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此生還從未遇到過如此難處理的事情,哪怕再難醫治的傷病對他來說也沒有如此困難,如今……這一切似乎真的有些難。
想着這些他也是忍不住搖搖頭不知道該如何解決,煩心!當真是很煩心!
想來想去他似乎想到的辦法只有唯一的一個,也只有這唯一的辦法能夠解決,想到如此他的心情那當真是煩惱至極,甚至可以說他此刻的煩鬧幾乎已經讓他鬱悶不已的地步。
下一刻他直接站起來大步往外走去,不能再如此拖延下去,萬一當真發生什麼意外他該怎麼辦?
另一旁鳳輕舞陪着澈兒,夜寒殤在桌案前寫着什麼,憶芷更是在一旁準備晚膳,雖說喝了一些粥卻也不夠,早前孤夕就前去遠一些的鎮子購買乾糧,雖然只是一些燒餅搭配牛肉很簡單卻也只能如此,帶出來的乾糧已經都吃完,如今想要補給只怕要再走兩天去稍大一些的縣城纔可以,村莊能買到牛肉已經算是難得了。
切好後憶芷更是端着盤子放在桌案上,轉而斟了兩杯熱茶放好,這才走過去行了一禮,“皇后娘娘請用膳。”
這個稱呼鳳輕舞試過與憶芷溝通,無奈她不同意更改,畢竟小姐現在的身份是楚國皇后,哪怕在外也是啊!
如若人多必須更換稱呼還說得過去,如今這般她絕不改,按照憶芷來說尊卑之差絕不能錯。
“你……”鳳輕舞剛想說她一些什麼卻聽到門口有腳步聲傳來,轉而就聽到唐棠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我有事與你們說。”這聲音和剛纔根本無法比較,似乎是很失落又似乎是悲傷。
夜寒殤見此答了一句,只見唐棠緩緩推開門走進來,如何看他的表情似乎都不怎麼好,剛纔還是一副傲嬌的姿態,此刻的他看起來完全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只見他坐在桌案前擡頭看了看舞兒轉而這纔有些悲傷的說着,“那個……舞兒你還記得不記得離開唐家堡之時爹爹最後交代你的話?”
“記得。”那件事鳳輕舞確實記得,不過她一直都以爲那件事只是唐堡主隨意說一說而已,況且那件事她從來不覺得她可以幫到什麼。
唐棠見她記得這才急忙說到,“你看你和夜兄孩子都有了,南宮恆和荊蒼也已經結婚,荊蒼雖然還沒有孩子只怕也等不了多久,可憐我孤苦伶仃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你們可千萬不能不管我,再說我長期單身心情不佳指不定還要鬧出什麼,就好似剛纔的事情我本不該與南宮恆計較,可是我心裡就是生氣,我也不知道爲何會如何,舞兒你身爲唐家的主子,也就是我的主子,你怎麼也該爲我的終身幸福解決解決不是。”
“你想我如何解決?”
“幫我找個媳婦。”
這話說出來唐棠都有幾分不好意思,他也不想如此,但是不如此萬一他這看好的媳婦跑了怎麼辦,爲防止意外發生,他是一定要想辦法儘快讓事情穩妥,那個人就算是想跑也絕對跑不出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