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雲出了那酒館便是展開了神識尋找木易,烈雲以現在的修爲每次發出神識都會不自覺的做到無,那麼可以躲避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烈雲探查到木易在一個攤位上買酒,烈雲心中一暖便是向着她走了過去。
烈雲來到攤位看到木易正在與那人討價還價,烈雲覺得很是好玩便是在一旁看着,而目前的烈雲對錢數根本就沒有個概念,以前興許買東西要這樣,可現在的烈雲那戒指中的錢是花不完的,而他也不需要買兵器和防具,因爲一是本身會煉製,二是有了九鼎和聖劍他還真是不需要什麼了,而且還有身上鐵衣保命,這三件可是極品中的極品了,雖然烈雲的鐵衣階位不高但卻也是不凡之品。
木易聽着有腳步聲猛一回頭看到了那一身叫花模樣的烈雲道:“叔叔,我身上的錢不夠,您給舔上點吧。”
烈雲問道:“這酒多少錢?”
那人道:“五十個元寶。”
烈雲想也不想的拿出了五十個元寶放在了那人的桌子上,然後收起了酒道:“侄女,你要是想孝敬叔叔我,可就是要花錢的,不能總讓叔叔給花錢買吧,這不成了我自己孝敬自己了麼?”
木易聽了那是對着烈雲的腰眼就猛的一擰。
烈雲啊的一聲面目那是極其的扭曲,那攤主一看這哪裡像是叔叔與侄女,分明是一對小夫妻的模樣,再看烈雲的扮相,道:“真是老牛吃嫩草,長這麼老了還要娶小叫花,恐怕那個都不行了吧。”
烈雲和木易聽到後齊聲道:“你再瞎說,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那人聽了便是不出聲了。
烈雲和木易兩人相視一眼是哈哈大笑,走了。
待兩人走後那攤主道:“兩個神經病,呸,還行吃嫩草。”
烈雲的神識一直展開着,那麼那攤主說的話他自然是聽得到的,可卻也不和他斤斤計較。
烈雲道:“咱們找個地方先休息,休息,晚上咱們就去城主府一日遊。”
木易道
:“我知道有一家不錯的酒館,咱們去喝酒吧。”
烈雲道:“還是我大侄女深得我心意啊。”
木易一下逮住了烈雲的耳朵道:“你再說,你再說?”那手上是用着力氣。
烈雲道:“我怕了,我怕了。”
木易放開了烈雲的耳朵道:“你再敢說,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喂狗吃了。”
烈雲道:“你捨得嗎?”
木易道:“那有什麼捨不得的,這樣你就不會再去坑騙別的小姑娘了,那樣我也就省的爲你操心了。”
烈雲道:“叔叔我可是個優秀的男人。”說着那是挺起了胸膛,兩隻胳膊掄起了來走路都是一晃一顛的。
木易看着烈雲的樣子呵呵的笑着道:“酒館快到了。”
烈雲一聽酒館要到了那便是正常走了起來,木易接着道:“我騙你的,看你以後還這樣走路不了?”
烈雲跟着木易來到了一家不太大的酒之中,這酒館中沒幾個人吃酒,但是烈雲早就聞到了酒香,找了一處雅座道:“小二,給我上好酒,好肉,大爺我有的是錢。”
那小二也沒有因爲烈雲是叫花的模樣不給上菜,而是直接上了內堂中,端出了酒菜。
烈雲給了錢道:“這裡很是雅靜,看來你常來麼?”
木易道:“沒上了你的賊船時候我常來,和老闆娘都成了好姐妹了,今日跟着你我卻也不能與她相認的呢,你可要怎麼報答我?這地方的酒好喝吧。”
烈雲道:“香,真他孃的香,等走的時候我帶點走。”
木易道:“喜歡你就多喝點,可別等到了晚上你又要饞酒了,那個時候可是不允許你喝一滴酒的。”
烈雲道:“哎呀,你可不知道我老人家那是越喝酒越有力氣,越喝酒是越能打,這酒好真好,可就是勁小了點。”
小二道:“這位客官,我們有酒勁大的,你若能喝了三碗,我們便是再送你三碗,你若能喝了我們贈送的三碗,我們便還送你三碗,直到你
喝不下去爲之,只不過這酒是五十元寶一碗。”
烈雲道:“好,就給我來三碗。”說着便是交出了一百五十元寶。
小二道:“客觀,這酒還從來沒人喝道過兩萬的,我們老闆娘也只是能喝過三碗的,就算是一般的武靈來了,也只是能喝的兩碗到三碗的,客觀您還是一碗一碗的要。”
木易道:“你不用爲他剩銀兩,他有的是錢,你就給他上三碗。”說着木易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那小二應了一聲去了內堂端出了三碗酒來。
烈雲沒等喝酒便是用鼻子深深的嗅了一下道:“好酒,好酒,我先嚐一碗。”說罷一口氣喝了一碗,接着烈雲又是一口氣連喝了兩碗,嘖嘖嘴道:“好酒,好酒,現在可以贈送我了吧。”
那小二一挑大拇指道:“客觀好酒量,這酒如此烈性,居然連喝三碗,今日我是見識了。”
烈雲喝下那酒後便是覺得腹中一團的熱氣,烈雲控制這熱氣繞着周身行走是說不出的暖意,雖然在夏天出了汗,卻也是舒服的很。
那小二又給烈雲上了三碗酒,烈雲等不及了,是意念一動拿出了一個酒罈子來,把那三碗酒都倒入其中,一口氣全喝了,而讓那熱氣行走自身百骸,烈雲這樣便也是可以練功的。
那小二看到烈雲喝了後道:“海量,海量,這酒客觀可是覺得夠勁了?”
烈雲道:“這個還行,你把這酒罈子給我裝滿了。”說着是向前一送。
那小二便給他打了一罈子的酒。
最後烈雲一連喝了九罈子才作罷。
小二道:“客觀您真是神人了,您叫什麼,我會在這給您立個牌匾,會記下您的名字和酒量。”
烈雲道:“神個屁呀,我這都有點頭暈了,等我能喝了九個九罈子酒的時候你再給記上吧。”說着便是倒在了桌子上。
木易道:“老叫花,九罈子。”
那小二道:“好嘞,我這就好人去做牌匾。”說着便是出了酒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