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意明和趙流雲兩個人可不是書玄子的徒弟,所以書玄子也不想理會此二人,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後搖了搖頭都離開了,不過心裡卻是轉着千萬心思,都在思索剛纔書玄子的行爲,他們這還是頭一次看到書玄子教訓徒弟,可是原因到底在哪裡呢?他們知道書玄子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打兩個徒弟,嘆了口氣心裡暗道難道自己的悟姓不夠?兩個人離開的時候都有些沮喪,
而屋子裡的書玄子拿了一瓶酒又坐到了沙發上,古宇平和周大偉就跪在書玄子的身前一動不動,書玄子慢慢的品嚐着手裡的酒,剛纔空羽伶開門想出來找書玄子說件事,卻看到樓下客廳裡亂七八糟的,兩個徒弟還跪在書玄子面前,氣氛有些不對,想了想又回到屋子裡去了,就這樣過了半個小時書玄子手裡的那瓶酒被他慢慢的喝光了,
“你們今天打架了?”書玄子終於開口了,問了一句。
“是弟子動的手”,古宇平立刻微微低頭說了一句,臉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卻不敢去摸,
“恩,打架感覺如何?”書玄子點了點頭又追問道。
“感覺?呃……”,古宇平和周大偉對視了一眼都有些糊塗了,打架的感覺?這個問題好像有些古怪啊,“感覺,感覺很過癮”,古宇平想了想把心裡的感受着實說了,
“是不是感覺心中的一口氣突然吐出去了?感覺非常的舒服,感覺那些人都是螞蟻,一腳就會被自己踩死,自己是高高的存在,甚至懶得理會那些世俗之人”,書玄子說完後周大偉和古宇平驚駭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思索了一會兒後點了點頭,他們心中正是那樣的感覺,卻是被書玄子說的太準了,
“師父,我們的這種感覺是魔姓?”這周大偉畢竟悟姓還是不錯的,急忙問道。
“算你還有點道基,魔與道千百年來間隙之隔,修魔容易,修道卻是最難,魔界的魔頭要比仙界的神仙多了百倍不止,去泡一壺茶來”,書玄子說完後周大偉急忙起身去泡了茶,隨後端着茶盤放到茶几上又跪在了書玄子跟前,“你們兩個人在世俗界活了六十年,心思太重,也可以說你們兩個人的魔姓太重了,尤其是心魔,要想真正的參悟正宗的玄法道藏還早得很呢”,
書玄子說完後端起了茶壺,把兩個小小的茶杯放到了托盤裡,“看着”,手微微一低往第一個茶杯裡注入了茶水,這茶杯十分的小,很快就被注滿了,溢出的茶水很快流了出來,周大偉和古宇平有些疑惑,根本不明白書玄子的意思,
“這第一杯茶就是魔”,書玄子並沒有停下,而是不停的倒茶,這茶水不停的流出來,整整的一壺茶水全都被倒光了,那茶水不但全部都流到了茶盤裡,更是有不少流到了地上,書玄子把茶壺放下後示意周大偉再去倒一壺茶水,滿滿的一壺茶水被書玄子端了起來,“看着,這第二杯茶就是道”,說完後書玄子就開始倒茶,這第二個茶杯和第一個茶杯是一模一樣的,可是當茶水倒滿後也不知道爲何這茶水卻是半點都沒有溢出來,周大偉和古宇平越看越是奇怪,整整的一壺茶水倒光後那杯子裡依然是平平的一杯茶水,
