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欣玲還是個大學生,由於喜歡彈琴所以常年都呆在屋子裡練習鋼琴,閒暇的時候也去遊游泳,打打羽毛球,可是也極少出門,從小到大隻出過兩次門,還是跟着父母出去的,一次去的蘇州,一次去的杭州,都是去旅遊的,這一次爲了救哥哥竟然跟袁霸恆來到了千里之外的雲南,就連羅欣玲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坐在酒店的房間裡羅欣玲不知道該不該給父母打個電話,拿起電話又放下。
“你哥是做什麼的?”袁霸恆端着一些水果進來了,坐下後問了一句,還遞給了羅欣玲一瓣柚子。
“我只知道是個軍人,平時沒事兒的時候就在市裡面當特警,有事的時候就出差,好像做一些特備隱秘的工作,他們軍隊裡的保密措施可是相當嚴格的”,羅欣玲搖了搖頭,撕開柚子咬了一口,南方多盛產水果,羅欣玲倒是很喜歡吃水果,可此時卻沒有心思細細的品嚐了,單獨和袁霸恆在一起羅欣玲還有些擔心,怕袁霸恆動歪心思。
既然不知道那也只好問了,索姓的是這個鎮子並不是很大,拿着羅保衝的照片問了幾個地方後就得到了線索,說是昨天坐着幾輛車去了緬甸,這個鎮子緊挨着緬甸,一聽說自己的哥哥竟然出了境羅欣玲更加的擔心了,緬甸那邊可沒有中國太平。
“哎?我們沒有護照,是無法出境的”,見到袁霸恆拉着自己就上車羅欣玲急忙攔住了他,擔心的提醒了一句。
“護照?哈,這地球上我要去哪裡就去哪裡,還用得着護照?”袁霸恆不屑的撇了撇嘴後直接把羅欣玲抱上了車,羅欣玲瞪了袁霸恆一眼也沒有說什麼,兩個人到了邊境的關卡處袁霸恆拉着羅欣玲就往那邊走,邊境的幾個武警被袁霸恆看了一眼直接就放行了,而緬甸那邊的幾個士兵也很快讓開路,羅欣玲有些奇怪這些人怎麼不聞不問的還打開門放心,袁霸恆的[***]大法對付這羣普通人卻是有些太欺負人了。
這次跟着袁霸恆出來羅欣玲感覺處處都是奇怪的事情,進了緬甸的邊境後袁霸恆竟然還會說當地的語言,找人詢問的時候連帶着英語,本地土語竟然全都張口就來,不光如此袁霸恆竟然還知道到哪裡詢問消息,就好像袁霸恆對緬甸十分熟悉似地。
“找到了,這小子知道你哥的下落”,袁霸恆摟着羅欣玲來到了一個賣菸酒的店鋪裡問了幾句就笑了起來,聽到打聽到了哥哥的下落羅欣玲終於開心了起來,“不過這小子嘴硬,不說”,袁霸恆緊跟着一句話又讓羅欣玲皺起了眉頭。
“我們給他錢,給他錢就什麼都說了”,羅欣玲知道袁霸恆不是個窮人,因爲跟袁霸恆在一起羅欣玲從來不缺奢侈品,雖然羅欣玲一開始不想要但後來承認了袁霸恆是自己的男朋友也慢慢的接受了,
“給他錢做什麼,就算給他錢我怎麼知道他說的是真話?”袁霸恆冷笑了一下,他是修魔者,用凡人的話講就是魔頭,做事從來都是隨喜而行,以前跟羅欣玲在一起時只是不想讓羅欣玲知道自己的身份,但這次爲了救人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伸手就拉住了那小個子的衣服,把小個子拉到眼前袁霸恆和他對視了幾秒後那小個子眼睛裡的生氣就越來越少,幾秒鐘後袁霸恆一鬆手這個小個子就躺在了地上。
“你哥被緬甸的軍隊抓了,被關進了監獄裡,好像活不了幾天了”,羅欣玲本來見到這小個子倒下後還擔心的想問一問袁霸恆做了什麼呢,但聽到袁霸恆的這句話卻整個人傻掉了,“別擔心,我們現在就去把你哥弄出來,走”,袁霸恆笑着親了一口羅欣玲的小嘴兒就拉着她出去了,
“你……你真的有辦法?”聽到袁霸恆說能救出自己的哥哥羅欣玲也顧不得他非禮自己的嘴脣了。
“當然有辦法,上車”,旁邊有輛汽車的車門還在開着,袁霸恆把羅欣玲塞了進去自己也上去了,車子一開動後面就有人用土語大喊了起來,估計是在喊有人偷我的車吧,對於袁霸恆的做法羅欣玲也不知道是該誇獎還是該埋怨了,可此時袁霸恆是自己的一切依靠,羅欣玲也只能默認他的行爲了,汽車一路往南邊三十公里出的一所軍事基地開去。
