兩個人平時真的是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如今第一次坐起來,真的是有一種讓展顏覺得她和這兩人是有仇的呢。
說什麼初次見面,不太好,便送一些親手做的東西給她。第一次送的東西是一竄手鍊和一個手鐲,那材質看起來是不錯,只是展顏被逼無奈之下戴上後,沒過過久,手腕兒就紅了,然後是疙瘩起了一圈兒。
整個人後來都會感覺到癢癢的,撓的時候還有些痛,但是痛止癢還是不錯的,只是你撓過了之後,身體會更癢。然後他們便從自己的儲物空間裡拿了藥出來給展顏敷上。
剛開始敷上的時候還不錯,涼涼爽爽的,只是不一會兒,她的手就跟吹氣球似的,腫脹起來,速度飛快,不給展顏反應的時間,就已經腫脹的不行了。
然後她想要問問他們這是怎麼回事呢,卻看見他們的一臉的迷糊和單純,然後好半天才發現,是藥拿錯了!
展顏的當時就想要吐三升血出來了,而後她們兩個人爲了要表達歉意,從自己空間裡拿了好些東西出來,展顏不敢用,她說他們給的東西要珍重,要好好的存放起來,然後就放到空間裡了。
她敢用麼,這兩個人這麼赤裸裸的看着自己,非要自己當着他們的面用,他這不用,兩個人飛要在她的面前哭起來不可。她都說過自己要單獨去了,要和他們分開走了,只是這兩個人不放行。
非要纏着他,展顏甚至是有了那麼一刻想着自己要不要打暈了他們再逃跑呢,只是她把手拿起來的時候,便看見兩個人單純的望着她道:“展姑娘,你做什麼呢?有你在一起,我們很開心······”
然後展顏就把手收回去裝作是摸摸頭,那個尷尬,她心都在滴血。後來她便又試了一次,便感覺到之前的氣勢威壓,展顏頓時心塞。
她還不能走了,這倆人是屬於狗皮膏藥的吧,她都找了無數個理由要走了,他們硬是不管,反正是看着展顏心情不好了,兩個人想着法兒的要讓她高興。
她們非要認爲展顏要離開他們,重新自己上路,是因爲他們不夠用心。因爲展顏的家室也很好,所以她們拿出來的一些寶貝展顏都只是看了一眼之後就沒有興趣了。
那是隻有看遍了之後,纔會是那麼簡單純粹的眼神的,這一路上他們便對展顏更是滿意了。
展顏心裡要吐血,她這是根本不知道他們拿出來的東西是什麼,尤其是在吃的方面,她一般不吃。只有等到他們吃了之後,她纔會放心的跟着吃,不過這吃的還好,只要是從空間裡拿出來的熟食,味道都還不錯,還可以增加靈氣。但是他們親手做的就不敢恭維了,這絕對是味覺的謀殺。
想不到她自己的手藝跟這兩個人比起來,簡直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她想着以後肖越詭奕她們嫌棄自己做吃的做的不好吃的時候,就應該讓他們來吃吃這兩個人做的東西,他們就會發現她其實做的東西已經是美味的不得了了。
展顏一口吃進嘴裡的東西,焦糊糊的,一嘴的鹹味兒,還有糊味兒還有一種苦苦的和酸酸的味道。她不知道這湖水裡的靈魚怎麼到了他們的手裡就成了這味道了。
她想着這還不如吃生魚呢,最起碼還有個魚味兒。
望着薛乾陵期望的目光,展顏眼神含淚,“不錯,很不錯,第一次能夠做到這樣的程度,已經很不錯了······”就是看你們吃的下不了。
然後在展顏含淚的目光中,薛乾陵道:“好吃嗎,好吃你都多吃點,我這裡還有魚呢,我再給你烤來!”然後歡歡喜喜的又把一條魚架上火,然後就這麼烤上了······
展顏的幽怨的目光隨着薛乾陵走過去,然後便聞到了另外的一股烤魚的味道,這魚拷出來竟然還有一種臭臭的氣味,展顏顫抖着手接過了甄望舒手中的烤魚,突然之間,眼淚滾滾而來。
戴望舒趕緊上來親切的問道:“展姑娘,你怎麼了?想到什麼了?是不是太感動了?”
展顏喉中的口水一下氣堵在喉嚨之中,他這是從哪裡看出來她這是感動的,只是展顏悲憤的看着甄望舒的時候,那人眼睛閃閃發亮的看着她,“是的,我太感動了,從來還沒有人能夠做飯菜做成這樣給我吃的,這樣的味道的飯菜我也是第一次吃了······真是醉了······”展顏含淚抽抽噎噎的道。
豈料這甄望舒聽後,也是一臉的興致高昂,然後興沖沖的到了火堆旁邊,“展姑娘,你別急,慢慢吃,我這裡還有,慢慢爲你烤······”
展顏看着那用木棍插上的四五條魚,她頓時有種自作孽不可活的危機感。
她沒有吃,然後拿了一根小木棍兒把烤魚肚子滾滾的地方撬開,然後發現這裡面魚肚子裡都成了焦炭了。他們究竟是什麼意思呢,這麼大的味道,爲什麼聞不出來呢?
她不想吃,想要反抗,這身後的人就要用氣勢威壓威脅她,她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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