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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他沒打破。”
同樣看着千鳴山所發生的一切,北冥家的北冥烈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
“他當然不可能打破。”表情顯得十分陰沉,北冥仇雙眼滿是陰鬱道:“老夫更在意的是,他爲什麼還活着?”
“你們不是親眼看着他被帶去十殿閻羅了麼?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聽着北冥仇的話語,北冥烈臉色微微一變,當即無比肯定道:“老祖,孩兒可以用自己的小命擔保,是看着他被那黑白鬼君給帶去了十殿閻羅的。他爲什麼會出現,孩兒也想不通,會不會是星空老祖從十殿閻羅把他給帶回來了?”
“星空老祖?”臉上一抹冷笑,北冥仇直接搖頭道:“你當他真是神仙啊,十殿閻羅可不是你想象中那麼簡單的地方。”
“算了,說那些也沒用。好在千辛萬苦的佈置,並沒有出現更多的意外。只要紫柔死在了裡面,那麼這一次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聽到北冥仇不在追究,北冥烈不由的道:“老祖,是不是發出消息,讓北冥葉他們先撤退?”
“你想找死?”臉上一抹森然,北冥仇冷厲的看了北冥烈一眼道:“我們的背叛,就算星空那老東西臉上沒表現出什麼,心底恐怕早就恨不得把我們連着骨頭一起吞了,這個時候暴露了,就算是傀儡宗也保不住我們。”
“那我們現在...?”
“看戲,好好的看上一場大戲。雖然張夜空回來了,有些讓人意外,不過他既然出現在千鳴山,那就是他自己找死。”
“找死?老祖以這小畜生的實力,若是一心避戰,千鳴山有幾個人能夠殺他?”
“殺他?不,不需要,完全不需要有人能夠殺了他。”
北冥仇搖了搖頭,眼裡帶着無比的笑意,“張夜空雖然天才,但始終不是紫家的人。真正的紫家血骨,只有一個,那就是紫柔。因此這一刻,張夜空表現的越是強大,那麼在這之後,紫家對於張夜空的恨意也就會越大。”
“恨?”北冥烈一怔,顯然完全不明白自家老祖在說什麼了。
“對,恨。”眼裡滿是笑意,北冥仇眼裡一抹淡淡的森然道:“恨他沒能救下紫柔,恨他實力不夠...。”
“要知道對於星極宮的紫家,除了他們自己以外,其他人那就是有一點地位的僕人,管家。”
“想想看,紫柔這個主子死在了千鳴山,張夜空這個僕人卻活着走了出來,紫家的人,會怎麼想?”
“或許他們不會說什麼,但是內心一定會有疙瘩,會有佈滿。而這個佈滿也會隨着張夜空實力,越變越大。到了最後,他們甚至會認爲,張夜空是故意沒有用盡全力去救紫柔,懷疑他是故意讓紫柔死在裡面的。”
“猜忌這種東西,一旦出現了,那麼那小子和紫家距離決裂也就不遠了。”
聽到這裡,北冥烈雙眼頓時一亮,是啊,他怎麼沒想到呢。
或許有人會說,張夜空還有師傅,還被老祖看重,但實際上這些又有什麼關係?
星極宮的主人,是紫家,只要紫家懷疑了,不管你背後有誰,都一樣。
不僅如此,張夜空越是受到保護,紫家裡面妒忌的人反而會越多,裂痕只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大。
就如老祖所言,張夜空進入千鳴山,毫無疑問是一個非常愚蠢的決定。
並且啊,北冥仇忽然嘴角一抹陰狠,雖然我北冥家的人是全部都退走了,但是不代表在星極宮就沒有棋子可以用了啊...。
人心,一旦變化,那是最可怕...。
“怎麼會,毫髮無傷?”而就如北冥仇所想,僅僅只是看着戰鬥畫面的紫嫣,以及不少紫家之人臉色紛紛一變。
那麼強大的攻擊,竟然一點效果都沒有照成,難不成張夜空的攻擊,僅僅只是虛有其表不成?