“我們就這麼去救人?他們都有槍”,開到軍事基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一半了,看着前面的緬甸軍人羅欣玲拉了拉袁霸恆的胳膊。
“槍?槍管什麼用,那不過是唬小孩子的玩意兒,看着,我讓你見識見識比槍更加厲害的東西”,袁霸恆覺得也該讓羅欣玲接收一下現實了,手裡掐了幾個指訣後衝着旁邊的森林打出去一掌,一團黑霧氣體飄進了樹林中,羅欣玲看了半天有些納悶起來,剛想問你在做什麼,那森林之中就跳出來一些人,天還沒有完全的黑下來,此時見到跳出來的這些人羅欣玲嚇的臉都快綠了,這些不該算是人,半人半骷髏的模樣,破衣爛衫的樣子,身上的肉都掉了好多,骨頭架子都露出來不少,二十六具這種活死人有兩個甚至只剩下了骷髏頭,也不知道死了幾年。
“鬼……鬼……鬼啊”,羅欣玲躲在袁霸恆的身後終於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嚇的閉着眼睛不停的哆嗦着,袁霸恆苦笑了一下,心裡暗道這個小丫頭膽子也太小了,右手在左手掌心畫了幾個符咒後一掌一掌的虛空打了過去,那些活死人身體一陣就向着不遠處的軍營跳了過去,不遠處有六個軍人聽到了羅欣玲的尖叫聲也正趕過來呢,隨後就聽到了突突突的機槍聲和悲慘的哀嚎聲。
“被害怕了,不過是幾個殭屍而已,你沒看過生化危機麼?”袁霸恆摟着羅欣玲笑着問道。
“你……你到底……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會參控那些殭屍?”羅欣玲此時在袁霸恆的懷裡用驚恐的眼神看着他,天已經快要全黑下來了,這種氣氛讓羅欣玲更加的害怕了起來。
“突突突……啊~~~,轟~~~~”,袁霸恆一聳肩還沒說話那軍營裡就源源不斷的傳來這樣的聲音,機槍的掃射聲幾乎就沒有停下來,羅欣玲轉過頭看了那邊的軍營一眼,火光瞬間就沖天而起,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爆炸了,看來那邊已經被這些殭屍搞的亂套了,羅欣玲此時也終於明白了剛纔袁霸恆的那句話,槍對於某些東西來說還真是沒用呢。
“我就是我,你還想不想救你哥哥?”袁霸恆問了一句,羅欣玲趕緊點了點頭,“想就走啊,要是去的晚了沒準兒你哥哥也會被那些殭屍吃掉呢”,袁霸恆嚇唬了一句。
“不要,你別害我哥哥,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是保鏢”,羅欣玲一邊和袁霸恆往那邊走一邊醒悟了過來。
“我是保鏢,不過我保護的人不是普通人罷了,你要是害怕就把眼睛閉上”,袁霸恆與羅欣玲已經走到了軍營的門口,這裡的地面上四處散落着槍支,子彈和一地的屍體,羅欣玲咬了咬嘴脣搖了搖頭,兩個人就這樣走了進去,這軍營裡炮火聲還在不停的響着,離得近了更加那聽到時不時傳來的開槍生,大喊聲,這軍營裡的探照燈在不停的四處照着,但片刻後那探照燈就不動了,估計控制探照燈的那人也掛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這軍營裡的槍聲就奚落了起來,人氣也越來越稀少了,鮮血和屍體已經讓這裡變成了修羅地獄。
“過來”,看到遠處的牆角有個人在探頭探腦的端着槍,袁霸恆虛空一抓那人就飛了過來,被抓到手裡後袁霸恆腦袋往前一探,猛地一吸就看到那人的臉瞬間瘦了下來,三秒鐘後這人的腦袋已經變成了乾屍頭,羅欣玲剛要回到袁霸恆手一樣這人就飛上了天空,“知道了,你哥在那邊的地下室裡”,羅欣玲仰頭看了看天上就被袁霸恆拉走了。
