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逝百年匆匆而過,這一百年代表了什麼早已再清楚不過,記憶中的點點滴滴她更是刻在心底。
不管如何說眼前的一幕更是讓她從心底裡帶着一抹說不盡的安然與安靜,這一刻剛剛相聚卻要分離,如此一幕鳳輕舞的心底也是帶着幾抹悲傷之意。
甚至說這一刻的悲傷讓她的心都因此變得不安,那種感覺很糟糕更很不好,似乎只是瞬間就讓人痛心疾首。
荊墨見該交代的事情都已經交代,他也是指了指遠處的玉石,“你們扶爲父去那裡,記得一會不管發生何事都不要驚慌,至於你們母親的骨灰應該在唐家堡保存,你們憑玉佩去取回就好,爲父希望與你們母親合葬在金國木城,那裡是爲父與你們母親相遇的地方,記住!周圍一定要種滿櫻花樹,你們母親最爲喜歡。”
“父親!難道就沒有其它的辦法?或許您的蠱毒可以解除,唐家一定有辦法的!至於澈兒也許有其它方法可以治癒。”鳳輕舞是實在不想再與親人分離。
她剛剛恢復記憶,剛剛記清楚所有的事情。
只是瞬間卻告訴她即將與父親再次分離?即將要再次經歷生離死別?
這種痛苦不要說是她換成任何人也無法接受,更重要的是眼前這一幕代表什麼不言而喻更讓人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接下來有可能發生什麼。
想着這些她心底裡的彷徨更明顯幾分,甚至說她心底裡的擔憂更加明顯幾分,這種說不出的擔心讓人心驚更讓人不知所措。
荊墨看着她卻是費力的搖搖頭,“這蠱毒是爲父當年親自下的,爲父當年之所以如此就是爲了此刻,如今這世上除了爲父再無人可以爲澈兒解除詛咒,也只有如此你們以後的孩子甚至澈兒以後的孩子纔會不再受到詛咒的威脅。”
“父親!”
“別擔心,爲父是去陪你們的母親,她已經孤單百年,爲父也該去陪她了。”荊墨說着指了指那玉石,“你們扶爲父過去,爲父撐不了多久了,再不快一些就來不及了。”說完這些他更是咳嗽了幾聲,不得不說這樣的咳嗽帶着幾分心痛讓人心底裡不舒服。
鳳輕舞很清楚這一切,她不忍心,她實在是不忍心,不過事已至此她再如何不甘心也沒有辦法,甚至說她再如何想也沒有辦法,夜寒殤也明白這一切代表什麼,他們小心翼翼的扶着父親和澈兒躺在玉石之上。
很快荊墨在躺在玉石之上後快速念動咒語,一陣陣白色的光芒更是帶着絕對的摧殘讓人眼前一亮,更明顯的是眼前的光芒讓人怎麼看都帶着幾抹說不出的神秘。
隨着咒語念動光芒越發光亮,甚至說眼前的一幕都帶着說不盡的絕美,剛纔看起來還頗爲狼狽的荊墨也是緩緩變得俊美非凡,這種俊美之態不是一般人可以比較,甚至夜寒殤都無法比較,那種美超越一切更超越所有,甚至說超越了世上一切對美好的定義,那種美更讓人有種從心底裡滋生的敬仰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