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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已經找了。”
“不用,已經找了。”
齊楓和白潔卻異口同聲的說了同一句話。相互看了一眼,在同學們的注視中又分開。
白潔等人都在餐廳裡見過齊楓兇悍冷酷的一面,心底對他其實是又仰慕又是畏懼,沒想到他卻還會臉紅…
可能是被女孩子圍的有些害羞?這個好像不可能吧,齊老師的身邊那可是什麼級另的美女…
頓時覺得眼前這個年紀跟她們差不多的老師特有意思特親切,一時間心中的畏懼就淡了許多,倒起了些親近他的慾望 ”“ 。
正說着話,一身警察服,手持警械的竇副隊長威風凜凜的站在了鐵門外!陰沉無比的臉上寫滿了邪惡!
或許是心裡害怕的緣故,蔡明和王小云兩個女生下意識地緊緊抓住齊楓的胳膊,身子也緊貼着他,微微地顫抖着,臉色更是蒼白無血色,其餘兩個女生雖然沒有抓住齊楓,卻也都緊緊靠在他的身後,好像生怕他拋下她們跑掉一樣,瑟瑟發抖,普通人見了警察就像老鼠見貓,果不其然。
這些,竇金纔看在眼裡這才感覺有了幾分警察的面子和威嚴。
不過,隨後他更感覺到了不爽!
一個年輕的小白臉,一左一右一前一後緊貼着六個靚麗的年輕女子,還有一個想靠靠不上去的,這派頭還真不是普通的大。引得偶爾經過臨時處置室的人紛紛朝齊楓他們投來好奇的目光。
心想,這傢伙還真牛逼沖天了。到局子裡都帶着七個水靈靈的小妞!
那位曾經在餐廳裡提醒竇金才的民警用帶着絲色色的目光掃過緊緊貼着齊楓的蔡明和王小云等四女,最終很不爽地落在齊楓的身上。酸溜溜地嘲諷道:“牛13,姓齊的,你豔福不淺啊!”
感受到女生們在微微顫抖,身爲老師,齊楓心裡本來就感到陣陣的心痛,還有憤怒。
她們都是無辜的,要說有,可能只有白潔算當事人,現在齊楓完全明白不管是小刀幫。還是警察,目標是他,或者還有白潔。
齊楓輕聲說道,“別怕,有我呢。”
這些所謂的執法者不僅沒有在第一時間給伸張仗義,還僅僅因爲那羣混混的頭有個當區公安局局長的老爸,就把這些普通學生當犯人一樣給押到局子裡。
現在,身爲執法者的民警竟然還說出這樣輕佻的話來,齊楓的怒氣一下子就有些控制不住。雙眸如利劍般射向他!
冷聲道:“請你嘴巴放乾淨一點,她們都是我的學生!”
“哎喲?學生?學什麼呀?你像老師嗎?我嘴巴不乾淨?擡起你的腦袋好好看看上面是什麼?媽的,全部給老子鬆開手,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還這麼親親我我的!”民警在自家門口被齊楓當面訓斥,臉面上頓時掛不住,陰着張臉衝小巧玲瓏美麗的蔡明等厲聲喝道。
蔡明等幾個小女生畢竟只是未踏入社會的女生。見民警衝她們叫嚷,嚇得急忙鬆開了手。眼淚在眼眶裡直打滾,若不是拼命忍着差點就要當場落下來。
齊楓心裡有怒氣。但也知道這裡畢竟是公安局,不想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只好暗自忍住,饒是如此,他還是狠狠瞪了那民警一眼,針鋒相對道:“你纔是真正應該擡頭好好看看上面掛着什麼的人!人在做,天在看”
白潔怒爾反擊,“你還講不講道理?我們怎麼着那些壞蛋了,一手指頭都沒有碰到,就說我們打了人,你們警察長的不是眼睛難道只開了兩個黑洞?齊老師教我們什麼,你管的着嗎?”
“哎喲,你還講國法呀,真爲你這身警服丟人!”任秋明也不甘示弱…
“你!你別以爲你家裡有兩錢就牛皮哄哄的,這裡是講國法的地方!”另一個警察也開罵。
“天?老子就是天!”姓竇的咆哮了!
“姓齊的,你出來,今天老子要不把你整倒,老子就跟你姓!”
齊楓聽了冷冷一笑道:“你想跟我姓,我還嫌丟人呢!”
“你!”
竇金纔沒想到齊楓到了局裡還是這麼拽,氣得站起來就想打齊楓,可是又怕這小子用什麼邪法再撞他一下,只要做罷。
在一衆小女生悽婉的目光中,齊楓出了走廊,進到另一個房間。
審訊室。
除了竇以外,還有兩個警察坐在那裡。
他們見到齊楓進了審訊室還神氣十足,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心裡不由犯堵,早就耀武揚威慣了的他們,哪裡被人輕視過,還是在自家的公安局裡!
