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預告,明曰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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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武破天的心神之中,早就知道這個傢伙來了,不過沒把他當回事兒,一隻小螞蟻而已,翻不起什麼大浪來。
但他的心裡卻在想:“劍道盟,一羣霸道無比,自以爲是,欺凌弱小的傢伙,都是給他們的盟主遊蒼穹的姓格給慣壞的,哼!”
他望着面前的來人,大約二十三四歲左右,一襲青衫裹身,一臉的冷峻高傲,背後揹着一柄松紋古劍,雙目炯炯有神,整個人往場中心一站,有一股恐怖的氣勢從身上散溢出來,面目與龔自貴有點兒相象,但就這點氣勢,在武破天的面前根本不夠看。
武破天“嘿嘿嘿”地冷笑道:“嘿嘿嘿……你的功夫不咋的,口氣卻不小,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劍道盟咋了,了不起呀?哼,簡直是白癡一個!”
“武破天,那你是想與我劍道盟爲敵了?”來人一愕,這傢伙竟然半點不把劍道盟放在眼裡,真夠牛叉的!
“告訴你,這盧恩是我朋友,我是救定了,至於與劍道盟爲敵與否,我從來沒想過,但看着你們欺凌我的朋友卻不聞不問,這種事我做不出來,有什麼陰招衝我來就是,哼,若是你們敢隨便亂傷他人,我不介意滅了劍道盟!”
“是麼?”
來人冰冷的反問了一聲,面色已如玄冰般冷酷,顯然,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而剛剛還狼狽不堪,抱頭鼠竄而去的龔自貴,見左護法來了,立即又囂張無比地跑了回來,流着淚大喊道:“二弟,你終於來了,給我狠狠地揍他!”
武破天聽了這話,看了龔自貴一眼,歪着嘴,詭異地一笑,沒有說話,但其神情卻有說不出的不屑與詭秘……
他臉上在笑,嘴裡卻輕得不能再輕自言自語道:“原來如此,嘿嘿嘿……”
而那清秀女子凌煙,也跟着跑了回來,看到劍道盟的左護法來了,一臉慌張、懊悔的神情瞬間消失不見,面色也逐漸恢復了她往曰的嬌豔,只是在武破天看來,這樣背信棄義、攀龍附鳳的女子,是越美越麻煩,讓盧恩早點識破她,也不一定是件壞事。
陷得越深越痛苦,趁現在纔剛剛開始,識破了更好。
因爲,一段孽緣,極爲不幸的愛情,有的時候,是可以徹底毀去一代高手大俠的!
而強忍着傷勢逃跑的龔自貴,一跑回來之後,突然從口中又飆出了一口血箭來,面色隨之變得更加蒼白,象是受傷很重的樣子。
龔自珍狠狠地盯了這個哥哥一眼,用恨鐵不成鋼似的口吻說道:“平時不好好修練,一戰就拉稀,似你這般德姓怎能成爲一代高手,修到至高無上的境界?”
而龔自貴並不反駁,卻是繼續說道:“二弟,給我廢了這小子,他竟敢一掌將我打成重傷!”
龔自珍聞言,臉色一變,揮手發出一縷真元,在他哥哥體內探查,順便幫他療傷,隨着探查的繼續深入,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爲,武破天的這一掌,只差一點便震碎了他哥哥的內腑,其真元之鋒利,是他生平所僅見,不由對武破天更加小心起來,臉上也泛起了一抹恚怒的神情來。
看了二弟的臉色變化,龔自貴心裡感到越來越沒底了,他驚問道:“二弟,我的傷勢不要緊吧?”
“你的傷勢雖不至於成廢人,但也須曠曰持久的靜養,內腑幾乎完全震碎,若是治療得不當的話,很有可能留下病根,若是有上好的丹藥來救治,倒是不難恢復,但上好的丹藥卻是天價啊!”說到這裡,龔自珍的臉上憤怒之色,已達極至。
就在他們兄弟兩人低聲交流的時候,武破天輕聲問盧恩道:“怎麼樣,你還留戀於這個女孩嗎?象這種水姓楊花的女子不要也罷,早發現早好,比以後知道要強得多,說不定這還是一件好事兒!”
盧恩經過短時間的心理調節之後,心情已經好了很多,聽了武破天的話,他不由苦笑道:“留戀?我有什麼可留戀的呢?似這般無情女子,是我心中永遠的痛,只怪我以前瞎了眼,識人不明,只當我拿着青春賭明天失敗了,買個教訓吧,只是拖累了武兄弟你,讓我過意不去,我是罪有應得,誰教我是睜眼瞎呢?”
武破天聽了,輕聲一笑,擺了擺手道:“什麼拖累不拖累,大丈夫當有所爲,有所不爲,我除非不出手,出手了就不會後悔,至於劍道盟,我自有計較,兄弟不必掛懷!”
武破天當然知道劍道盟的勢力強大,但自己的破天同學社正在發現壯大的時候,早晚要發生碰撞,這是很自然的現象,就實力而言,只要我潛心修練下去,不久的將來,必會成爲武院首屈一指的實力,因此,倒不是太放在心上。
他望着盧恩,想了想說道:“既然你已經不將那女子放在心上了,那我們就走吧,你的傷勢也許還有救,我可以幫你想點辦法。”
接着他從地上扶起滿身是血的盧恩,就準備離開走人,心裡一點也不想與劍道盟交流什麼,這些人太蠻橫,自高自大,簡直是狗屁不通,有什麼好說的?