“師父,我……我有些明白了”,周大偉突然笑了起來,眼睛中滿是狂喜之色,古宇平皺眉思索了一會兒又露出了震驚的神色,看了看第一杯茶水,又看了看第二杯茶水,這魔與道原來這麼好區分啊,原來如此,
“恩,這魔姓是人的慾望本念,是最難消除的,就如這壺茶似地,灌滿了杯子裡還想灌滿這茶盤,灌滿了茶盤就繼續往外流,想灌滿這間屋子,可灌滿了這間屋子呢?難道還能灌滿整個大地?我幾次跟你們說過了,要消除魔心,如果你們的魔心不消除的話那茶水就會不停的溢出來,你們最後將毫無所得,都起來吧”,書玄子一擡手兩個人無聲的飄了起來,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
“我明白了,我們不該總想着去看人家拼鬥,那些東西都是助長魔姓的,我們更不該有去和人家拼鬥的念頭”,古宇平也擡頭說了一句自己所悟出來的思想。
“恩,你只說對了一半,拼鬥的確是助長魔姓的一面,但也不能不拼鬥,因爲只有拼鬥才能勾引出你們內心深處的魔障,只有把這些魔障勾引出來全部消除掉你的道基纔會更上一層樓,和人家拼鬥的念頭其實本沒有錯,錯的是你們的思想,爲師早就和你們說過,修行人拼鬥是最危險的事情,稍有不注意就是萬劫不復,所以能不拼鬥儘量要避免,尤其是無法確定對方的實力前,貿然下手對自己有害無利,在世俗界人們還有運氣一說,可是在修行界卻沒有運氣一說,生就是生,死就是死,根本毫無懸念,你們才學會了一點點法術就想和人家拼鬥,等你們學會了更厲害的法術豈不是要天天找人拼命了?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們這點伎倆就有了唯我獨尊的感覺那根本就是在自殺,你認爲那些凡人在你們眼裡如同螞蟻,而你們在某些修行者眼裡卻是連螞蟻都算不上,
修道之人講究的是無爲而爲,你們連自己都打不過,又怎麼可能做到無爲而爲?大多數修道之人最大的失敗就是自大,認爲法力神通可以解決一切,而無智的行爲就是欺騙自己,一時懵了道心,後果就是千百年的修爲毀於一旦,道基的精進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你們既然隨我入道就要明白真正的道是什麼,我可不想自己的兩個徒弟到最後都成了魔頭,爲什麼修行之人都喜歡出世,就是這個原因,怕世俗界的心魔干擾自己的道心,他們道心不堅自然會被擾亂,道心一亂道基就毀了,修爲是修爲,神通是神通,是完全不同的,如果只追求神通而不去提升修爲那就是捨本求末,枉費一場修行了,
那些修行界的人哪個不是修行了上百年的老傢伙,他們的道基早就打的很紮實了,你們不要看他們總是那麼衝動,總是喜歡拼鬥,實際上這些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都是玩樂而已,隨意根本不在乎的行爲,而你們則和他們不同,你們倆剛剛入道,道基根本還沒有扎,做這種隨意的行爲只會讓你們的道基毀掉,修行自在本心,你們現在還沒有完全控制好自我,這是頭一次爲師原諒你們,下一次如果你們依然修爲不夠,胡亂說話,胡亂做事爲師的處罰可就不會這麼輕了”,書玄子講述了幾句後袖子一揮兩個人的眼睛就慢慢的閉了起來,一股繁雜玄奧的神妙進入了兩個人的腦海中,很快兩個人就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成了雕像,
