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敵?”武破天冷笑一聲道:“嘿嘿嘿……到底有多強?難道我們三大尊級強者,還會怕強敵來犯?”
假書生面帶憂鬱地道:“單個高手,也許不是太強,但好漢架不住羣狼啊?若是他們搞一批豢養的死士出來,打不爛、殺不死,攻擊犀利,倒還真會難住我們。”
“然也,本尊就遇到過這樣的事兒!”矮胖老者立即投了贊成票,而且,臉色並不好看。
但武破天卻不以爲然道:“無論是玩偶還是死士,都會有缺陷,也許,一開始我們會很艱難,但只要找到了他們的死穴,毀掉就是了,還不是一羣土雞瓦狗?”
“也許你還沒遇到過這種的古怪東西吧,我就看到過一批傀儡,全身都是青銅鑄就,根本就破壞不了,若是我們今天遇到了同樣的東西,那可就麻煩大了。”
假書生說到這裡,更是顯得憂心忡忡起來。
“若真是遇到了這種東西,你們可以逃走,因爲,對於這種鋼鐵巨人,沒有犀利的攻擊手段,根本就是給它撓癢癢,咬牙堅持,就等於是找死。”
“逃跑?武破天,你要我們兩大尊級高手逃跑?”矮胖老者真的快要氣哭了,彷彿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武破天嘿嘿一笑道:“死和逃,若是讓我來選擇的話,還是會選擇後者的,畢竟千古艱難唯一死嘛!嘿嘿嘿……”
“雖然打不贏,打不破他們的烏龜殼,但自保還是可以的,逃跑倒不必要,這聽起來實在不雅啊!”假書生戲謔地自我調侃道。
聽到這裡,武破天哪裡不知道:
高手自有高手的自尊與風範!
他們之所以會修成超級高手,就是因爲有着寧死不屈,寧折不彎、自強自尊、自強不息、堅韌不拔的性格與品性,這已經是一種風格,早已經滲入到了他們的血液裡,哪裡會輕言逃跑?
不管是哪個空間的武修,都是最有血性的一批人,他們比起道修、佛修、妖修、鬼修、魔修來,鬥志更加頑強。
若逃跑,勿寧死!
哈哈哈……
想到這裡,武破天哈哈大笑道:“好,好啊,哈哈哈……既然不逃跑,那我們就三人聯手對敵,本尊在前,兩位殿後,如何?”
“好!”
“小子,這纔像句人話!”
“還有一個問題,幽冥盟喜歡派人監督,你倆此次出來,莫非沒派人來監視?”武破天有點擔心地問。
“監視我們?尊級高手出任務,從來都沒有人監督過,尊級高手,已經是幽冥盟這個金字塔頂端的人物了,除了正副盟主、長老團正副團長、第一殿與第一域的殿主、域主們,其他的都還沒修到尊級境界。
更何況像我倆這樣的尊級上品境界,更加難以達到,派誰來監視我們啊?影子殺手,根本就沒有尊級的強者。”
武破天大有深意地盯着兩人問道:“莫非你們身在局中,就沒懷疑過幽冥盟並不止表面上的那點力量?也許,所謂的正副盟主,只是一個傀儡而已,真正的大佬級boss,還隱藏得很深、很深……”
兩人聽了心裡一驚,一邊前進、一邊驚聲問道:
“不可能吧?武小子,你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推測?”
“根據我的研究表明,你們幽冥盟也許並不止表面上的那麼簡單,而且它的存在並不是以顛覆飛羽大陸爲目的,而是另有所圖。
以幽冥盟現有的力量,真正要想顛覆整個飛羽大陸,根本就不在話下,可是你們的統治者,並沒有這樣做,這是爲何?
據本尊所知,這飛羽大陸並不簡單,這裡隱藏有天大的秘密,是天外天的那些高手們,都非常渴望得到的大秘密。
只是我想破頭,也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麼驚天大秘密,會讓黑暗之神建立一個幽冥盟,紮根飛羽大陸近十萬年。
據我推測,在你們幽冥盟總部,至少有武神級、或武神級以上的高手數十人,掌控着整個幽冥盟,而表面上的正副盟主,只是他們推出來掩人耳目的傀儡罷了!”
兩人聽到這裡,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裡也開始慌亂起來:
若是真有這樣的大高手,來監視他倆的話,那他倆回去後,還能活命嗎?
他們在想:既然武神級與武神級之上的高手都有,那武聖級的高手肯定更多,若是有一個武聖級的高手來監視他倆,怎麼辦?
但是,武破天卻搖了搖頭道:
“根據我的探查,並沒有人來監視你們,本尊曾不止一次仔細探查過,全都一無所獲。
而且,你倆的意識海中,也並沒有異常,說明,幽冥盟對於尊級高手,還是比較放心的。”
說到這裡,武破天突然一頓,猛然大喝一聲:
“出來,你鬼鬼崇崇跟蹤一路,有何圖謀?”
桀桀桀……
“好靈敏的娃兒,你還真是耳聰目明啊,可惜了!”
“可惜了?”
武破天不由眉頭一皺,訝異地問:“可惜什麼?”
只聽一個細而尖銳聲音從極遠處傳音過來道:“因爲,你這麼年輕就修到了武尊級,的確是大陸少有的天才,卻馬上就要死了,你說可惜不可惜?”
“哦……”武破天長長地哦了一聲,這才慢悠悠地說道:“了不起,還未交手就斷定對手會死,的確有了不起的自信,只是有時候太自信了,也是會死的……”
“小子,你敢咒我死?”
哈哈哈……
“殺人者人恆殺之,說一下又有什麼?剛纔你不是也說我會死麼?你能說我,我爲什麼不能說你?”
“好膽量,老夫非常欣賞!可即使如此,你還是要死!”遠遠傳來的尖細聲音,突然放大了音量,驚得武破天的耳瞽在嗡嗡作響。
“哎……不就是個死嗎、有什麼好怕的?只是小子這一路走來,大道之上並不平坦,許多人都想要本尊死,但最終我還是活了下來,不知道這次是不是如此?”武破天故意嘆息了一聲,幽了他一默,卻語含譏諷,如劍般直剌敵人的心房。
他在心裡說道:“哼,打嘴皮子仗,我武破天有怕過人嗎?真是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