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復這把琴一定有什麼特殊的目的吧?說出來,也許我可以幫你”,書玄子瞥了一眼亞力斯教授,亞力斯教授眼睛中的眼神可不像只是爲了一把豎琴而狂熱,這種狂熱中還帶着隱隱的傷心,書玄子可以感應到這個亞力斯教授一直隱藏在維也納皇家音樂學院肯定也是爲了這件事,要不然堂堂的一個大魔導師又怎麼會窩藏在這裡而讓外人無法得知?
“是的,哎,這件事說來話長,先生你先告訴我你的木頭能不能修復這把豎琴?”亞力斯教授現在最擔心的還是這件事,書玄子慫了下肩後點了點頭,這一點頭亞力斯教授立刻狂喜了起來,隨後講述了一個故事,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希臘,有一個叫奧菲斯的人,他是太陽與音樂之神阿波羅和歌唱女神卡莉歐碧的兒子,他邊彈琴邊唱歌的時候不光是人就連動物都會聽的入迷,連那堅硬的山石都會軟化,後來奧菲斯與泉精尤麗黛結成了夫妻,兩個人恩愛非常,就連衆神都在祝福他們,可惜好景不長,有一天尤麗黛在草原上散步的時候被毒殺咬死了,奧菲斯悲痛萬分就帶着豎琴去了冥界,
那陰間的守門惡犬貝魯斯和冷漠的冥河渡夫全都被奧菲斯動人的琴聲感動了,就放他過去了,這冥河的渡夫只讀靈魂不渡活人,奧菲斯是他唯一願意擺渡到冥界的一個活人了,來到了冥界後奧菲斯又用豎琴彈奏了哀傷的曲子,把冥王也感動了,最後冥王答應了奧菲斯的請求,放他的愛人尤麗黛返回人間,不過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回去的時候不能回頭看一眼,奧菲斯滿口的答應,從冥界往人間走的時候是一條很黑很長的路,走了許久許久奧菲斯都聽不到後面有腳步聲,更加感覺不到身後的愛妻在跟着自己,擔心焦慮之下終於忍不住回了頭,這一回頭尤麗黛的靈魂輕輕叫了一聲就又被拉回了冥界,當奧菲斯追到冥河的時候就無法過去了,那渡夫再也不讓奧菲斯通過了,
沒有救出來愛妻奧菲斯就拿着琴不停的在山野羣山中徘徊,用哀傷的歌曲彈奏着自己的悔恨,再後來奧菲斯被幾個喜歡他卻怨恨他不近女色的女子殺死了,屍體被扔到了河裡,他的那把琴也順着河流進入了大海,太陽和音樂之神阿波羅悲痛愛子身死就把這把天琴放到了天上,天上也就出現了天琴座,可後來天上發生了一場混戰,天神和天魔打的昏天地暗,這把豎琴也被打壞又掉落在了人間,由於損壞厲害這把豎琴再也無法彈奏出哀傷的樂曲了,而人間界的木材又無法修補這把豎琴,
“你想修復這把豎琴去冥界?”書玄子聽了亞力斯教授講的故事後一語道出了對方的所想。
“在一百五十年前我由於和一個黑暗議會的亡靈召喚師鬥法,殺了他的弟弟,他卻把我的女兒抓走了,用秘法送到了冥界,一百多年來我苦思冥想救我女兒的辦法,也只有用這把豎琴了”,亞力斯教授一說道女兒的時候撫摸豎琴的手都有些顫抖起來,
“所以你纔來到了維也納皇家音樂學院,在這裡苦修了一百多年的音樂,然後修復好這把豎琴,去感動那地獄守門犬和冥河渡夫?然後進入冥界救出你的女兒?”書玄子笑着把亞力斯教授的全盤打算都說了出來,亞力斯教授顯然一愣,隨後用力的點了點頭,“那你憑什麼就認爲自己的音樂造詣比那個叫奧菲斯的癡情種高呢?如果修復好了這把豎琴而你又無法感動那隻地獄犬和冥河渡夫又該怎麼辦呢?”
