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逝,轉眼一個月過去,鳳輕舞從林山離開後卻又再次回來,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既如此她在此練武更是最爲合適。
回想離開那天相府發生的一幕,她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那漫天大火幾乎讓無心苑燃燒殆盡,鳳輕舞很清楚那些人是想要了她和母親的命,想要奪了她們的性命。
不只如此竟然還對外宣稱相府失火,母親與她就這般被大火燒死,這等殘忍之事那些人堂而皇之竟然做得問心無愧?
眼眸裡滿滿寒氣如同嗜血閻羅,這血海深仇她一定不會放過那些人,單掌用力劈在一旁木樁,那木樁瞬間斷裂,經過長達一個月的恢復訓練,她的武功身手已經完全恢復到前世的巔峰狀態,哪怕她不懂輕功又如何,她一樣可以報仇雪恨。
腳下的溪水映照着她此刻的模樣,那纖長的眸子如同冷寒閻羅,臉上的肌膚吹可彈破,細膩到無可挑剔的臉頰更是完美如同世間最珍貴的寶玉,臉上那礙眼的面具早就被她丟棄,這纔是她本來的面貌,纔是她本來的樣子,她要做回自我,要成爲真正的鳳輕舞,那些原先本就該屬於她的更要全部搶奪回來。
快速跑下山去,一身戒裝再加上一副修羅面具,此刻的她多了一份神秘,那肅然冷漠的氣質與她周身到是相互輝映形成一個獨特的魅力。
此刻宮門前的報名早已經如火如荼,滿滿都是戴着面具之人,只是今天畢竟是最後一天,爲此看熱鬧的是多數,真正報名之人卻是少之又少,一個月前鳳輕舞前去相府查看之時看到皇榜,她早已明白此刻是她唯一的機會。
隨着午時即將到來,周圍衆人似乎都興趣缺乏,算起來今年的報名似乎比起往年少之又少,原先隨意報名再海量大選,今年卻是要親自舉起宮門口的石獅子,爲此當真攔截了不少報名之人。
鳳輕舞前來之時已經接近午時,她手中拿着一根極長的竹竿和一些小石子,大步走到桌案前快速寫下名字,此次一年一度的武選楚國之人皆可報名,並且爲了公平必須隱瞞身份,更必須戴着面具前來,只有勝利者才允許在陛下面前摘下面具,任何人不管身份、地位,朝廷必定重用,如若原先犯過罪行更可以一筆勾銷爲國效力,這般極好的機會鳳輕舞斷然不會放過,如若得勝她也算是有了最初的資本與鳳府之人對抗。
報名處的士兵見來了一個如此瘦小的公子,有些詫異卻也未曾多說什麼,“想要報名先去擡起那石獅子再來填寫報名單子,如若擡不起就不用填寫了。”
鳳輕舞早有準備直接看準那石獅子底盤的位置,快速在高出一些的位置下放一些石子,有了石子撐出的高度,她拿着手中的竹竿毫不費力直接一下就撬起石獅子,只見“砰”的一聲,那石獅子直接從空中砸向一旁,周圍看樂的衆人連忙躲避,要不然被砸到當真是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