負責審訊的年長民警,看了竇一眼,又看了看另一側的警官,之後盯着齊楓說道,“姓名,職業…”
齊楓見是公事公辦也就如實說出來自己的基本信息。
“你是老師?中醫大的老師?”年長的警官很懷疑的看着他。
“沒錯,這是我的工作證。”齊楓心想剛纔那姓竇的一夥連證件也不看,問也不問,這個警察貌似還正規一點。
中醫藥大學!
年長警察的眉頭不禁微微皺了起來,臉上露出一絲爲難的表情。一邊是區局領導的兒子,一邊是大學老師,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不是得罪領導就是會引起不良的社會影響,所以還是要謹慎從事的!
孫悅那小子不學無術,整天在社會上瞎混,但還頗有點揣摩人心思的本領,在門外見那年長的警官臉上露出爲難的表情,馬上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眼珠子一轉。拿出手機撥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孫悅哭喪着臉道:“媽!我被人打了。還被人用針扎!現在在大學城公安分局,你趕快過來啊。這裡的那個何局好像要公事公辦的樣子”
孫悅的老媽孟芹就在附近搓麻將,一聽立馬把麻將一推,一邊着急地詢問情況,一邊開車就飛出小區向分局的方向而來。
孫悅當然是添油加醋地把從早上到現在的情況亂說了一通,無非是說齊楓擋路不算,還摔他,用他砸車子,還在餐廳無故的辱罵他和他的爹,動手推他。現在還胸悶的很呢。
孟芹一聽這事,也不管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料,立馬就衝孫悅道:“兒子,你等着,老孃馬上就來,我再給你爹打電話!告訴我,是誰在辦這個案子?”
“竇金才、何苗。”沒什麼禮貌的稱呼,在走廊上直呼其名,在審訊室的何分局長聽的直皺眉頭。很不舒服!
負責值晚班的分局副局長何苗本來審這點兒事用不着他,其實他也是因爲孫悅才親自出場的,卻沒想到自己只是一遲疑,這小子就打電話告狀。還把那隻母老虎給招了來!
不過,以從警多年的經驗,從他看到齊楓第一眼開始直覺這人絕不簡單。這事不用多想都知道肯定是這個紈絝搗的鬼,這位老師和那些學生是被願望的受害者。還有被竇放走的那些混子,纔是真正欺負人的人。
這時。坐另一邊的那位刑警有些不耐煩了,“老師就了不起?就可以打人?就可以逍遙法外?你說你們沒打人,你看孫悅現在就在那兒呢,一會去醫院拍個片看看,是不是打傷了,何局我看不如先關起來,明天待檢查結果出來再詳加審訊,一會就交給他們小年輕的先做筆錄,如何?”
這人叫吳德,用東北話說叫坐地泡子,和何苗年紀相當,只是他沒當上副處的官,只是一個享受待遇的副處級警官,和孫家平時關係密切,調副處待遇的事還是孫局給辦的
“我看不用,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把學生和老師先放了,明天調查完了再說,簡單的一起打架,不用這麼興師動衆的”何苗做出了相反的安排。
吳德面沉如水,“不好吧?”
他還沒說完,門外傳來一聲厲吼!
“不行!”
“這是誰?”還沒等何苗說話,門外先傳來一股子騷香之氣,緊接着有如叫春的鵪鶉似的聲音從門外出來。
“啊,何局長是不?你可得給我兒子做主,這都打成啥樣了,你還要放人?你還是警察嗎、還有沒有黨性原則,還是不是人民的警察,你就放任這些地皮流氓批着大學教授的外衣橫行霸道,你就是這麼當警察的?你要是辦不了,我給孫鏡元說!”一個肥的可以裝進一頭母豬的女人擠進了審訊室,目測沒有二百斤也有一百八,最搞怪的她還濃妝豔抹的像只化裝成了彩牲的肥豬,穿的是裙子,踩着咯吱咯吱,好像馬上就要崴掉跟的高跟鞋
“這位是?”何苗不認識,他新從部隊下來,分到不久,還沒見過孫局的老婆。
“孟芹孟大姐,孫局的夫人。”吳德在一邊冷聲說道。
中年肥婦理都不理何苗,風風火火地衝到一側抱起兒子,看了看前又看後,其實除了有些紅印以外真沒別的什麼,齊楓就沒打算要他的命,也沒想着讓這小子傷,這類的紈絝天下沒有十萬也有百萬,收拾他們齊楓感覺手都疼,卻不料這小子沒被打什麼樣,這歪狀告起來倒是有模有樣。
她終於在兒子的大腿上找到了一塊淤青,立即就跟天塌下來一樣,尖聲地叫了起來:“老天,老天,哎呀我的悅悅呀,你的命咋這麼苦呀,怎麼被人打成這樣,都沒有關照呀”典型的潑婦表演。
撥通老公的電話,如河東獅吼般的叫起來,“孫鏡元你個王八蛋!馬上給我滾到大學路公安分局,你兒子被打了,來晚了就沒命了!”說完就掛了電話,之後得意洋洋的抱走雙臂,把一對差不多有奶牛級的肉袋子擠出了衣服小半塊,依在牆邊,哼哼不停,“等着吧,看你們怎麼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