“我不知道,不過現在也只有這個希望了,要不然我還能怎麼辦?只要能救出我的女兒,讓我做什麼都行”,亞力斯教授堅定的眼神和鏗鏘的語氣顯示出了他的決心,
“哎,世界上的父母啊,願意爲孩子做一切事情,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書玄子搖了搖頭,這人世間的愛分爲很多種,書玄子對於這些情感也有些感興趣起來,但他們飛蛾撲火的行爲確是讓書玄子覺得有些愚昧了,“好吧,我幫你救出你的女兒,不過你要給我做一萬年的僕人,如何?”書玄子考慮了幾分鐘後終於開口了。
“好,只要你能救出我的女兒”,亞力斯教授皺了一下眉頭後一口就答應了下來,書玄子笑了笑,他知道亞力斯皺眉頭是在懷疑自己的能力,書玄子詭異的一笑,自己在仙界佛界地府的名聲的確不太好,不過那是在那三個界面啊,書玄子可從來沒有來過這國外神靈的界面,在這裡他可是一張白紙,沒人認識他,自然不會害怕被人找上麻煩了。
“那就走吧,僕人,呵呵”,書玄子從須彌戒指中掏出了一個很長的斗篷,是純黑色的,反手一披書玄子就隱匿在了斗篷裡,亞力斯教授凝聚着雙眼怎麼看也看不到斗篷裡的書玄子了,暗暗心驚,這是什麼寶貝?還沒想完那斗篷裡就噴出來一股黑霧,這股黑霧裹着亞力斯教授轉了幾圈,當亞力斯教授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卻已經到了冥界的入口了。
“吼~~~傲汪”,這好像是一個地下的隧道中,在隧道的盡頭處只有一扇漆黑的大門,書玄子和亞力斯教授剛剛到來那黑色的大門上就紅光一閃跳出來一隻惡犬,這惡犬的犬吠聲比那老虎的吼叫聲還要恐怖三分,一聲犬吠就引起了一股颶風,颶風中還夾雜着層層的冰寒之氣和陰暗之氣,亞力斯教授急忙唸了咒語,一個白色的光圈防護罩升了起來把自己團團護住了,隨後就聽到了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打在了防護罩上,再看書玄子時卻驚訝了起來,這股颶風把那件黑袍子整個的颳了起來,可是這黑袍子就在空中漂浮着,無論怎麼刮也刮不走,而黑袍子裡的黑色霧氣卻時隱時現的,當這股颶風停下後黑袍子又落了下來,裡面的黑色霧氣又組成了一個人形。
“小狗,馬上給我讓開,免得惹我生氣,嘿嘿”,書玄子那嬉笑的聲音從黑色的袍子裡傳了出來,這惡犬竟然有三個頭,而且大的很,大約有五六米高的樣子,書玄子和亞力斯教授站在惡犬的身前就像兩個小孩子似地,不,要比小孩子還要小,應該說像兩個嬰兒似地纔對,亞力斯教授知道這三頭惡犬能聽懂人話,見到書玄子如此諷刺退了幾步,他可不認爲自己的本領可以鬥得過這三頭惡犬,他可是冥界的守護犬,力量龐大的很,
“傲汪~~”,這三頭惡犬聽到書玄子管自己喊小狗那三個腦袋的六隻眼睛都是紅光一閃,隨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着書玄子衝了過來,那左邊的大腦袋猛地一低就衝着書玄子咬了過來,卻看到書玄子依然站在那裡彷彿毫無所懼似地,亞力斯教授想喊小心都已經來不及了,因爲這三頭惡犬的速度太快了,
“吭哧”,“嗷嗚~~~~”,咬是咬到了,書玄子的確沒躲,但書玄子披着的那件黑袍子太硬了,比那金剛鑽還要硬不知道多少萬倍,三頭惡犬這一口咬下去竟然把自己的牙口給崩了,力氣太大前面的幾顆牙齒活生生的碎裂飛了出來,哀嚎一聲這三頭惡犬退了幾步,趴下後用爪子捂着腦袋一副痛苦的樣子。
“我都跟你說了,讓你這隻小狗讓路,你偏要咬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那黑袍子的腦袋無奈的搖了搖頭,書玄子的聲音怎麼聽着怎麼像是在氣這條三頭惡犬,
“吼~~”,這三頭惡犬聽了這句話終於火了,站起來後右邊的那個腦袋幾乎瞬間吐出了一股極寒之氣,書玄子依然沒有躲避,卻看到整件黑袍子在這股寒風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結着冰,書玄子看了看下面,這冰層已經過了大腿了,馬上就要把自己的腰也凍住了,撇了一下嘴後輕輕一用力這件黑袍子就飄飛了起來,隨後落到了一邊,三頭惡犬一看噴了半天的寒氣竟然沒能凍住對方,因爲對方好像沒有實體似地,又繼續噴,每當快要凍住這件袍子的時候書玄子就飛起來漂到別的地方,反覆幾次後這三頭惡犬終於放棄了,氣喘吁吁的看着這件黑袍子,那地面上還有二十多個半人形的冰柱。
