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輕舞見人離開卻是看向一旁受傷的慕容琪,“本縣主記得剛纔聖旨寫的十分清楚要杖責慕容琪一百大板,相爺想來不會包庇纔是,畢竟爲了她這樣一個小小妾侍去違抗皇命無異於找死。”
“來人!杖打一百大板!”丟下這句話鳳震天直接離開,這裡他再待下去非要被氣死不成。
一個、兩個全都如此可惡,更重要的是他還要在三天內迎娶另一個女子爲妻,一個庶女爲相府夫人簡直就是最大的笑話。
想着這些他根本連一眼都沒有看向慕容琪,對於此人的出現他更是多一眼都不願意去看,這個愚蠢的女人該打、更該殺!
什麼夫妻情誼在此刻早就已經變得不重要,全部都是不重要的,最重要的只有他的相位和鳳府,至於其它此時此刻他多一份閒心都沒有。
慕容琪還想要爭辯什麼,轉眼看到的只是一個背影,那個她付出一切真心相待的男子在此時此刻竟然對她不管不顧,哪怕求情的話一句也沒有,不只如此對待她似乎也如同對待一個陌生人一般。
可惡!太可惡了!
眼看那些棍棒拿來慕容琪的眉頭隱約皺起來,至於跪在一旁一直未曾起身的樂姨娘等人簡直心情暢快到極點,原先跪着的不悅現在一絲都沒有,此番唯一的感覺只有痛快,心情當真是極爲痛快的!
那種心情無法言語更沒辦法表達,總之她們此刻的心情實在是一個好字都不足以形容,可以說是太好了,好到極點一般!
隨着板子不斷打下鳳輕舞的眉頭隱約皺起來一些,她還未開口一旁的孤夕卻是直接大聲呵斥一聲,“住手。”轉而直接搶過那長棍用力打下去,剛纔那些人聽了相爺的交代看似打得用力其實根本不是如此,這般貓膩豈能瞞得住鳳輕舞的眼睛,一切的一切都被她看在眼裡。
此番再看這一幕心情也帶着一股別樣的感覺,“啊!”隨着孤夕打下來慕容琪直接被打痛喊起來,聲音裡都帶着幾分聲嘶力竭,似乎誰真的痛到極點一般。
一聲一聲高喊有幾分聲嘶力竭,一開始慕容琪還能喊幾聲後來更是一聲都喊不出來,到最後嗓子都變得嘶啞起來,喊出來的聲音有幾分慘不忍睹。
這一幕就這般在衆人面前展現,相府的幾個侍妾、一旁更是站着宮裡的小太監和府內小廝,所有的人都看着這一幕,尤其是鳳輕舞眼睛一眼不眨就這般看着,仔仔細細的觀察着,心中更是帶着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神情。
如若說原先是輕打,此番當真打得十分用力,那樣用力的聲音甚至帶着幾分震耳欲聾,慕容琪整個人都恍恍惚惚,原先還有些力氣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她本就是嬌生慣養的貴婦人,此番這一頓毒打只怕她做夢也想不到,此刻的她心裡唯一有的就是恨,她恨極了,當真是恨極了鳳輕舞,恨極了她!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造成,全都是她造成的,她要殺了她,一定要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