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輕舞心裡也是滿滿的幸福,她前世遇到那些似乎都已經遠離,如今的這一切纔是最最重要的。
心裡縱使有再多的甜蜜她卻還是笑着說,“孩子的名字還是你來決定好了。”
“恩,爲夫一定多想一想,想到一個最好的名字。”似乎是什麼重要到國家安全一般的大事情一樣,夜寒殤如此鄭重其事還不忘把那個寫滿孩子名字的本子收起來,只怕他這一個孩子起名要一年多,以後再有他一輩子什麼事情不用做只是想給孩子起什麼名字就要忙暈了。
鳳輕舞見他這般回答也是笑了起來,似乎從再次與他相遇她的笑容就多了起來,歡樂也多了起來,那些笑意足以讓她的心情都隨之不斷變化。
“好,名字你來想。”
“恩,一定是能讓娘子滿意的好名字。”
他這句保證說得看似隨意其實他的內心卻是十分認真,這件事關乎他與舞兒第一個孩子一輩子的名字,他自然不能簡單想一想,一定要想到一個最佳的名字纔可以。
兩個人隨意聊着遠處唐棠看到都不忍心打擾他們,想着關在地牢內的人他直接走去地牢,那人現在有此報應也是他活該倒黴,當年如若不是他或許那人不會死,或許一切都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爲他,因爲慕容泰的惡行才害得那人慘死。
太子府地牢之內看起來陰冷可怕,唐棠走進地牢就看到被關押在裡面的慕容泰,此刻的慕容泰整個人完全呈現一種病態,臉頰微紅、肌膚蒼白一片、雙眸更是帶着暗黑之色,那種難看到極點的顏色不用形容就足以代表。
唐棠看着這樣的慕容泰眼神裡滿滿都是殺意,手中更是拿着一把匕首,此刻周圍的侍衛已經離開,偌大的地牢內只有唐棠和慕容泰兩個人在,似乎這才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你……你爲何要如此對我?”
“爲何,難道你不清楚?”
聽着這樣的話唐棠心底裡的憤怒更嚴重幾分,當年就是因爲他一不小心害得那人被慕容泰害死,就是因爲他的一個小失誤害了他的性命,而慕容泰這個罪魁禍首如今終於被他抓住。
似乎是心裡的怒氣一直無法釋放,下一刻唐棠直接拿起手中的匕首砍了下去,“你一輩子做了太多的錯事,只怕你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惹到我的是不是?”
“我從未招惹過唐家之人,你爲何要如此對待我?”下意識慕容泰的聲音都帶着幾分無法疏解的困惑。
他從來都與唐家無冤無仇,不只是他就連慕容府也是一樣,更何況唐家之人一直在靈霧山從未離開,如今眼前這位唐家少主顯然也是剛剛纔得知身份的,如此之人他拉攏都來不及如何會與他做對、與他爲敵?
似乎是心底裡都帶着滿滿的疑問,那些疑問接連在一起讓人生疑,下一刻唐棠直接一刀砍斷慕容泰的手筋,“現在開始你想不到本公子就砍斷你一根筋脈,如若你一直想不到本公子就砍斷你全身筋脈,讓你成爲一個廢人一輩子想死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