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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楓不動聲色,連笑都沒笑,因爲那個四十多歲的人吃驚於齊建國推到了賠率達到一百五十比一的最小點時,他竟然生生的讓裡面的骰子動了一下,不再是三個“一”。
很怪異的手法。
如果齊楓沒有一直盯着,他還真看不出來這個人用的是什麼手段,類似於一種內氣隔空發力的手段,竟然讓這個盎內發生了一點點改變。
因爲現在所有人的手都沒有再去觸碰那個骰盎,而且在齊建國下了注之後,其它的三十餘人也把不小的注碼下到了盤中,不同的是,這次跟齊建國的真不多,因爲畢竟出現這個三一點的概率太小了,所以他們更多的選擇的還是一賠一的大和小,按這個中年人選的數相加卻選了小,也有不信每次都贏的人則選了“大”。盤面已經落定的時候,那人不經意之間摧動了手掌,正是這一下,讓齊楓的神識感應到那人用了內氣一樣的東西發生了隔空的力量作用到了桌上,竟然讓裡面的三顆骰子發生了變化。
不管弄成什麼點,這次他都賺了,因爲如果只賠齊建國一家就已經是天文數字。
那個後來的荷官的鼻子細汗已經出來,他知道這局必破了,而且看得出來剛進門的這三人是來踏場子,根本和常客來專賭不同,不然也不會只兌五萬一顆籌碼了。可是眼前這三人,特別是中間這位。道上也沒這麼個人出現過。
當然,這人肯定是不認識,三十年前他才十多歲,哪裡會認識齊建國和古越。在這個場子的幾乎沒有認識他們兩個的,古越還是憑着十幾年前的那個牌牌才領人進了場子。
不過,新來的這位現在也安下心來,畢竟這場不會再輸了。只要贏幾個回合過來,這個來踏場的人會知難而退。那時賭場就有機會收拾他了。
齊楓冷冷一笑,果然要出千,而且還是高級貨,看來賭場不出千的差不多都賠光了,肆氣一動,又把剛纔變了的數給改了回去。
此時,齊建國已經憑直覺感覺到那人似乎做了手腳。可是他已經下完了注是不能再動的,這次他卻沒能再聽出什麼異樣。
“開。”
“對,開。”
很多人都興奮着等結果,有壓幾十萬的,也有上百萬的,可是他們更喜歡看到爆血的情節。真的出現三個“一”,雖然跟齊建國的人不多,他們已經迫不及待了。
也有喊大、大的,不過他們都很有些不自信,畢竟齊建國坐這兒之後一把沒輸過。賭徒中有句話叫,運氣好了椰風都擋不住。走了大運財神爺就是送錢的。
那位荷官示意了下之後,很自信的擡開了盎蓋。
三個紅的有些妖豔的骰子靜靜的躺在那裡,只有三點。
這個剛來的荷官再也支撐不住,一口心血上涌,“哇!”
一口吐到了旁邊的地面上被人扶了下去。
齊楓沒什麼,可是古越感覺很怪,他知道對面剛纔上場的這個應該是看場子的千師了,可是仍然敗在了只靠聽力的三哥手下,這怎麼可能?
事實如此。
真有三個一,出現了。
四億八千萬,這絕對不是一個小數字,在這個廳裡的人都安靜了下來,都場的值班經理已經走了過來,臉如死灰。
他知道就是吐血,這一單也是必須要賠的,除非賭場開到今天爲止,因爲周圍越來越多的賭家都在看着,賴賬的話以後誰還會再來賭場?
同時他必須要想辦法把這位不知從哪來的賭神請走,不然今天的生意也就沒法做了。
“這位先生,我們快樂農家在二樓有貴賓專場,請您到樓上消遣好嗎?”
齊建國冷笑一聲,“怎麼,你們場子連這點錢都賠不起了嗎?如果開不起直接關門好了!把這些都給我兌成百萬的芸豆,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兒樂樂。”
齊建國坐在那兒,可是再也不有荷官敢上來啓盤,因爲他們知道這四億多再下盤的話,哪怕一番的大小他們也再賠不起!
這兒幾年都沒出現過這面的場面了,見賭場竟然不敢應戰,立即有人慫恿齊建國轉場去別的地方看看。他們這些賭徒當然也想看看這個神奇的人是不是通殺級別的千王!
在他們的眼前,能夠七次不輸全部賭對的已經是千王級別的人物,老賭徒們都是紛紛想着這個人是誰,而賭場那邊兒也在查,這個來踢場的是誰。可是真的沒有他的任何資料,不過卻很快把這人身生的那個斷指人給查了出來。
古越。
卻在這時,正在京城向回趕的老闆打了電話回來,要陪剛來的古越和那位客人玩的盡興!