“還有什麼本事?繼續用”,書玄子不在意的說道,他的話剛說了兩個字那中間的狗頭就有動作了,一股青白色的火焰噴了出來,全部噴到了書玄子的身上,可是這件黑袍子彷彿對於火焰特別敏感似地,無論噴過來多少火焰都被這黑袍子吸進去了,就像這袍子設計的時候就是爲了吸火用的,這三頭惡犬一見到這種情況噴的更加兇猛了,但依然不管用,所有的青白火焰都進入黑袍子消失了,書玄子不緊不慢的還拿出來一個酒壺,一邊喝着酒一邊看着這場表演,而亞力斯教授看到的就是黑袍子在不停的吸收三頭惡犬噴出的火焰,而黑袍子裡卻有一團黑霧在不停的往腦袋處倒酒,真是怪異到家了。
“呼呼呼~~~”,過了半個小時這三頭惡犬終於停下了,趴在地上呼呼的不停喘粗氣,看來是累了,書玄子把酒壺收起來後還伸了個懶腰,慢慢向這三頭惡犬走了過去,三頭惡犬見到這黑袍子裡的人竟然走過來,有些懼怕的退了兩步,卻見到黑袍子裡突然噴出來一股黑霧,這黑霧瞬間就組成了一個大錘子的模樣,然後狠狠的衝着中間的那個狗頭落了下去。
“嗷嗚嗷嗚~~”,這三頭惡犬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被這黑霧組成的錘子打中了,哀嚎了幾聲再擡起頭的時候那滿口的牙齒都碎了,“嘭”,又是一錘子,右邊的那個腦袋也被砸到了地上,又碎了一口牙,第三錘子還沒落下來這三頭惡犬跐溜一下就跳了起來,鑽入那後面黑色的大門就不見了,見到這傻狗跑了書玄子不屑的一笑,那黑霧組成的錘子很快消散開了。
“去,把門推開”,書玄子衝着身後不遠處的亞力斯教授說了一句,亞力斯教授抽了抽嘴角趕緊跑了過去推門,這兩扇門極其沉重,起碼也有幾百斤的重量,而且門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做成的,亞力斯教授要不是身體中沒有魔法原力估計也推不開這扇門,當門被推開一條縫隙后里面一股陰森的氣息頓時撲面而來,亞力斯教授不敢大意急忙又用了光系防護罩,一股股黑色的彷彿鬼魂般的霧團撞擊了幾下防護罩就消失了,而那邊去撞擊書玄子的卻都被那件黑袍子給吞掉了。
“嘭”,書玄子不耐煩了,哀嘆這個僕人太無能了一些,袖子一揮那兩扇大門就被迅速的打開了,力氣過大之下還震得那黑門有些嗡嗡作響,書玄子一馬當前就走了進去,亞力斯教授此時也終於知道書玄子這個傢伙恐怖的實力了,有些欣喜又有些擔心的跟了進去,這是一條斜向下的路,也不知道有多遠,亞力斯教授手上漂浮着一個小火球在照亮,走了半個小時了四周依然是一片漆黑,黑色有些駭人,此時亞力斯教授的身體都有些發抖了,實在是有些太恐怖了,這裡沒有半點光,沒有半點聲音,也沒有半個人影,就像是一直在向着黑暗走下去似地。
“過來,跟在我身後”,又走了一會兒書玄子突然停住了,歪頭說了一句,這裡竟然也有陣法,而且還是一個極爲厲害的陣法,如果不知道的人闖進來順着這條漆黑的路走下去是永遠沒有盡頭的,無窮無盡的黑暗和沉寂會讓任何人都無法承受住迷失崩潰掉的,亞力斯教授急忙跑到了書玄子身後,書玄子是陣法大家,這種陣法在他眼裡幾乎是透明的,一眼就可以看透了,七拐八拐的繼續往下走,幾分鐘後壓力克斯教授就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岩石洞中,有些疑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來的,當走出這一段洞後終於看到了冥界之河。
“嘩嘩~~~”,這冥河之上霧氣濛濛的,讓人根本就看不清前方到底有什麼,能見度連五米都沒有,站了一會兒前方傳來了一陣陣的水聲,漸漸地一個模糊的影子出現了,漸漸的越來越清楚了,是一條細長的小船,船上站着一個穿着黑色袍子的人,手裡拿着一根竹竿正在撐船,看不出年齡,因爲他的皮膚幹腐的貼在臉上,很是駭人,眼眶中也沒有眼睛,讓人看一眼就會做噩夢,亞力斯教授把腦袋轉向了書玄子,很明顯這個人就是冥河渡夫了,他是不會允許活人上船的,只有靈魂可以。
“嘿小傢伙,我們倆要過河,行個方便”,書玄子說完後扔過去一塊黑色的玉牌,這玉牌落入了冥河渡夫的手掌中,冥河渡夫渾身一震,低着頭看着手中的黑色玉牌猶豫了起來,書玄子也不說話,就等待着,亞力斯教授不知道這是在做什麼,足足等了二十分鐘這冥河渡夫才終於動了,把這黑色的玉牌收了起來,書玄子輕輕一笑拉了一下亞力斯教授兩個人上了船,冥河渡夫用竹竿輕輕一撐這小船就衝着無邊的霧氣中飄了進去,