“剛纔你們在幹什麼?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書玄子一進屋空羽伶就有些害怕的問了一句,
“沒事兒,哪有什麼事情,呵呵,換好衣服了?走了,去吃晚餐,你今天想吃什麼?”書玄子見到一身旗袍裝束的空羽伶已經打扮妥當後笑着親了一口,摟着空羽伶又出去了,要進入車裡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左手一甩一顆黑色的小東西飛進了那別墅的窗戶裡,低頭鑽進了車中,今天晚上有場小型的音樂會,書玄子要陪着空羽伶去聽。
東海之上,波浪翻滾,剛剛入夜也不知道從哪裡飄過來一大片烏雲,這把海面上罩的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那打雷閃電聲更是不絕於耳,一個美貌的女孩兒卻划着一艘小木船慢悠悠的行進着,大浪一個個的捲來可這小木船也只是隨着浪頭忽高忽低,無論這浪頭多麼兇狠龐大就是無法破壞這艘小木船,這女孩兒抿嘴一笑拿起手中的木漿衝着海水中輕輕拍了一下,頓時二十米外的海面下涌動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誰讓你們擅闖我們的海域範圍的?快滾”,那海面下過了一會兒鑽出來一個巨大的腦袋,卻是一頭兇惡的鯊魚,這鯊魚全身血紅,體積龐大,那鋒利的牙齒就如同機器齒痕似地,即鋒利看上去又結實,要是普通人在這裡的話一定會驚異,哪裡會有全身紅色的鯊魚?這也太古怪了,不過你要是仔細的觀看的話就會發現這根本就是一條變異了的鯊魚,因爲鯊魚不會長三條尾巴,最厲害的是還會口吐人言,雖然這中文說的很彆扭難聽,但也可以讓人聽懂,
“恩?到了麼?”聽了這聲怒吼後小木船裡傳來一個少女的聲音,說完後那小木船中就伸出來一隻嫩白的小手,手上還拿着一把黑色的雨傘,用力一撐整個人從木船中坐了起來,還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卻看到那小木船裡又飛出來一隻鸚鵡,落到了這那黑傘女孩兒的肩膀上,原來是朱鸞和任玲雪坐在這艘小木船裡,剛纔划船的人正是朱鸞,而那躺在小木船裡睡覺的就是任玲雪,任玲雪也是被這聲怒吼喊醒了,疑惑的看了看周圍,眼睛也停在了那頭紅色的鯊魚身上,皺了一下眉頭卻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來,“喂,你這條傻魚,叫什麼叫,知不知道把人家吵醒了罪過很大的”,任玲雪衝着那頭摟着腦袋的紅色鯊魚怒吼了一句。
“什麼?”這鯊魚這個氣啊,明明是她們的小木船闖進了自己的海域範圍,她們還叫泄了起來,雖然這條鯊魚的修爲還不夠,感受不到這小木船中到底坐着什麼人,可是他卻知道這小木船中絕對不是普通人,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早就被那巨浪拍到海水裡淹死了,而且天上的那一大片黑雲也有些詭異,有些疑惑的看着這兩個女人一隻鳥,朱鸞的修爲比這隻鯊魚高多了,他看不出來,而任玲雪又是人類,那隻鸚鵡他就更捉摸不透了,簡直是處處透着古怪,
“嘿嘿,好久沒吃魚肉了,也不知道味道怎麼樣”,任鸞鸞在任玲雪的肩膀上嘎嘎笑了兩聲,輕輕一揮動翅膀就飛了過去,那鯊魚也不是泛泛之輩,早就有所防備了,在任鸞鸞飛來的時候就鑽進水裡躲避了,儘管他躲避的快可是任鸞鸞的速度更快,一下子後就感覺腦袋有個地方有些巨疼,卻原來是被任鸞鸞的嘴啄掉了一塊肉,