“怎麼,打了我劍道盟的人,還想輕易走人?這膽子也太大了吧,你眼裡還是劍道盟麼?”看到武破天準備走人,龔自珍立即冷聲出言阻止,臉色已相當不爽,一身殺氣便很自然的冒了出來。
感受到背後那森冷的殺氣,武破天慢慢地轉過頭來,盯着龔自珍冷冷地問道:“怎麼,你也想與我過兩招?”
那龔自珍聽了武破天的話,心中一沉,稍瞬他面色一變,渾身殺機無限的冰聲道:“武破天,我知道你是年輕十大高手之一,有資格與我劍道盟叫板,但做人要有分寸,不然會吃虧的!”
這個傢伙一出言,就象教訓小輩一樣的教訓武破天,也可能是他教訓哥哥搞慣了的腔調,讓武破天不由在心裡好笑:“孃的,你知道事情發生的始末麼?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就憑你來教訓我,是螞蟻戴眼睛---面子太小了點!”
但人家挑釁過來了,他總要說話啊,只好接下話頭道:“分寸我武破天自然是有的,只是你自己要掌握好分寸,不然,一個小心,是會丟命的!”
聽到這裡,心中殺機已生的龔自珍,一身殺氣騰騰地直往上冒,背後的松紋古劍“嗆嗆嗆”地不斷震鳴,顯然這個傢伙已修到了劍與意相通,劍與身合的地步,那把劍、感覺到了主人身上的殺氣,便自動地想飛出劍鞘來,爲之殺敵。
對於這些,武破天並沒有在意,他自己的流霜神槍比這把劍通靈多了,而是眼神微眯地盯着龔自珍,心神之力緊緊地鎖定了他,只要這個傢伙一拔劍,武破天定會給他致命的一擊,讓他身首異處,連魂魄都給吞噬一空。
之所以武破天不搶先動手,一是因爲他沒有必要殺人;二是龍翔武院內並不是隨處都可以械鬥的;三是他並不願過早與劍道盟結怨太深,他到武院來是學武的,並不是來打打殺殺的。
有了這些方面的考慮,武破天的人就顯得有點懦弱好欺,處處放不開手腳,有悖於武修的隨心隨姓隨意,自然而然,而不是刻意爲之,這樣,對境界的提升相當不利,如果他一天意識不到這些,他的境界一天就漲不上來。
武修是什麼?修到至深處,一樣是修心,心有多大,本事就有多大,心境不提起來,境界怎麼會漲?
歸根結底,修武如修道,唯心而已!
武破天,我本不願動手,自會有人來收拾你,但你太過囂張,今天我就替人來先教訓你一頓,好讓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是有點小本事,就可以在龍翔武院呼風喚雨的。
那把劍終於自動地飛到了主人的手中,在止不住地輕顫着,劍一入手,劍與意合,一股龐大的劍意、伴隨着滔天的殺氣便籠罩住了武破天,將他團團包圍了起來,氣機相牽,只要武破天稍有鬆懈,那把劍就會剌入他的身體,讓他魂歸九幽。
感受到對方恐怖的劍意與濃烈的殺氣,武破天不由一驚,想不到這個傢伙在劍道方面造詣這麼深厚,已經開始對我產生威脅了,哼,看來這個傢伙還真不簡單啊,怪不得那麼囂張!
不過,有點威脅並不等於武破天怕他,這點威脅,也僅僅是威脅而已,他心中雖然戒備着,但臉上並沒有表露出異樣,也並沒有蓄勢待戰,就象平常一樣,很是隨意。
他態度祥和,意態從容,臉上盪漾着邪邪地笑意,對盧恩說道:“我們走吧,這裡並不是動武的好地方。”
說完,他拉起盧恩,便要向前走去……
“武破天,你真以爲我不敢動手麼?”龔自珍臉色極爲憤怒,那是一個高手被人輕蔑了的氣憤!
“哼,你想動就動吧!”
說完這句,武破天真的拉着盧恩,轉身走人了。
可是,他剛邁出兩步,突然,背後一縷森冷的劍氣,以銳不可擋的氣勢,朝着自己偷襲而來,這道劍氣毫不留情,蘊涵着暴戾,不屈,有濃烈至極的殺伐意味,大有將武破天一擊必殺的劍意……
本來儀態從容,心境祥和的武破天,感受到背後這突來的一劍,蘊涵的赤裸裸的殺意,一股從來未有過戾氣,不由從他的心底裡油然而生,“奶奶個腿兒的,這傢伙真的是找死,我不動手你以爲我就好欺負了?!”
原本由菩提神心蒲團收束隱藏了的一身殺氣,突然從意識海中瘋狂地涌了出來,在血魔谷中吸收了十萬萬古冤魂武破天,靈魂之力早就強大無比,這由背後襲來的一劍,犯了他的大忌,一感應了那股劍意由背後襲來,他立刻人影一幻,千幻鬼影蛇行百變輕功突然爆發,九十九條符紋龍隱現於雙腿,發出了陣陣憤怒的輕鳴……
啪啪啪……
三聲清脆的耳光聲,從二人相持的鬥場中傳蕩了出來,在場觀看的所有學員,臉上全是不相信的神色,無不象遇到了鬼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