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一旁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夜寒殤那與生俱來的殺氣更是展現無遺,“此事太過順利實在不好,該有些麻煩纔是。”
“是,屬下明白。”站在一旁的孤夕瞬間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
既然那些人是縣主的敵人,現在自然就是主子的敵人。
夜寒殤滿意的點了點頭隨手指了指一旁,孤夕更是明白主子的意思,轉而直接拿走一旁擺放的錦盒與那黑衣人一起行禮後離開,想來有些事情只有如此才能更加有趣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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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最近幾天可以說變得異常詭異,府裡的幾個姨娘全都藉故生病閉門不見,就連鳳震天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想要找到他更是多了幾分困難。
鳳輕舞站在大門前看着遠處駛來的馬車,嘴角那寒冷的笑意好似讓一切冰凍,甚至帶着幾抹說不出的意味,德貴得到消息趕來之際還未來得及稟報卻見相爺已經在小廝的攙扶走下馬車,心下覺得有幾分糟糕,再想去稟報已經不再可能。
“相爺!”
這一聲稱呼可以說有幾分離經叛道,鳳震天聽着那幾乎讓他煩躁不已的稱呼更是皺了皺眉頭,他這幾天一直刻意躲避,本來接到消息說此人離府出去,他這才親自回來打算拿一些特殊文書,卻不想竟然還是遇到了?
鳳輕舞一襲白衣長長烏黑的頭髮梳成一個馬尾辮,看起來乾淨利落更帶着幾分英姿颯爽,到是很容易讓人眼前一亮,再加上她那簡潔的裝束更是讓人多注目幾分。
“相爺當真繁忙,沒想到自從我回府以後相爺竟然十天未曾回府,如今偶遇相爺是否該把這相府中饋交給本縣主,畢竟……”她說的隨意,一旁的憶雲趁機拿出楚皇聖旨,鳳震天本就氣憤的神經此刻更是惱怒異常,“此事你該去與夫人交涉,中饋又不在本相這裡。”
“相爺的意思是本縣主應該現在就去找躲在京郊鳳府莊子裡的大夫人?”
“你……”
鳳震天到是沒想到眼神裡有幾抹驚訝,畢竟那處莊子雖然是鳳府名下卻極爲隱秘,除了一些忠心的奴僕就連府內那幾個侍妾都不知曉,卻不想這一切竟然逃不過眼前之人?
再看她那一張清冷至極的面龐,雖然未施粉黛卻帶着一股說不出的高冷,那種美就連他這個父親都歎爲觀止,以前不曾覺得,此番到是當真讓他有幾分驚訝,甚至比起蝶兒的貌美絲毫不遜色半分。
鳳輕舞見他不語索性直接拿過聖旨,“聖旨在此相爺還是遵旨爲好,如若不然本縣主只能拿着聖旨進宮面聖,原先進宮似乎很難,不過此番有聖旨在想來會很容易的。”
“你竟然敢威脅爲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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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說錯了,本縣主記得很清楚,在本縣主出生之時相爺就親口說過不許本縣主稱相爺爲父親,更是把本縣主丟去山村,就連本縣主的生母都一直被關押在後院柴房。”
現在稱爲父實在是太晚了,她不同意也絕不會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