這個冥河渡夫是個等級不低的傢伙,如果在仙界的話他最少也是個真仙,這麼高的修爲竟然在這裡當一個渡夫就有些奇怪了,而且書玄子幾乎可以一眼就看到他身上大部分的力量都被封印了,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想幫幫他,扔過去的那個黑色玉牌中有着一股不俗的魔屬姓能量,如果這股魔屬姓的能量運用的好的話能把他身上的封印衝破了也說不定,這就要看他的修爲和技巧了,這冥河渡夫一接到帶着這股龐大能量的黑色玉牌就猶豫了起來,他在考慮要不要,思來想去還是收下了,書玄子早就知道他會收下的,無論在世俗界還是在修行界行賄都是管用的,
也許有些人認爲在修行界的人不會受賄,其實卻是錯了,並不是他們不接受賄賂,而是你送的東西他們看不上眼罷了,就像是你送給一個億萬富翁一塊五千塊錢的手錶,你認爲這塊手錶很貴了,是塊名錶,卻不曉得這億萬富翁手腕上的表價值幾百萬,對於這種五千塊錢的手錶連看都不會看的,書玄子卻不一樣,他送出的東西可沒有低檔貨,如果對方不要纔會讓書玄子大吃一驚呢,
亞力斯教授看了手腕上的手錶一眼,剛纔是上午十一點零二分,自從進入了這片霧氣後自己的手錶就沒有走動過,他早就聽聞在冥界中有很多地方的時間都是靜止不動的,活人到了冥界也不會變老,無論你在這裡生存多少年,如果返回人間的時候還是來的時候的樣子,這條小船行駛了一會兒就從一個洞口穿了出去,驚駭的看了下面一眼,這條船竟然漂浮在空中還在往前滑動,就像是一個熱氣球似地,而下面有很多宮殿,山巒,很多地方還燃燒着熊熊烈火,終於看到了亮光,亞力斯教授心裡也舒了一口氣,他知道這裡就是冥界了。
“我只能送你們到這裡了”,小船慢慢的停下了,那冥河渡夫開口了,書玄子不在意的點了點頭,袖子一揮腳下就出現了一團黑雲,看了亞力斯教授一眼,亞力斯教授趕緊跳上了這朵黑雲,兩個人慢慢往前面飛去,而冥河渡夫又划着船凌空回去了。
“這裡好大啊”,飛了很久亞力斯教授嘆了口氣,下面是無窮無盡的山巒,時不時就出現不少宮殿,那地下噴出的火焰從來就沒有間斷過,而且很多地方都有人影晃動,一片一片的,由於速度太快又太高了所以就連亞力斯教授都無法看清那些人影到底是什麼人,只是驚歎這裡的面積之廣根本沒有盡頭,書玄子心裡鄙夷了一下,這裡大?你還沒去過仙界呢,仙界的面積不知道比這裡大多少萬倍呢,
書玄子去過陰曹地府,和這裡有些大同小異,這裡應該是銜接地球的一個亞界面,要飛離這裡才能進入到真正的冥界,越飛亞力斯教授心裡越是焦急,這裡好像沒有盡頭似地,儘管他們的速度已經快到無法形容了,想問問書玄子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停下可是又不敢去打擾書玄子,此時根本看不到書玄子的人,只能看到一個黑袍子和一團黑色的霧氣。
“彆着急,我們已經走過了三十分之一的路程了”,差不多過了三個多小時後就在亞力斯教授忍不住要開口的時候書玄子卻反而先開口了,
“啊?我們飛了五個小時才走了三十分之一?那豈不是說我們還要飛一百四十五個小時?”亞力斯教授眼珠子差點都要瞪出來,他可從來沒有來過冥界,也沒聽說別人來過冥界,可是這裡的地域也太讓人驚駭了吧?“能不能再快一些?”亞力斯教授急於救女兒,自然想早點見到女兒好了。
“沒問題,我們馬上就可以到”,書玄子笑了笑拉着亞力斯教授往前虛空邁了一步,兩個人瞬間就消失了,腳下的黑雲空飛了幾百米也慢慢的消散了,當亞力斯教授的視線再次回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象已經變了,這裡並沒有地面,是無盡的虛空,而虛空之中卻漂浮着一座座的城市,每一座城市中都有大大小小的宮殿,這些漂浮的城市一座座的往上面延伸,也不知道有多少,起碼亞力斯教授在這裡還沒有看到盡頭,兩個人剛剛踏上最下面一座城市的地面眼前就出現了十二個人,都穿着黑色的盔甲,腥紅的雙眼中透露着可怕的紅光,彷彿可以把人的魂魄都攝入其中似地,亞力斯教授只不過看了領頭那人的眼睛幾秒就感覺身子有些眩暈,隨後身體越來越輕馬上就要飄起來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