“嘭”,那地下室的堅固鋼門被袁霸恆一腳就踹飛了,羅欣玲驚訝的臉嘴巴都合不上了,裡面端着槍的兩個守衛甚至還沒來得及開槍就隨着那門貼到了牆上成爲了兩張肉餅,袁霸恆和羅欣玲剛走進地下室這軍事基地中的電源突然就斷掉了,燈一滅羅欣玲又嚇得撲到了袁霸恆的懷中,袁霸恆不在意的一笑左手探出很快一個巨大的火球就漂浮在了前方。
“要不要我抱着你走?”袁霸恆笑着說了一句,羅欣玲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有了亮光這才從袁霸恆的懷中出來。
“你討厭死了,我……我……是什麼東西?”羅欣玲虛打了袁霸恆一下一轉頭來就看到了袁霸恆手上的那個大火球,有些不確定的揉了揉眼睛,這火球又大又亮,可是如此近的距離羅欣玲甚至沒有感受到一絲熱度,還真是有些不可思議呢。
“走了,你哥就在裡面呢”,袁霸恆也沒有回答羅欣玲,往裡面走去,這是軍營裡的一個地下牢房,關押着不少犯人呢,一共有三層,第一層沒有找到羅保衝,袁霸恆又踢開了第二層的鋼鐵門,誰知道第二層竟然也沒有,袁霸恆知道一定在最下面一層關着呢,看來這羅保衝還是一個重型犯人啊。
“哥?哥,終於找到你了”,在地下第三層終於找到了羅保衝,羅欣玲迫不及待的就撲過去哭了起來。
“妹妹?你……你怎麼來了?”羅保衝簡直比羅欣玲還要驚訝,他那宅女妹妹竟然來到了緬甸的軍事基地中,這件事還真是要多不可思議就有多不可思議呢,“妹妹?真的是你麼?”羅保衝還掐了自己一把,疼,不是做夢。
“別哭了,快走吧,在這種破地方呆着做什麼”,袁霸恆催促了一句,這地下監牢又黑又髒,還有一股子怪味兒,那鎖着的牢門被袁霸恆輕輕一拉就嘭的一下斷開了。
“去……去哪?”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把那鋼筋的牢門一把拉斷了羅保衝有些驚駭的問道。
“回家啊,你小子不會是被關兩天就關傻了吧?”袁霸恆抿着嘴白了羅保衝一眼。
“你胡說什麼呢,哥,我們快走,我是來救你的”,羅欣玲先是推了袁霸恆一把然後纔對着羅保衝說了一句,見到羅保衝手腳上還有鐵鏈急忙又回頭道,“快幫我哥把這些東西打開”,儘管羅欣玲不知道袁霸恆但此時她也知道了袁霸恆的本事,袁霸恆屈指一彈羅保衝手腳上的鐵鏈頓時就碎成了粉末。
“這幾位是我的同事,還請大哥把他們的手銬腳銬也打開”,羅保衝驚駭的摸了摸手腕後急忙又轉頭哀求了一句,這牢房裡關押着五個人,除了羅保衝還有四個人,看上去都是軍人的樣子。
“真是麻煩,行了,走吧”,袁霸恆袖子一揮那四個人的手腳上的鐵鏈也碎了,當衆人從地牢中出來的時候羅保衝等人都傻眼了,這個軍事基地也不是很小,此時卻是鳥無人煙了,地上到處都是屍體和血跡,不少人的腦袋都被揪下來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怪物乾的,這些人都不是死於槍炮,袁霸恆也有些納悶了,打了一個召喚咒剛纔放出去的那二十六具殭屍竟然沒有迴音了。
“你是什麼人?堂堂的修行者卻跑來干預世俗之事,真是豈有此理”,衆人眼光一閃,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個人影,不太高的個子,留着一頭長髮,穿着一身西服,是個中國人,但長相卻有些類似於少數民族,一眼就可以判斷出來,他如此穿着就像一個大老闆似地,可是卻不合時宜的出現在了這裡。
“我是什麼人關你鳥事?滾開”,袁霸恆不屑的說了一句,這小子連金丹期都沒到就敢來攔路,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袁霸恆手中的火球瞬間就射了過去,那小子也隨時防備着呢,身子一側就躲開了,但頭髮卻被燒掉了一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