“噗噗噗……”,見到對方竟然跑的這麼快任鸞鸞鬱悶的冷哼了一聲,卻不想那海水中突然竄出來好多劍魚,速度奇快衝着任鸞鸞就撞了過來,任鸞鸞嘿嘿冷笑了兩聲後身體突然變大了數倍,翅膀一揮動那飛在空中的劍魚瞬間就被烤熟了,任鸞鸞張口一吸就要落到海面上的劍魚就都被吃進了嘴裡,嚼了嚼吞了進去,
“嘭”,又是一聲巨響,那海水下面竟然爆炸了起來,一個黃色之色的巨型物體竄了出來,直衝任鸞鸞過來了,任鸞鸞一驚,原來是一隻巨大的海螺,足足有四五米高,而且海螺的殼上還有一層淡淡的紅光,任鸞鸞不屑的眯了一下眼睛後身體又陡長數倍,那爪子也變大了好多,用力一抓就把這巨大的海螺抓在了爪子裡,爪子不停的用力,只聽到那海螺咔咔的輕響了起來,
“哇唔!這麼大的海螺?這還不成精了?”任玲雪在小木船上看着不遠處的情況驚訝的說了一句。
“可不麼,那就是一隻海螺精,呵呵,二小姐可真是眼光厲害呢”,朱鸞抿嘴一笑解釋了一句,任玲雪這才恍然點了點頭,對啊,要不是精怪的話那海螺又怎麼可能從海水裡以那麼快的速度竄出來,竄出來的時候還帶出來不少的海水,就像下雨似地衝着這小木船撲了過來,任玲雪卻是張開手裡的那把黑傘輕輕一轉那些海水竟然全部汽化了。
“咔咔……噗~”,任鸞鸞的力氣足有百萬千斤,那海螺竟然被任鸞鸞不停加力之下捏爆了,裡面的海螺精原來是個半裸的女人,下半身卻是一條白白的尾巴,甩了一下後驚慌失措的就想逃回到海里去,可任鸞鸞的速度太快了,一張嘴就把這海螺精吃進了嘴裡,喉嚨一滾動就進入了肚子裡,嘎嘎怪笑了幾聲後暗讚了一聲美味,
今天晚上沈芳彤有點事情,出去前就千叮嚀萬囑咐讓女兒沈萱等自己回來,出門前沈芳彤甚至在家裡佈置了奇門遁甲陣中的困陣,哪裡知道九點多回到家的時候沈萱已經失去了蹤影,按嘆了口氣,她佈置的困陣又如何困得住白虎變化而成的女兒,看了看桌子上簡短的信件苦笑了起來,這以前沈萱還是白貓的時候倒是很老實,但這次變化誠仁形後卻越來越野了,
“吼~~~”,這邊海域已經打了幾場了,那海洋中出現的精怪也是越來越多,實力也越來越厲害,任鸞鸞開心的不得了,這些精怪雖然修爲都不是很高但也可以給自己進補一番,螞蚱腿雖小但也是肉啊,打的正開心呢,西方遠遠就傳來了一聲虎嘯聲,同時一股暴戾的凶氣就直衝了過來,這邊所有人都打了個哆嗦,就連任玲雪都抖了幾抖,這股兇歷之氣太過於濃厚了,
“她還真來了,這下有看頭了,嘿嘿”,任玲雪看了過去,只見一隻黑白花紋的白虎從海面上奔跑而來,那海水在她的腳下猶如平地一般,一邊跑還一邊不停的開心的嘶吼着,彷彿被關了無數年剛放出來似地,那黑雲之上修真界的一干人感受到這股兇歷之氣差點從那黑雲上掉下去,臉色有些灰白,書玄子囑咐過,這次就算行動也不能大張旗鼓,一定要悄悄的行動,別真的鬧個山崩地裂,可是這隻白虎一來局面就不是他們能掌控的了,
兇獸白虎最喜歡的就是打架,一天不打架渾身都會癢癢,這次下凡後差點被書玄子用天雷給劈死,總算老實了一些,天天陪着沈芳彤做一隻乖貓咪,可是陪着沈芳彤幾乎能天天吃到極品的天材地寶,這幾曰沈芳彤手裡的大羅九轉金丹多了她更是連偷帶搶吃了十幾顆之多,身體中的暴虐之氣好久不發作已經憋得快瘋了,這次好不容易有一次機會她又怎麼會放棄,一衝過來張着大嘴就咬了過來,正在和任鸞鸞拼鬥的那兩隻海鰻精怪有數千年的修爲了,實力也是不低,任鸞鸞正在逗弄他們卻不想這白虎插了一腳,一口就把其中的一隻海鰻精給咬死了,還差點咬到任鸞鸞的爪子,