特別是在看到北冥葉等叛徒竟然還活着的時候,不少紫家的長老直接就是眉頭一皺。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樣的攻擊下,竟然連北冥葉那些個叛徒都沒殺死,這也太讓人意外了。
或許這個時候言者無意,但是聽者卻是不由自主的眉頭一皺。
若是說,怎麼會這麼堅固,還沒什麼。
但是偏偏對方說的是,怎麼會毫髮無傷?這話顯然不是在震驚陷阱的堅固,而是在奇怪張夜空的攻擊爲何會沒有效果。
下意識的,青木不由自主的眉頭微微一皺,眼角的餘光不由的看向了開口說話之人。
是紫家的人,這一刻顯然全神貫注的在看着千鳴山的一切。
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一想到這裡,青木表情頓時變得有些陰沉了,拯救紫柔的事情還沒落下,不知道爲什麼他心底卻隱隱的有些陰沉了。
“夜空,無論如何,一定要把紫柔給救出來啊。”
青木不是笨蛋,北冥仇能夠看出來的事情,他自然也看得出來,好不容易對張夜空安全放下了心,卻不想等待着竟然會是這麼一個情況。
與此同時,千鳴山之中。
看着幾乎毫髮無傷的陷阱,張夜空眉頭緊皺。
雖然說剛纔的攻擊並不是他的極限,但也差不了多少了,一億法力的爆發,可以說是張夜空最強的攻擊方式了。
特別用的還是五行之火,那更是攻擊之中,傷害最大的。
看來,有必要先解一下這東西的構造了。
雖然張夜空同樣急着救人,有些東西越是着急,就越是難以達到這種事情,他還是理解的。
直接就不理會不遠處一臉劫後餘生的北冥葉等人,張夜空直徑的朝着那個陷阱飛落而去。
終於有了動靜,卻不是再次出手,不僅讓北冥葉等人微微一呆。
要知道,這個時候救人那是要分秒必爭纔對,可對方居然偏偏反其道而行,不僅讓所有關注着張夜空的人滿是詫異與不解。
“他想做什麼?”
北冥葉眉頭緊皺,雖然有心阻止,但是一開始張夜空的爆發實在是太過驚人了,饒是現在的他依舊是心有餘悸。
一字長蛇陣他除了盤陣之外,其它的手段一概不知的北冥葉可不敢分散開來,一條一條的去攻擊張夜空。
若是反過來被對方逐個擊破的話,才真是犯傻的行爲。
“全力一擊都破不了,他還想幹什麼?”身臨其境,自然知道張夜空的招數破壞有多強,雖然收招之後似乎沒有對四周照成太大傷害,但事實上也就說明了全部威能都集中在了那個陷阱之上,這一刻的玄空眼裡滿是不解。
他能夠看得出,張夜空剛纔的那一擊,應該就是他最強一擊了,這樣都打不破,那說明了那個陷阱是被加固了的,並且其程度恐怕是他們這個等級,是絕對沒辦法將其打破的。
爲什麼不攻擊了?
同樣,整個中土看着這一幕的所有人也是滿臉不解,就如千鳴山裡面的修仙者一樣,並不知道張夜空有蒼穹這種可以分析一切東西的逆天存在的他們顯然也搞不懂張夜空的舉動究竟有什麼意義。
不過雖然搞不懂,但是這一刻卻沒人敢說是什麼,畢竟張夜空一開始的表現是在太過驚人了。
最起碼對方的實力,已經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說三道四。
“怎麼回事?怎麼停手了?”
別人不敢說,在那星極宮之中,僅僅只是單看畫面,卻無法感受威能的紫家之人顯然不會。
當即,之前開口的那個人就直接再次開口了道:“已經沒有時間了啊,在這麼拖延下去,千鳴山說不定又要爆發了啊。”
伴隨着那人的話語,霎時星極宮的氣氛不由得變得十分的嚴肅起來。
若一開始,張夜空還是救星的話,那麼這一刻,顯然氣氛有些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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