而這時,齊建國已經坐在了一個棱哈的臺前,半小時後,一千萬的籌碼再次變成了四億,讓這個玩法也無法再繼續下去,而這次齊楓卻只看沒有幫忙,換牌這活兒他們會老爸也會,而且比那人的速度快的多。
所以齊楓也知道老爸絕不是鄉間賭徒那麼簡單,似乎有個很大的迷案,而這次齊建國並沒有絲毫的掩飾什麼,之後又去了麻將桌上,三指的齊建國出落牌如神助,次次門清大番和掉,只要他走到哪兒,哪兒的主臺子都被打落臺上,這個玩法不能維繼。
十幾場下來,齊建國的資金從五萬瘋漲到了二十六億,賭場和一些玩客已經尷尬到了極點,一場沒輸過,所有人都知道這位先生是來踢場的了,外面的護場保鏢已經槍彈上膛。隨時都要出手幹掉這三個人,一時氣氛已經冷到了極點。
齊建國笑了。“怎麼,你們四九城第一賭現在就這點氣魄了嗎?真是越活越迴旋,區區二十幾億,幾手簡單的變化術就把你們難住了?還有沒有高手,一起出來吧。”幾十年前失去的信心,一夜回潮,齊老爹恢復了二十二歲時的神采!
連齊楓看到這一刻都爲之一奪。
他看到挺直了腰板的老爹還真有一番賭神神姿,當然也是先入爲主的本色中演出的周潤發大哥的影子。除了長的略有些不同,神采極像。
這時,從外面走來了一隊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那威勢中還略帶着殺氣!
“三哥!”
居中走在中間的一箇中年人恭恭敬敬的走到齊建國的身前,定下身形行禮。
這時,他身邊兒的一人向四周抱了下拳,“各位對不起了。今天我四九城暫時不再營業,所有朋友在本場已經發生的賠金都由我場來禮賠,請各位先行個方便。”
“好說、好說。”雖然來的這些人都是一些身份不低或者有錢的賭徒,可是這回人家要關門應戰了,再在這兒呆着就是傻叉,沒五分鐘幾百人走了一空。
齊建國和那個後來進來的人面無表情的互看了一回。這裡的人走空了之後,齊建國冷聲道,“是你?”
“三爺好。四爺好。”
他這句話連這裡的賭場人員都爲之一呆。
“我不是三爺,我問你大刀五在哪裡?他爲什麼沒來?”
“五爺?五爺他現在在澳市,新近我們加盟了麗港夜總會。五爺出席那邊兒的活動所以沒在這邊。”來人很是謙恭。
可是齊楓看出來這人的神態很是不善,身後十來人的身上竟然都有槍。
有槍。在這個華夏國內可就不簡單了。
來人的胖臉上一拉,嘿嘿一笑,說道,“三爺,真不巧,您要來也沒說一聲,我這還是從京城匆匆的趕回來的,要不,我給五爺打個電話?”
齊建國瞳孔一縮,他已經幾十年沒參與這種自然不知道箇中情況,只是知道這個供京城職業賭徒們消遣的場子一直都是王五家的傳承,看來今天要完成此番報復計劃是不太可能了。
“不用了,你告訴他,我三天後去麗港找他,還有他身邊的三劍客都在麗港等我。”
齊楓還真不認識這個人,從燕大給的信息中也沒有比對着這個人,看來並不是自己重點人物盯防裡面的,看來這京城之地真是藏龍臥虎什麼人都有,四九城?快樂人家,看來這人有點不簡單。麗港他卻知道,是澳市排第七的大賭場,看來幕後的老闆竟然是眼前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人。
“是,是。”那人始終皮笑肉不笑的應承着。
“一週後,麗港不見不散。”齊建國二話沒說,起身要走。
“三爺,您的籌碼!”後邊的話已經厲聲連連,說不出的陰森。
齊建國扔給他一張金卡,“給這個賬號匯款,就當你們積德行善了。”齊建國忽然想起了楓基金,這些錢做些善事也好。
等他們兌換好了錢用網銀匯兌之後帶着齊楓和古越離開了這個修飾的很不錯的農家院。
那個回來的人立即打了個電話,之間不停的點頭稱是,後來又拍着胸部保證着什麼。之後迅速揮手,十幾個黑衣大漢很快消失不見。
沒有車,三人步行。一路上,齊建國以爲兒子一定要發問,可是齊楓並沒有說一句話,直到走出二里路到了小山村外的荒路上。
齊楓淡然笑道,“爸,你和古叔先走在公路上等着我,那些人並沒有打算放我們走。”
“老爸知道。”齊建國悠悠然回道,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精光槍,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幽藍,“看來還要等三天。”
說話間,舉手,開槍,那動作絕對比一般人快!
齊楓揮手間幹掉了左側的八人時,右邊山側的三人也被齊建國和古越給打死了。
父子三人匆匆向外跑去,齊楓發現古越叔的身手也不差,跑的也很快,真看不出他們五十來歲的年紀還有這等身手。
“爸,你得從實招來了。”到了公路上,鐵拳和手下的人早就在這兒等待多時,上了商務車,齊楓笑着問道。