“喂,你幹什麼?你瘋了?”任鸞鸞氣的怒吼了一聲,氣怒之下一翅膀就衝着白虎拍了過去,那白虎嘶吼一聲回頭面露陰笑的看了任玲瓏一眼,尾巴突然變長了好多,一根黑白相間的鞭子就抽了過來,任鸞鸞見到不妙急忙躲避,儘管他速度快卻還是不小心被那虎尾鞭掃了一下,劇烈的疼痛很快傳來,
“怎麼?你想和我玩耍一番?嘿嘿”,這白虎一扭頭另外一隻想逃跑的海鰻精剛來得及轉身就被白虎一爪子給撕裂了,回頭對任鸞鸞說了一句,任玲瓏冷哼了一聲猶豫了片刻翅膀一扇就退開了,這兇獸白虎的兇惡之氣比剛見到她的時候何止暴漲了一倍啊,任鸞鸞本來以爲天天在任玲雪的身邊多吃些天材地寶,勤加修煉,差不多已經可以追上這白虎的修爲了,就算追不上也不至於實力相差太遠,頭一次見到這隻白虎任鸞鸞可是恐懼的夠嗆,這白虎數萬年的修爲可不是白修的,哪裡知道他的實力在增長,這白虎的實力增長的更快,他現在總算明白了,這白虎在沈芳彤的身邊所吃的天材地寶,靈丹妙藥不比自己少,看來找她算賬的可能姓是沒有了,現在要是和這隻快憋瘋了的白虎鬥,估計十有八九會被她把自己身上的毛都拔光了。
任鸞鸞只不過是鸞鳥和金翅大鵬的後代而已,品種並不是很純,可這兇獸白虎卻是百分百的純品種啊,這血脈的純度也決定了妖族的一部分實力,血脈越純的妖族修煉的速度越快,修爲也可以提升的越高,這沈萱還沒有長大呢,如果等她完全長大了估計就是和大羅金仙也有的一拼,況且兇獸白虎主要就是以戰鬥爲主,而任鸞鸞卻不一樣,只是速度其快,和白虎要是真正鬥起來肯定吃虧的很,任鸞鸞不是白癡,自然不會上去找打了。
這白虎已經被憋了這麼久的時間沒有打過架了,這次出來後可算能發泄一下了,那些出來挑釁的曰本海洋妖族幾乎全部被他一口咬死了,在海面上跳躍暴虐了一會兒後終於忍不住了,又是一聲嘶吼身體就開始變大,一百米,兩百米,最後這白虎竟然長大到了兩千多米長,將近一千米高,那尾巴隨意的在海水中一抽就形成了一股不可思議的巨浪,一聲嘶吼過後那海浪捲起了數百米高直衝着前面數萬米出捲了過去,這還不是白虎的真身呢,也不過是他一半的真身大小而已,那黑雲之上的修真者見到這白虎的大小後額頭上都開始冒汗了,他們此時終於這隻白虎的真正實力了,這白虎的體型一變大身上的兇厲之氣也跟着成倍的增長,
那些站在黑雲上修爲低一些的修真者腿都開始打哆嗦了,整個曰本海都充斥着暴戾的氣息,那些妖族感受到這股兇厲之氣身體中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了起來,任鸞鸞站在任玲雪的肩膀上翅膀輕輕一揮就形成了一個防護罩把任玲雪包裹了進去,同時心裡也在驚駭這白虎的實力增長的也太快了,想到剛纔自己還想和她拼鬥一番有些慶幸剛纔自己沒有意氣用事,以後還是少招惹她爲妙。
“噗~~~”,那數百米高的海浪要是真的就這麼捲過去估計曰本會被這次規模恐怖的海嘯吞沒了,那巨大的海浪剛剛推出去三千多米就被一股看不見的牆擋住了,海水頓時反撲了回來,衝着白虎沈萱捲了過來,沈萱驚異的一仰頭口中就噴出了一道火焰衝了過去,在大海中白虎竟然想用火焰對海水,瘋了不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