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劉姬已經跑了過來,眼看着距離他們只有十步遠,昀曄只能再次浪費一點靈力,凝聚出靈力把她捲走。
其實他更想讓劉姬永久性消失,免得每次出門都會遇上這個白癡。
昀曄也知道,她就是花癡囂張跋扈,但沒有做出殺人放火的事來,除非做的乾淨,否則一旦她被他殺了,魔王他們也難以向劉長老解釋。
好好的買食材的心情沒有了,昀曄三下兩下把要的東西扔進納戒之中,付賬走人。
因爲匆忙,落下了一些東西沒有買。
等回去之後方不易覺察到還有一些要用東西沒有買時,昀曄修煉去了,只有她自己在,想了想,便出了皇宮。
她覺得光天化日之下,魔族城堡不會亂到大街上能綁人。
然,方不易太天真了。
她纔出去,便被一直蹲守在皇宮門口的劉姬看到了。
想到她幾次被昀曄捲走,方不易都在昀曄旁邊,劉姬便怒火中燒。
在她眼裡,方不易只是人族一個普通的女子,身世、天賦均配不上昀曄。
昀曄那樣的才華,也只有她這種長老的女兒才配得上。
然王妃之位卻偏偏被方不易佔着!
她想,要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方不易佔着王妃之位,那她坐上那個位置便指日可待了!
劉姬悄悄的跟在方不易後面,走到一段比較偏僻的路段時,她出手了。
一掌轟在方不易的後背上,可憐方不易毫無防備,被打個正着,一口鮮血噴出,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覺。
本來,劉姬是想毀屍滅跡的,但她又想了:若昀曄見不到方不易的屍體,就會不知她已經死了,到時瘋狂的找她,那她豈不是還得等一段時間。
她得意的想,只要方不易死了,憑着她的魅力,把昀曄迷倒手到擒來。
得意之際,有人往這邊走來,劉姬還不傻,萬一被昀曄知道方不易是她殺的,她肯定曄得玩完,一閃身就走了。
等到路過的發現方不易,認出是她,又把她送到皇宮門口時,方不易已經奄奄一息了。
最先得到消息的是魔王后,她趕緊通知凌祁雪,讓她把昀曄叫出來,把方不易帶回混沌世界之中。
見到毫無生氣的方不易,昀曄狠狠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一張厚實的桌子在他的掌下化作齏粉。
“是誰!”
昀曄狠狠的咆哮,別讓他找出那個人,否則,他一定要將她碎屍萬段!
他一邊咆哮着,一邊接過凌祁雪抱着的方不易,跑回房間之中,輕輕的把她放在牀上,從納戒之中掏出復元丹往方不易的嘴-巴里塞。
好在發現得早,復元丹吞下之後,方不易有了一點放映,昀曄又去靈泉水池邊打了一碗靈泉水,給方不易喂下。
許多,方不易幽幽的睜開眼睛,“曄曄,我這是怎麼了?”
“你被人暗算了!”昀曄啞聲道。
他心裡已經有了人選,這段時間他們只得罪過一個人!
“難怪我覺得胸口好疼,全身都疼!”方不易說着咳了兩聲,咳出一些暗紅色的血來。
昀曄拿了帕子給她把嘴角擦乾淨,“傻瓜,以後不能單獨出去了,怎麼也要帶幾個侍衛!”
他很自責,要不是他修煉了,不易也不會自己出去,也不會差點就被人暗算沒命。
“嗯!”
方不易知道自己的實力,不敢逞強,點頭答應着。
“你先休息,我去去就來!”昀曄幫方不易把被子蓋好,轉身出了混沌世界。
此時天色已晚,他像是一隻靈活的豹子在夜色中游-走,輕易的找到劉家的府邸。
摸進劉府之後,昀曄拖了一個侍衛問明瞭劉姬的房間,轉身往劉姬的房間而去。
有些人,明明可以好好的活着,偏偏要作死,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昀曄從納戒之中掏出一把毒粉,又用神識探視了房間裡面,確實是劉姬的房間,把毒粉往窗子裡扔進去,就離開了。
是他一時大意才讓方不易受傷的,以後,他絕不會給方不易留下一絲隱患!
然,等了兩天,昀曄沒有聽到劉姬額死訊,精心查探之後發現,劉姬確實死了,但劉長老不甘悉心養大的女兒就這樣沒了,又找了一個女孩子代替劉姬的位置,做他的女兒。
雖然劉姬經常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但劉長老找來的這個女子跟原來的劉姬也有幾分相似,加上之後她一直沒有出門,再出門時,所有人都沒有發覺。
只要真正的劉姬死了,昀曄才懶得去管現在的劉姬究竟是誰,但他也留了一個心眼,發現劉長老只是用她來換取一些利益,準備用她跟一個一流家族的公子聯姻,便沒有過多的關注劉姬了。
昀曄以爲從此就可以快樂的跟方不易在一起了,誰知,劉姬的事情才過了不到幾天,魔族就出事了!
神族突然發瘋了一般的攻打魔族城堡,好在魔族也有強大的信息系統,那些資深的長老反應很快,出來迎戰。
昀曄被凌祁雪關在混沌世界裡,不得出去,偏偏昀暉那個書呆子又把自己關在結界之中,昀曄乾着急卻沒有辦法,只能和方不易相互安慰着乾等了三天。
卻在這時,東方翎天竟然醒過來了,原來麻麻無意中得到了很多好東西,幫助魔族化解了危機,而神族卻可笑的成爲了被亡靈一族的算計對象。
神魔大戰之後,神魔兩族的危機正式解除,陰暗的亡靈一族全軍覆沒,昀曄終於可以放心的帶着方不易到處去遊玩了。
方不易一直有一個心願就是重回落天大陸,之前因爲到處都是危機四伏,她沒有機會,如今能夠外出,她自然是很開心的跟着昀曄出去,一邊歷練一邊旅行。
至於萬年之後的事,夫妻倆選擇了忽略。
若真到了油盡燈枯的一刻,回想起彼此能夠幸福的時光,也能滿足了。
落天大陸和平城,昀曄一身騷包的白色錦袍,護食般的把方不易抱在懷中,狠狠的瞪着和胖子的兒子,似乎在警告他:方不易是他的,讓他別肖想!
只是,方不易無奈的忽視自己像是一隻被拎起的小雞般的姿勢,歉意的對和胖子的兒子笑笑。
這個愛吃醋的大醋缸,不就是因爲很久沒有回來了,跟這個小時候認識的弟弟多說了幾句話嗎?
昀曄至於世界末日到來了一般的防着弟弟!
誰知,昀曄就是在想:我就是弟弟變丈夫的,以後千萬不能讓不易跟比她小的男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